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這叫啥的野生組織裏面,既有人會賽車,又有專業的黑客?
要是這樣,還叫什麼野生組織?
都快趕上他們墨潤閣裏面的人才了。
冷倦黑眸透過一絲怨念,看來是他疏忽大意了。
........
喬以沫嘴角勾起,滿意地看着電腦屏幕,然後刪掉登錄痕跡,關上電腦。
還好,她趕在墨潤閣查到她信息之前把他賬號頂了下去。
喬以沫挑了挑眉,眼底閃過一絲不屑,她還以爲墨潤閣的人厲害到哪裏去........
兩次都被自己耍了,他們應該很生氣吧。
而另一邊的書房。
看着屏幕上,黑客留下的賬號足跡,怎麼有點熟悉的感覺?
男人修長的手指在桌上有規律敲了敲,發出響聲,突然,他腦海閃過前陣子墨潤閣系統被黑那事。
莫非上次和這次都是同一個人在背後操作?
冷倦嘴角輕勾,透着一股邪氣。
不多時,書房外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是我,倦爺!”
“進來吧!”
冷倦低沉微啞的聲音緩緩響起。
黑蛇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查得如何?”男人聲音帶着幾分冷意。
“倦爺,我們剛剛去查了那幾個人都有不在場的證據,所以沒有查出來!”
“哦?”男人微微一愣,平靜的臉上瞬間閃過一絲冷怒。
黑蛇九十度鞠躬,恭敬道:“倦爺,很抱歉,是我們無用!”
聞言,冷倦指尖在桌上輕敲了下,眉眼恢復平靜,“要是他們沒在s市鬧出什麼動靜也就算了!這點怪不了你。”
看來,此人隱藏得是極好。
居然有冷家也查不到的信息。
男人深邃的眼眸,閃過一絲玩味。
次日清晨。
白色的大牀上,躺着兩個人。
早晨的陽光透着懶懶的金光照耀在牀上,顯得無比溫暖和舒心。
牀上的蠶絲被透着涼意,使兩具身體糾纏得越來越緊。
喬以沫睡得迷迷糊糊中,身體升起一股熱氣。
她只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抵着她腰,咯人,難受!
於是,迷迷糊糊中,她往空的位置牀邊挪了挪。
身後的男人掀開慵懶的眸子不悅地眯了眯,聲音低沉危險,“沫沫,快掉下牀了!”
聞言,喬以沫朦朧睜開眼,從美夢中醒了過來,對上男人的深邃的黑眸,聲音淡淡,“這麼小的一張牀都要跟我擠,你是不是有病啊?”
一張一米八的牀,剛好夠她一個人睡,哪曾想,這個牛高馬大的一米八七的大男人硬是要和她擠。
睡得真不舒坦!
這麼一說,男人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輕笑了一聲,把她從牀邊撈進懷裏,調侃道:“嗯,我有病,這病得你才能治好!”
“無聊!”喬以沫面上沒什麼表情,但是手卻沒有將男人推開,而是說完話過了沒幾秒,繼續在他懷裏睡了過去。
冷倦嘴角寵溺一勾,眼眸柔情似水。
突然,和諧的畫面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
冷倦扭頭一看,摸了摸喬以沫的額頭,“乖,你電話響了。”
聞言,喬以沫立馬從睡夢中起來,生怕這個電話被男人接到。
她怕是組織那邊的人給她來電,要是被男人接到,她就露餡了。
“喂?”喬以沫從冷倦手裏接過電話,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梁音小姐,希伯特先生在這個星期六會舉辦宴會,請問能否賞個臉?”電話那頭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