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行嗎?”喬以沫勾着春,淡淡開口,讓人捉摸不透。
她坐在沙發上,有意無意地玩弄着指甲,時不時看了眼時間。
“我等會兒還要去上課。”
喬以沫朝男人開口,像是交代事情一樣,頗有一對小情侶的味道。
聞言,男人點了點頭,朝喬以沫走了過去,捏了捏她白嫩嫩的掌心,“先跟我一起去趟校長辦公室。”
喬以沫沒怎麼拒絕,走在男人身後,兩人的手有意無意碰到一起。
男人見喬以沫跟在身後,難得好耐心敲了敲門。
校長一聽見敲門聲,立馬打開,笑盈盈地看着門外的人。
“倦爺,喬以沫同學,你們都來了。”
冷倦臉上沒什麼表情,帶着喬以沫坐在真皮沙發上。
手支着下巴,乾淨修長骨節分明的指尖夾着煙。
他輕輕吐出一口煙霧,看着煙霧下面乖乖坐着的喬以沫,他眯了眯眼,轉而又看向校長,“沒想到你挺走運的,還沒有出手這事就給解決了。”
校長嘿嘿一笑看向坐在沙發抽着煙的男人,嚥了咽口水,“倦爺,我都跟您說了,在我們學校的同學都很友愛,不會讓喬同學受委屈的。”
聞言,喬以沫一聲冷哼低低從喉嚨發出。
她擡了擡眸,渾身散發着冰冷冷的氣息,“你當校長多少個年頭了?”
“十、十二個年頭。”校長組織了下語言,吞吞吐吐道。
他放低姿態,“喬同學、你、你這話什麼意思呢?”
這事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難道倦爺還要追究他的責任?
對她來說,只要任何事情不惹怒到她和她身邊的人,她都可以視而不見。
想之前,這個任職十二個年頭的校長居然還提出成績最後一名的班級大嫂全校馬桶的謬論。
哪一點配得上教書育人校長的位置。
校長看着渾身冰冷冷的喬以沫忍不住發抖,他把求助的目光放在一旁的男人身上,“倦........倦爺!”
冷倦瞥了他一眼,吐了口白煙,“明天會有人過來頂替你的位置,在高考結束之前,你不用來上班了。”
校長心頓時都涼透了。
這話的意思,他保定喬以沫這個人了嗎?
他面色十分難堪,話也說不清,“倦爺,這樣不太好吧,高三部都快高考了,不能沒有我啊!”
男人斂了斂嘴角,沒有說話。
幾秒後後,冷倦微涼的嗓音傳到校長的耳邊,“我已經和教育局上面的人打過招呼了。”
話語落地之後,喬以沫便和冷倦一同走了出去。
“真是沒想到,你來任職教導主任沒幾天,就把校長給攆走了,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他仇敵呢。”
冷倦眼底閃過一抹涼涼的笑,“怎麼?不滿意?”
“沒有。”喬以沫淡淡道,“很滿意。”
都不用她出手,這男人就已經幫忙解決了。
試問,誰還有這麼大權力直接聯繫教育局的人。
冷倦垂着眸子,便看到她臉上的笑容,他迅速低下頭在小姑娘臉上印個淺淺的吻,“當作利息。”
“你........”喬以沫伸手摸了摸臉頰,指尖隱約能感受到男人留下來的溫度。
她深吸了一口氣,沒什麼表情,“以後都不去你那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