不過有了先前的安排,第五輪擂臺賽緊跟着也來了。
左小涵這次對上的依舊是外面的選手,居然是一個棒子。
“嘰裏呱啦……”
棒子發現與他對陣的是左小涵後,頓時臉色一陣大變,還未開賽,就直接露出頹勢。
“比賽規則就是沒有規則,直到一方失去反抗能力爲止。”
“現在我宣佈,比賽開始……”
兩名裁判直接宣佈比賽開始。
“哦也,老子買了你贏,打死這個黴國狗腿子。”
“棒子沒一個好東西,三姓家奴狂妄自大,乾死他。”
“巫神加油……”
左小涵還未有所動作,擂臺下就響起了鋪天蓋地的歡呼聲。
約莫現場的一半觀衆都站了起來,齊齊搖晃着雙手,不是直接拍打着面前桌椅,就是聲嘶力竭的吶喊起來。
一個個比打了雞血還興奮。
經過之前連續兩場的詭異擂臺賽後,如今左小涵的聲譽漸漸也傳了出去,尤其是在下面這些觀衆嘴中越傳越神,甚至連外號都幫他取好了。
左小涵登臺,只要押注在他身上,就等於白撿錢。
唯一不好的一點是,隨着左小涵詭異的戰鬥風格名氣逐漸外傳,押注他的賠率直線下降。
但總歸比沒有強,多少也能贏一點票子。
等於白撿的錢。
這就是爲什麼觀衆如此擁護他的原因。
左小涵站在擂臺上,隱隱約約明白了觀衆爲什麼會如此瘋狂的原因,原來是受鈔能力影響。
讓他奇怪的是,貓姐今天居然沒有出現在現場。
那娘們不是對自己很滿意嗎?
莫非有了新歡?
亦或是,九龍城寨出了什麼大事故?
左小涵很快將腦中雜七雜八的念頭甩了出去,目光落在擂臺對面的這位棒子身上。
“嘰裏呱啦……”
棒子嘴中又冒出一陣鳥語,整個人顯得十分緊張,一前一後分開雙腿立在擂臺另一邊。
兩人中間足足隔了五六米。
左小涵對他的起手式還算熟悉,若是所料不差,應該是後世棒子國的跆拳道。
便是跆拳道,也是從中國偷師學回去的。
“孫子,你大爺今天要卸掉你的兩條腿!”
左小涵向來對這種三姓家奴沒有好感,突然向前吆喝了一聲。
“注意注意,留神了!”
左小涵還未動手,立在擂臺上兩邊的兩裁判頓時興奮起來,頻頻用眼神提醒對方,這一次一定要看清楚他是如何出手的。
“哈!”
棒子看見左小涵頻頻逼近的身軀,身上壓力巨增,竟一咬牙選擇主動攻了過來。
不過看他憋紅的臉,一雙小眼睛壓根不敢與左小涵對視的神態,以及緊張到變形的慢吞吞進攻動作,明顯是一副色厲內荏外強中乾的模樣。
“高小娟……”
左小涵連嘴皮子都未動一下,只是用意念溝通了一下系統中的高小娟。
兩人先前已合作過多次,也越來越熟練了。
不等左小涵提醒,高小娟就從左小涵身上透體而出,整個身影如同透明的幽靈一般直接俯身在衝過來的棒子身上。
棒子衝過來的身子竟然出現了神奇的一幕。
像一個剎車未穩的二輪車,突兀的定在了原地。
而下半身由於慣性,還保持着前傾的動作。
左小涵咧了咧嘴,手腳麻利的直接上前一腳將棒子操翻在地。
隨後抱起對方的兩條腿,麻利的給他來了個劈叉,分開卸了下來。
動作依舊如之前那般迅速麻利。
整個過程不超過十秒鐘。
卸完雙腿後,左小涵瞅見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對手,忍不住惡從心中起。
都說棒子是一種十分無恥的種族,保不準一會還會死皮賴臉的耍偷襲,僅卸掉兩條腿不夠保險,於是又操起對方的兩條胳膊,又來了兩聲咔嚓。
隨後打完收工,拍了拍雙手,直接向擂臺上的裁判擼了擼嘴。
潛臺詞好似在說,“該宣佈結果了吧?”
“我……我現在宣佈,比賽結束。”
兩名裁判被左小涵的目光一逼,竟不由自主的感覺到了一股寒氣,便是連周圍的空氣溫度也降低了幾分。
真邪門!
兩人不動聲色的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神中看到一片懼意和迷茫,心中忍不住蹦出了一個憋屈的念頭,“又是這樣……又是這樣……你看清楚了他的動作了嗎?”
“究竟用的什麼招數?”
“看清楚個錘子,我就看見這棒子選手一個勁的往前衝,隨後一動不動的定在了原地,整個人不停地抽搐,像得了羊癲瘋一樣。”
“那怎麼辦?貓姐那邊還讓我們打聽清楚了隨時回報呢?”
“只能下次了,沒得法。”
兩人迅速指揮台下的僕從將棒子擡了下去,對於左小涵這種只卸胳膊而不是殺死對方的格鬥風格也基本摸清楚了。
連清洗擂臺的流程也省下了。
一連串的後勤工作早就安排妥當。
不一會,擂臺就清了出來。
隨後,又是兩位選手登了上去,其中一人明顯不是九龍城寨中的囚徒。
左小涵回身瞅了一眼,很快就失去了興趣。
他如今的連勝場次已經達到5場了,具體的說,在九龍城寨的囚徒中,也算是一個聲譽鵲起的高手,再加上貓姐男寵的身份光環,行事比之前大大咧咧了許多。
“你……過來。”
下了擂臺後,他隨手一指,指向不遠處立着的一個拿着皮鞭在擂臺下戒備的守衛。
之前未立足穩,在他們這些囚徒眼中凶神惡煞高高在上的守衛只是稍微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直接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左大爺,請問有何吩咐?”
“左大爺?”
左小涵也跟着一愣,沒想到自己的威名已經傳到了擂臺這邊。
原本打算來個扮豬喫虎,此刻見對方如此恭敬,只得按下之前的念頭,“我問你,最近的比賽爲何頻率越來越慢?還有,擂臺上也多了不少外面的選手。”
“這……”
拿着鞭子的守衛左右看了看,見所有人都將注意力放在擂臺上,並沒有多少人注意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