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宮莊園內,唐國帥聽到電話內的內容。
唰的一聲站起來!
“黃雷柏真是不怕死啊!”
“需不需要我出手封鎖?”
唐國帥眉頭緊鎖,陳蒼穹昨天晚上治好了他。
可如今,他的妻子,再一次!
再一次被人傷害!
他……有愧!
當世兵王!
保家衛國,護守國境。
讓這些人能夠安居樂業,不受戰亂的影響。
可這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如此之事!
他爲兵王,憑什麼!蒙冤!?
唐帥……也怒了!
“我只想讓他……付出代價!”
“七年前,他害我父母與妹妹失蹤死亡,害我陳家覆滅!”
“如今,我費盡修爲,救我妻子一命!”
“我陳蒼穹……自認無愧!”
“請唐帥,告知我他的動向,告知我,下異毒之人——是誰!”
陳蒼穹沉聲道。
唐帥!!
這個稱呼,是當年唐國帥封號時的名號,不比陳蒼穹的兵王封號弱一分!
可見,陳蒼穹心中的震怒!
“明白!”
“你……等我!”
“但……保護好自己!”
說完,唐國帥掛斷電話,朝着門外怒喝一聲,“小歡!”
唐國帥怒火中燒。
他一生爲國,昨天晚上已經足夠生氣。
兵王妻子被人綁架。
可這纔過去多久,半天不到!
兵王的妻子,再一次遭到別人迫害。
被廢雙腿,喂下塞外異毒!
這是……要死啊!
隨着唐國帥的怒喝落下,大雨傾盆的天空中,傳來一陣驚雷。
刺眼的閃電,劃破天際。
歡姐隨着雷聲,走了進來,“唐老,怎麼了?”
“蒼穹的妻子,再一次被黃雷柏辱害,甚至,被人喂下異毒,命懸一線!”
“立馬給我查!”
“黃雷柏的行蹤,另外……給我調出醫院內的監控,我倒是要看看,是誰用塞外異毒現在兵王的妻子!”
唐國帥沉聲吩咐道,看着門外響起的驚雷。
“寧城……要亂啊!”
“敢惹兵王之怒,這是……要出事啊!”
“黃家……這是玩火!”
“我這就去!”
歡姐點頭應下,快步朝着門外走去。
“兵王爲國,豈能容黃家這個宵小動盪?”
“看來……不能留了。”
說完,唐國帥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
他知道……自己要爲陳蒼穹做些什麼了。
他不能讓兵王,寒心!!
……
第一醫院。
陳蒼穹打完電話,立馬快步朝着外面跑去。
夜影,還在樓下等他,他要去找黃雷柏算賬。
“誒……是你。”
迎面,松伯提着一把雨傘,和陳蒼穹迎面而來,他反應過來,朝着陳蒼穹打招呼。
只是,陳蒼穹置若罔聞,他煞氣滔天,無視所有。
眼中,只有報仇。
“什麼情況?”
松伯眉頭微皺,而後快步朝着唐睿的病房走去。
“少爺,剛纔我見到了治好你腿的陳蒼穹,只不過他滿臉焦急的模樣,不知道去幹什麼。”
“另外,車隊已經在下面等候,我們需要儘快前去兵王宴會現場了。”
“聽說已經圍的水泄不通了。”
松伯推門而入,沉聲彙報道。
“兵王宴會的事不急,你知道陳蒼穹去哪了嗎?”
但爲了保險起見,他還是習慣坐在輪椅上。
恢復期間,他也動用唐家的人脈,在尋找陳蒼穹這位恩人。
治好他的雙腿,楚門集團的五億貸款,可不能彌補他的恩情。
這種神醫,他需要結交一下。
相比較兵王來說,陳蒼穹這種人才,他更希望結交。
“我去問問?”
松伯試探道。
他不懂爲何少爺要對一個楚門集團的上門女婿那麼上心。
之前的藥錢,少爺已經用五億貸款償還了啊。
“一起吧。”
唐睿坐在輪椅上,在松伯的推動下,朝着護士前臺走去。
此時,護士正拿着楚林凡給她的五千塊逛商場,準備買下自己最近看上的新手機。
五千塊,封口裝作不知道楚林凡沒來過。
划算。
“你好,剛纔一位年輕人急匆匆的走出去,發生了什麼事?”
唐睿來到護士前臺,問道。
沉浸在喜悅當中的護士,見到唐睿到來詢問急匆匆跑出去的年輕人?
這……這不就是楚林凡嗎?
念頭轉過,她當即臉色鉅變,低下頭,結巴開口,“唐……唐公子……”
“我……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收楚林凡的錢,裝作他沒來過……”
“你在說什麼?”
“我家少爺問你,陳蒼穹剛纔去哪了!”
松伯眉頭緊皺,盯着護士,質問道。
護士聽到陳蒼穹的名字,臉色更是大震。
陳蒼穹這名字,最近可是如雷貫耳,戰部龍將親自給院長打招呼,讓她們盯着陳蒼穹!
難道……
“唐……唐公子,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全是楚林凡,是她給了我五千塊錢,讓我……”
“好了!不要說了!”
唐睿沉聲?喝,他念頭轉過,意識到有些不太對勁。
“陳蒼穹妻子楚夢瑤的病房在哪?”
“在……在三零二……”
護士顫顫巍巍開口。
“松伯,推我過去!”
“少爺,兵王宴會……”松伯有些猶豫,樓下車隊已經等候多時,再加上外面漂泊大雨,他們需要徒步三公里走到香格里拉大酒店。
這時間上,可是有些來不及。
“不急,先把這件事解決。”
唐睿性格如此,再者,他聽到護士的話,便已經猜到其中的故事。
他很希望見到自己的恩人,同樣也很希望見到兵王。
但,他不希望自己的恩人,被小人陷害。
“好吧……”
松伯拗不過唐睿,推着他走進了楚夢瑤的病房內。
進門,唐睿便見到坐在地上渾身是血的楚夢瑤。
楚夢瑤身旁,是一個身穿護工衣服的男人。
他正在往楚夢瑤身上蓋被子。
“她,怎麼了?”
唐睿開口,眉頭微皺。
殘疾的雙腿,渾身染血的病號服。
無不展現出楚夢瑤前不久遭受的痛苦折磨。
怎麼樣的人,纔會對一個弱女子,下如此殘忍的手!
蹲在地上的陳俊生聞聲,擡頭,當他見到來人的剎那。
一雙冷漠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
推輪椅的松伯,目光也落在陳俊生的身上。
頃刻的眼神交匯,他當即失聲?喝:
“陳俊生!?”
“你是陳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