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黑衣男子不知道是大意還是沒把兩個被嚇過藥的弱女子放在眼裏。</p>
也是着急趕路,把人送到指定位置。</p>
畢竟大黎的禁衛軍已經開始搜查了,按照這個雷厲風行的程度,如果不趕這個時間差的話,他們這次的行動就砸了。</p>
“推他?”邵陽郡主愣着,咬咬牙,“好。”</p>
她可不會有什麼大發善心。</p>
傅許許看着外面,對準時機,示意邵陽郡主。</p>
傅許許迅速來開門簾,去搶奪繮繩,黑衣男子驚詫了一下,不過是一個嬌弱千金大小姐,他還不放在眼裏,他用力一扯繮繩回來。</p>
傅許許咬着牙掰着,馬兒受到力氣,高高擡起腿嘶鳴了一下。</p>
馬車也越發顛簸。</p>
邵陽郡主看機行事,狠狠用力一踹。</p>
黑衣男子喫痛,但是對於綁匪來說不算什麼。</p>
“踹重點呀。”傅許許咬緊牙,恨鐵不成鋼。</p>
“啊?”邵陽郡主慌了,她也只能突襲,她的力氣對這綁匪都不起作用的。</p>
什麼地方會疼呢?邵陽郡主慌忙的想着,眼睛亮了。</p>
拿出貴女撒潑的姿態,扯他頭髮,踹他肚子,揍他臉。</p>
所以說,留長頭髮就這點不好。</p>
“嘶。”綁匪疼的齜牙,啊這,什麼鬼。</p>
撒潑呢?</p>
那綁匪可能也是第一次見識什麼是撒潑式的打法,有點手忙腳亂了。</p>
主人的要求是把人全須全尾的帶走。</p>
但是,缺個胳膊少個腿也不能怪他是吧。</p>
綁匪是有血性的,殺人眼也不眨的。</p>
黑衣男子眼裏有了戾氣,真是麻煩,要不是老大說要把人都送到指定位置,他早就做了她們。</p>
眼看着綁匪不耐煩騰開手去處理邵陽,傅許許看準時機就是一踹,正中紅心。</p>
黑衣男子臉色一僵,疼的臉色扭曲,這種是男人才會了解的疼。</p>
他臉色扭曲的捂着下面,傅許許再補一腳,他就摔下馬車了。</p>
邵陽郡主看着傅許許,嚥了咽口水。</p>
比了比大拇指。</p>
絕還是鳳瑤絕。</p>
咦惹,看着就疼。</p>
她剛剛扯頭髮的時候那男人都沒這個反應大。</p>
邵陽郡主雖然母單,也沒有什麼青梅竹馬,但是作爲大黎紈絝貴女中的扛把子。</p>
小黃文是沒少看的。</p>
也知道那地方對男人的重要性,但沒想到傷害性這麼大的嗎?</p>
邵陽郡主眼睛亮了,她彷佛學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技能。</p>
以後要是和誰打架了,或者夫君什麼的。</p>
父王再也不用擔心她會被人欺負了。</p>
並沒有擔心過的慶王老父親:“......”</p>
馬車顛簸得更厲害了,已經進山了,山路本來就顛簸。</p>
“你會不會駕車?”邵陽郡主猛地又被磕了一下,疼的齜牙,看向一副“老司機”樣子的傅許許。</p>
就很懷疑,這是她坐過最差的車。</p>
傅許許面無表情:“不會。”</p>
說着,馬車就開始左右動了。</p>
一輛本應該直行的馬車開始走s型風騷走位。</p>
“鳳瑤,你好好駕車!”腦袋又磕了一下的邵陽郡主疼的臉色扭曲。</p>
“我也想的。”傅許許緊緊的抓着繮繩,“但是馬兒有它自己的想法,我能怎麼辦?”</p>
這絕對不是她的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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