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賈振邦的層次就要高多了,一般的貨色他還不要呢二人經常交流思想,因此,胖哥賈振操知道賈振邦要下手的目標是馬曉燕,可是現在馬曉燕已經接受這個不知名的小夥子的求婚了,必須將這個消息告訴賈振邦,不然就沒有辦法破馬曉燕的身子了。
“邦哥,我是胖操子,你在哪呢”賈振操急忙詢問道。
賈振邦這個時候剛把一個小姐給佔有了,嘴裏還喘着氣,皺眉問道:“胖操子,有什麼事嗎邦哥我正在忙呢”
“告訴你一個消息,我剛纔看見馬曉燕接受別人的求婚了。”賈振操急切彙報着,若是彙報晚了,到時候馬曉燕被這小子佔了便宜,不知道賈振邦會氣成什麼樣。
“什麼你親眼看見的。”賈振邦有些急躁,忽的從牀上坐起來。
“我親眼看到的,一點不錯。大排檔過橋米線店裏,凡是在這裏喫米線的人都看到了。”賈振操口吻堅定的說道。
“那小子是誰認識嗎”賈振邦有些生氣了,究竟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搶我喜歡上的女人,誰要是在我之前把馬曉燕給霸佔了,我非把他給閹了不可。
“我還真不認識。”賈振操搖搖頭說道。
“好好給我打聽打聽。”賈振邦命令道,想到自己嘴邊的天鵝肉,要被別人給霸佔,氣得牙癢癢的。
喬進用完餐回來,回到了白升賓館,二位美女沒有在房間,他讓服務員打開房門後,往牀上一躺,眼睛一閉,二話沒說,呼呼地打起呼嚕來,他今天晚上喝的的確有些多了。
剛剛來到白升當縣長就這麼緊張了好幾天,爲百姓着想,爲政府着想,甚至還要爲那些奸商貪官們着想,可是就沒有爲自己着想,今天看到陳水正和他的小後媽秋楓眉目傳情、打情罵俏,實在是太舒坦了,自己比起那不成器的陳水正,生活檔次也太低了不成。
古人常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如今自己做了這縣長,反而沒有以前風流了,這到底是賺了還是賠了呢
程思穎和寰離回來,寰離提着一包東西,打開門邊往裏走邊說道:“思穎,你看見那些男人看我們的眼神了嗎,一個比一個直的,好像要隔着衣服看到裏似的。我和寄要那個時代的男人可不敢這樣瞪着眼睛看女人。”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不禁“啊”地大叫一聲。
“怎麼了,寰離。”程思穎忙問道,被寰離這一驚呼,嚇得自己汗毛都豎起來。
“有人”寰離有些驚慌失措,小嘴微微張着,慌張的說道:“那是誰”
程思穎走近一看,呵呵一笑道:“你要是害怕,我就在這裏。”
寰離走進一看,長舒一口氣,拍着自己胸口,微笑的說道“”“原來是寄要呀,他竟然睡着
了。”
“怎麼睡就這樣睡唄,我們以前就睡在一塊。”寰離滿不在乎地說道。
“我說美女,你是不是想寄要想瘋了,現在躺在這裏的是喬進,不是寄要,你要清楚這一點。”程思穎打趣寰離道,沒想到寰離變得這麼直接,倒是讓她有些驚愕。
“我不管他是不是喬進,反正在我心中,他就是我的寄要。呵呵。”說完,寰離顧不得程思穎驚愕的目光,把腳上的拖鞋一甩,也鑽進被窩。
程思穎搖搖頭,淡笑一聲,去衛生間洗臉去了。
由於程思穎在場,寰離也不敢太爲主動,只是用手在被子底下摸了幾下喬進,可是喬進並沒有多大反應,睡的跟死豬似的,寰離一賭氣,不在戲弄喬進,結果慢慢睡着了。
半夜裏,喬進感到口渴,雙手胡亂抓着摸着,咦,怎麼回事軟綿綿的,怎麼跟奶嘴似的,誰這麼搗鬼,把水給我裝進奶瓶裏,當我是小孩呀,他用手擰了擰奶嘴,可是擰不掉,嗨,乾脆就別擰了,就這樣湊合着喝吧,他把臉湊近奶瓶,張開嘴巴,向奶嘴咬去。
怎麼回事喝不到,喬進在朦朧中伸出雙手抱住奶瓶,用力擠壓,讓它趕緊流出水來,太渴了,到底怎麼回事呀怎麼這個奶瓶越渴,還出汗了。
此時,寰離在睡夢中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受到擠壓,這種感覺何曾熟悉,是寄要,是寄要在弄自己。
回想着之前寄要就是這樣的手法,每次戲弄自己時,總是捧着自己吸個不停,以至於自己的柔遠比周圍王妃和丫鬟要大的多,即使自己陰差陽錯來到這個時代,低頭看胸比其他女人也要大,比如自己和程思穎相比,身高、身材、樣貌、舉手投足、一顰一笑等等難分伯仲,但是仔細看,這個胸還是有差別的,自己的胸是比程思穎的大的。
此時,寰離正在興頭上,喬進卻突然停了,她要鼓勵他,不要放棄,繼續
“寰離程思穎”喬進睡夢中沒有一時把他們兩個分清楚,夜色太黑又看不清楚。
“寄要,你是不是醒了,快點,不要停。”寰離動情地說道。
他喊我寄要,一定是寰離了,沒想到這個女人非要把我當成真的寄要了,還這樣投懷送抱,那我就當仁不讓,恭敬不如從命了。
由於過度緊張,程思穎的被子從牀上掉下來,她擔心弄出聲響,被喬進和寰離發現,就小心翼翼地試圖把被子從地上提上來,可是一不小心,她的胳膊肘撞翻了旁邊桌子上的一個水杯,這真是越怕什麼來,什麼就越來呀。
喬進聽到聲響,本能地擡手就打開了牀燈的開關,然後四處一看。發現程思穎尷尬的站在一旁,此時喬進他自己與寰離的場景太耀眼,亮的程思穎都睜不開眼。
“思穎,還愣着幹嘛。”寰離在向程思穎發出邀請,希望她一起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