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喬以沫滿意地勾了勾脣,眼底閃過一絲勝利和玩味。
初晨的陽光照了總統套房,晨霧朦朧,升起淺薄的晨光。
從凌晨到初晨,總統套房裏面的聲音一直沒聽過。
低啞的悶哼聲,難耐的吟,叫聲,都讓人抓心撓肺的癢。
女人的聲音比任何媚.藥來得還要刺激人的理智。
期間,男人抱着喬以沫進去浴室洗了澡,可是回來後,她又把男人壓在牀下.........
如此以來,直到陽光升起照到屋內,兩人才消停了會兒。
早上九點的時候,喬以沫趴在牀上眯了會兒。
冷倦從浴室出來,親了親她的眉眼,然後退出了房間。
她看着男人的背影,懶懶地勾了勾脣,輕笑出聲:“真把人給上了。”
還是她上了他!
在牀上眯了會兒,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十點。
喬以沫慢慢從穿上爬起來,某處傳來隱隱約約的撕裂感,有些難受。
她忍着不適感走到浴室照了照鏡子。
戰況很激烈。
只見白皙細嫩的頸項印着深淺不勻的痕跡,他太過火了,她也沒能忍住。
喬以沫嘖了聲,然後搖搖頭走出門外。
她剛出去,恰好男人就從外面打開房門進來。
倆人目光相碰撞的瞬間,冷倦上前伸手將她箍在身邊,“還能走動?”
言外之意就是他還不夠厲害?能讓她下得來牀。
喬以沫挑眉看他,哼了聲,坐回牀上。
就是表情看着挺不爽的。
“都告訴你不要勾我。”男人偏着頭,低笑,“這會兒給我矜持上了,半夜的時候不知道你多瘋。”
喬以沫扭過頭,沒理他。
半斤八兩,誰也不要說誰。
看她不說話,冷倦真以爲她生氣了,於是捏了捏她小臉,薄脣落在粉脣上,“對不起,下次我輕點兒行不行?”
喬以沫還是不說話,但是這次不說話,也代表默認原諒。
於是男人將手中的袋子放在牀上,然後拿出一管藥膏。
“那是什麼?”喬以沫恢復清冷淡漠。
“膏藥。”冷倦聲音低啞磁性。
話音落地的瞬間,男人伸手就要將女孩身上的浴袍扯開。
喬以沫臉色驟降,一把握住他的手,瞪着他,冷冷道:“幹什麼?”
“消炎藥。”他今早起牀看到她那個地方,都腫了。
喬以沫小臉兒紅了下,伸手就要拿藥膏,哼了聲,傲嬌道:“都怪你。”
不知節制。
昨晚都是她主動的,怎麼賴他頭上了。
冷倦被氣笑了,他沒把藥膏給她,反而直接將她壓在身下,扯開浴袍,嘴角勾了勾,“既然是我的原因,那我給你上藥。”
喬以沫聽言,別過頭沒拒絕。
擠出的白色藥膏沾在修長白皙的手指上,當冰涼的藥膏觸碰到某處的時候,喬以沫不由躲了躲,一陣緊張,把男人的手指給吸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