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沫聞言,冷冷地吐出兩個字:“瘋子。”
這種偏執的愛!
冷家偏執的愛!
冷家女主人只要一旦紋上這種刺青,便不能除去。
如果冷家女主人和冷家男人和離了,當其他男子看到冷家女主人背後的刺青,也不敢要她。
怪不得,冷老夫人從一開始,只認定她。
喬以沫哭笑不得,也不知道這樣是好事還是壞事。
這時,牀上的男人,緩緩睜開眼睛,顯然剛剛他們的對話,被聽了個全。
“沫沫........”
男人低語出聲。
喬以沫垂眸,緊緊地握住男人的手,那張清冷的面目下藏着淡淡的激動,“倦,你怎麼樣了?”
冷倦薄脣泛白,可他還是輕勾着,搖頭道:“沒事了。”
轉頭他看向另外一旁的男人,問道:“你把所有事情都告訴她了?”
博華聞言,瞬間低下頭,一臉沉重道:“倦爺,抱歉。”
喬以沫睨了一眼博華,說道:“你先出去吧。”
“是。”
不一會兒,屋內只剩下二人。
喬以沫看向牀上的男人,蹙眉,眉宇間盡是不悅,“你們冷家男人都是瘋子。”
都什麼年代了,還搞什麼刺青。
還一種宣誓主權的方式,可真是幼稚!
“沫沫,我......”
男人一時回答不上來,他握住她的手,慌張道:“我並非有用刺青綁住你的意思,這個刺青是我心甘情願紋上的。”
“而且,我有了這個刺青,時刻都在提醒我是有夫之婦的人,誰還敢跟我不是嗎?”
他愛她,他也有信心讓她一直愛她。
這個刺青,不是綁住她的方法,只是一個儀式感。
因爲只有這樣,他才能確定,從昨天開始她完全屬於他一個人。
男人一時心慌,就想要起身。
喬以沫連忙將他摁回牀上,淡道:“我明白你的用意,只是,看起來很疼。”
她並非是怪他,是因爲她看到他這麼痛,她的心也跟着痛起來。
如果可以選擇,她寧願自己不要讓她承受這些。
冷倦聞言,眸中一喜,他擡眸,輕聲問道:“沫沫,你並非怪我,是因爲心疼是嗎?”
“躺牀上休息會兒,不准你起來了!”喬以沫不悅道。
可男人非要執着的又問一次,“沫沫,你心疼了是嗎?”
“你知道了還問什麼?”喬以沫瞪他一眼,哭笑不得。
男人不顧背後的傷口,激動地抱住了她,在她耳邊喃喃道:“沫沫........”
“我不覺得自己傻或是瘋,我爲了你,值得。”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
喬以沫和冷倦同時轉頭看向門口。
蘇哲推門走了進來。
喬以沫睨他一眼:“什麼事?”
“喬安楚不見了。”
話落,喬以沫眉眼微挑,生出幾分好奇,“逃了?”
蘇哲點點頭,“去看了現場,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估計是被張凜救走的。”
喬以沫之前不認識他,可現在倒是有所耳聞,這次宴會,張家特地求了兩個名額。
“張凜?張家公子?”
“沒錯,昨晚喬安楚透露了個消息,她進來宴會的這個名額,是張凜給的。”
蘇哲把喬安楚無意透露的信息,一一道了出來。
張凜爲什麼會給喬安楚這個名額,或者說爲什麼會救走她,應該少不了那層不正當的關係。
喬以沫聽後,嘖了聲,不禁感嘆了聲,“喬安楚真是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