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之後,徐娟做了一大桌子的菜,生怕怠慢了秦君。
“小秦啊,咱家條件不好你別嫌棄啊,隨便坐。”
秦君笑了笑,“阿姨您說的哪裏話,我哪裏會嫌棄,我幫你劈柴吧。”
說着,秦君就到院子裏拿起斧子幫忙劈柴了。
他雖然是大少爺出身,但是十年前就已經離開家族了,輾轉流離,什麼苦都喫過。
在遇到師父之前,秦君經常餓肚子,給別人打工,出苦力,小小年紀就已經經歷了很多了。
到了山上之後也完全是自力更生,而且還照顧師父的生活起居,這些日常的農活對秦君來說,手到擒來。
看到秦君在院子裏非常利落的劈柴,徐娟臉上露出笑容,偷偷的看了王愛民一眼,兩人互相使了個眼色。
王愛民也悄悄的伸出了大拇指,對這個新姑爺挺滿意。
王冬雪自然也是將這一切都收入眼底,臉頰紅紅的,不知道在胡思亂想什麼。
劈柴燒火做飯,在秦君的幫忙下,一家四口終於坐在院子裏喫上飯了。
農村的的風景別有滋味,坐在院子裏,非常的舒服。
“小秦啊,能喝點酒吧?咱爺倆喝點?”
“好啊,我正好帶了點酒,我去拿。”
秦君從後備箱拿出兩瓶茅臺。
王愛民一看,頓時驚訝無比。
“喲呵,茅臺特供啊,小秦,這酒太貴了吧,咱倆喝豈不是糟蹋了?明天你大伯過生日,要不這個就給他當壽禮吧?”
“糟蹋什麼,王叔你放心喝吧,我車裏有一箱,明天拿兩瓶就是了。”
“那……行吧。”
看着這個茅臺,王愛民有些饞了,趕緊打開。
一開蓋子,頓時酒香四溢。
配着滿桌子的菜餚,頓時讓人食指大動。
就連徐娟和王冬雪都覺得這酒好香。
“老王,這什麼酒,怎麼這麼香?”
徐娟平時不喝酒,聞到酒味就覺得厭煩,沒想到今天這個酒居然讓她聞到了一絲香氣。
王愛民看了一眼瓶子,愣了一下,忽然眼睛一亮,好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
“小秦啊,這酒,不會是茅臺原漿吧?”
秦君一愣,“呃,我也不知道,這是別人送我的。”
對酒這方面,秦君的確是不太瞭解,他也不是特別愛酒之人,在山上喝的也都是師父的酒。
師父可是蓋世名醫,別人送給他的酒自然是沒有次品,所以秦君這嘴還算是叼。
王愛民越看越像,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整個鼻腔腦腔全都是酒香,沁人心脾,由內到外的舒服。
“好酒!這絕對是茅臺原漿!”
茅臺原漿,是真正用糧食釀造出來的原液,而出廠的茅臺都是用原漿進行勾兌的。
因爲現在市場需求量太大,都用原漿的話,茅臺廠一年也生產不了多少酒,所以用勾兌的來賣,原漿改爲特供。
只有身份極高的人才能買到這種酒,而且價格不菲。
徐娟見狀,端過杯子,“給我也來一杯。”
王冬雪,“我也要!”
知道了秦君的身世之後,對他十分的同情,不過也側面打聽到了,秦君目前就孤身一人,之前的那種擔心已經沒了,大家其樂融融。
當天晚上,王愛民喫完飯後,悄悄的問徐娟。
“晚上怎麼睡?”
王冬雪家裏是農村的那種平方,東屋和西屋兩個房間。
徐娟瞪了他一眼,“當然是姑娘和姑爺一起睡。”
本來應該是徐娟和王冬雪一個屋,王愛民和秦君一個屋。
不過老兩口子這頓飯喫的,對秦君十分滿意,加上喝了點酒,所以就決定讓他們兩個一起睡了。
王愛民一聽,媳婦都發話了,他也沒什麼可說的了。
兩口子直接進了西屋,關上了門。
王冬雪收拾完碗筷之後,發現老媽他們的房間已經鎖了,頓時兩頰緋紅,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王冬雪有些侷促,她跟秦君並不是真的男女朋友,就算是互有好感,也還是有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的。
而且他們倆的關係也沒進展到這種程度,讓她有些手無足措。
“秦哥……你先休息吧。”
王冬雪低着頭,說話聲音像蚊子一樣。
“好。”
秦君走進屋子裏,躺在了熱炕頭,農村的火炕和牀感覺很不一樣,秦君也挺喜歡的。
王冬雪打了一盆熱水進屋,關上了門。
用毛巾蘸水,隨後開始在秦君的臉上擦拭。
“秦哥,我幫你洗洗臉。”
秦君有點不好意思,“要不我自己來吧……”
“沒事,我爸喝多了酒,我媽就是這樣的。”
說完,王冬雪低着頭,臉更紅了。
秦君坐了起來,任由王冬雪擦拭。
細細的擦完之後,王冬雪給秦君脫下鞋襪。
“秦哥,我給你洗腳。”
也不由秦君拒絕,王冬雪直接把秦君的腳按在水裏,用溫熱的水給他細細的洗。
王冬雪雖然出身農村,但是小時候父母也寵着,沒怎麼幹過力氣活,手細品嫩肉的。
王冬雪細心,漂亮,會照顧人,這樣的女人若是娶回家,一定非常幸福。
秦君忽然拉住王冬雪的手,將她拉了起來,雙手一拽,一下子將她拉近懷裏。
兩隻手環抱着王冬雪纖細的腰肢,兩人面面相對,鼻尖輕輕的接觸,幾乎就是臉貼臉。
王冬雪嬌哼了一聲,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了起來。
“秦,秦哥……”
秦君道,“我給你洗吧。”
說着,秦君一個翻身,將王冬雪放在了炕上,然後脫下她的鞋襪。
王冬雪稍微掙扎了一下,不過也都只是象徵性的而已。
王冬雪的腳十分漂亮,皮膚又白又光滑,握在手裏像是一塊美玉一樣。
秦君用熱水給她洗了腳,兩人坐在炕上,氣氛有些曖昧。
王冬雪拿着枕頭抱在懷裏,靠在牆上說道。
“秦哥,你先休息吧,我不怎麼困。”
說話的時候,王冬雪還打了個哈欠。
《絕武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