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楚聽到自己的名字,激動得差點跳了起來。
“慢着。”就在這時,一句清冷的聲音打破了這副美好的畫面。
喬以沫走到舞臺中間看着秦老先生,眼底的眸色帶着一股沉冷,懶懶道,“秦老先生,你還沒有看過我的作品,就這麼快宣佈冠軍了嗎?”
喬以沫原本也不想拿這冠軍,拜這秦老先生爲師,但是有人拿着她的創意去拜師,這分明就是在侮辱她。
秦老先生看到喬以沫站了起來,愣了下。
衆人也跟着愣了幾秒,後又失笑道:
“這結果不是很明顯嗎?肯定是喬安楚拿冠軍啊!”
“我看這喬以沫就是愛出風頭,真不怕丟人!”
“喬以沫是沒看到喬安楚的作品嗎?她配嗎?”
“哈哈哈哈,我倒是很期待她狗屎一樣的畫。”
“喬以沫真是沒有自知之明,明明都知道比不上喬安楚,還要自討苦喫。”
一瞬間,臺下都是討伐喬以沫怎麼不要臉的。
可是喬以沫卻不急不氣,她站在宴廳中間,漫不經心地看着喬安楚的作品,眼底帶着一絲笑意。
她淡淡道,“這錦鯉圖是真的好漂亮哦。”
大概大家都沒有想到的是,喬以沫上來第一句居然是誇喬安楚的。
這一舉動讓衆人都很懵啊!
她究竟是想要幹嘛啊?
喬安楚嘴角輕勾,故意謙虛回道,“謝謝!請問你還有什麼想要說的?”
喬以沫精緻的眉眼輕挑,“我想說的是,請問你如何想到錦鯉這樣配色的?”
喬安楚輕笑一聲,“當然是自己用心琢磨,你要知道,論天賦還是努力,我不會輸給你。”
衆人聽言,紛紛皺眉。
喬安楚聽言也緊緊捏住衣服的一角。
的確,她之前去過喬以沫房間拿走的幾幅畫中,就有這副。
今天當秦老宣佈動物爲主題的時候,她一瞬間不知所措,可是想起來喬以沫那幅錦鯉圖,簡直是美得不可方物,很難相信那是喬以沫動手畫的,所以,她就算是竊取也不是竊取喬以沫的。
指不定喬以沫也是哪裏模仿的。
但是在今天這種場合中,她絕對不能承認是看了喬以沫才畫出來的。
喬安楚臉不紅心不跳道,“誰不知道你什麼水平?我爲什麼要竊取你的創意?我報過的美術班可不比你少吧?”
秦老先生也跟着皺了眉頭,萬萬沒想到這種重要時刻,喬以沫還要出來搗亂,真是瞎了他的狗眼曾經纔會想收她爲徒。
臺下的賓客紛紛討伐着喬以沫:
“什麼意思,模仿喬以沫的畫稿?”
“喬以沫以爲自己是誰啊?還別人模仿她的畫稿?真是可笑。”
“你對畫可懂半分?你畫出來什麼東西,好意思說喬安楚竊取你的創意?”
“就是啊,喬以沫你要不要臉啊!”
喬安楚聽着賓客紛紛站她這邊,她委屈極了,紅着眼眶,“姐姐,你是不是一直都不喜歡我?連在這種最重要的場合都要搞破壞?爲什麼要這樣對我,這幅畫的每一筆都是我的心血,我不准你這樣侮辱它。”
她就藉着喬以沫無憑無據,纔敢如此出言不遜。
要是喬以沫有半分的證據,她肯定也認了。
臺下的琉心聽着喬安楚這番綠茶發言,頓時想要上次撕碎她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