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在直播間裏,小狐娘也不在乎了。
然而剛說完這句話,在王冬雪直播間裏,鐵板燒前面一直坐着的一個青年食客站了起來,往旁邊走去。
雖然只是這麼一起一停,但是不少人已經認了出來。
“我操,剛纔那個人,是不是薛少?”
“好像是誒!薛少我絕不會認錯!”
“薛少原來跟王冬雪認識啊,也在船上?”
“薛少在金泰號上,一點也不稀奇啊。”
本來這就是富人玩的地方,薛少在這裏也很正常。
大家看到薛少在王冬雪的直播間裏消失了之後,忽然都有一種強烈看熱鬧的預感。
“快!到隔壁小狐孃的直播間去看!”
一聲令下,不少人退出王冬雪的直播間,轉進了小狐孃的房間。
看到這麼一大波人涌入,王冬雪還挺開心呢。
“謝謝哥哥們進狐孃的直播間,請點一下關注……”
然而她並沒有發現,大家進來可不是看她的,而是在小狐孃的鏡頭裏面看薛少!
薛大林走到小狐孃的面前,這時小狐娘才擡頭看見他。
“薛……薛少!”
啪!
薛大林一個耳光抽過去,直接抽在小狐孃的臉上。
“你他媽敢罵我?”
小狐娘差點被抽的哭了出來,她本來以爲在直播間罵兩句過過嘴癮沒什麼事,誰能想到,薛大林就在旁邊,而且還恰好聽見了。
直播間裏頓時有很多鐵粉不樂意了。
“太能裝逼了吧,有錢就隨便打人啊!”
“就是,你也就是仗着你媽有錢,我們狐娘是靠自己的努力,你憑什麼打人!”
“罵你兩句怎麼了,我們狐娘就是不屑跟你這種富二代爲伍!”
“抵制薛大林!”
看到彈幕一條條的刷過去,薛大林冷笑一聲。
“你們還真以爲她是什麼純情少女?”
說完,薛大林拿出手機,打開小狐娘給他發的那幾條私信,放在鏡頭前面,讓直播間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看看這小狐娘是怎麼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在鏡頭前面裝純潔,裝努力,結果背後還是使勁渾身解數的要往富少的牀上爬。
爬不上去還罵人,多噁心?
薛少的手機一亮出來,大家頓時炸了!
“小狐娘居然是這種人,虧得我還以爲你是純情少女,取關了取關了。”
“呵呵,我算是看透了,這個圈子裏那有什麼純情的女人,小狐娘你去死吧!”
“成天說人家傍大款,結果自己是傍不到啊,你這是檸檬成精啊。”
“趕緊滾吧,滾出虎魚!”
“滾!”
一瞬間,小狐孃的直播間像是炸毛了一樣,所有人都開罵。
之前還有些鐵粉,現在鐵粉已經粉轉路,或者是粉轉黑了。
畢竟小狐娘人設崩塌,跪舔富少不成,就在直播間罵人,結果被人打了,這簡直就是太戲劇性的劇情了。
小狐娘臉色難看至極,要是換成別人,她怎麼也要拼命還手,畢竟是當着這麼多人,總不能顯得太慫。
捂着臉,只能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連話都不敢說。
薛大林冷笑一聲,覺得沒什麼意思,直接就走了。
小狐娘臉上再也掛不住,趕緊關掉了手機,開直播的時候被人抽耳光,這還是第一次!
關掉手機,小狐孃的事情還是鬧的沸沸揚揚,直播間被頂到了首頁,雖然沒有開播,但是人氣和彈幕都爆棚。
跟之前王冬雪的差不多,羣衆的呼聲很高。
但是不同的是,王冬雪上首頁是因爲大家喜歡。
而小狐娘上首頁是大家在直播間裏罵!
她得償所願的火了一把,但卻是因爲這種情況。
虎魚平臺的幾個高管看到這件事情,立馬將小狐孃的直播間封掉,她接下來面臨的,是高額的違約金……
王冬雪這邊倒是沒關注那些事情,而是專心致志的在做菜,人氣越來越高,越來越受歡迎。
直播了一個多小時,王冬雪才關掉手機,雖然粉絲的呼聲她很在意,但這次上船畢竟是爲了跟秦君約會,總不能一直在直播。
關掉手機,兩人在船上玩了很久,終於結束了這次遊輪之旅。
下了船,秦君本來準備送王冬雪回家,結果忽然看到手機上彈出了新聞。
“人民醫院醫生治死病人,被家屬圍在醫院!”
一來秦君是醫生,對這種新聞比較敏感。
二來人民醫院是林月瑤所在的醫院,所以秦君也會關注一下。
點開新聞之後,看到新聞裏只有一張圖片,一個女醫生被人圍住,好像很多人在拉扯她。
雖然帶着口罩穿着白大褂,但是秦君還是能看的出來,這好像是林月瑤。
秦君皺了皺眉,說道。“冬雪你先回去吧,我表妹那邊好像出點事,我去一趟醫院。”
“好,秦哥你小心點。”
讓薛大林派車給王冬雪送家去了,秦君自己則驅車來到人民醫院。
此時的人民醫院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外面全都是記者,甚至都驚動了警察,幾輛豪車停在醫院門口,堵住了醫院的大門。
那幾輛奔馳直接開到了臺階上,堵住大門,看來是鬧事的家屬用車圍住了這裏。
“叫那個女醫生滾出來!有膽子治死人,怎麼沒膽子出來承認!”
“把我哥治死了,你們醫院一個也別想好過!”
“記者都好好看看,這黑心的醫院,裏面全是庸醫!沒有金剛鑽還敢攬瓷器活,誰給你們的勇氣!”
“滾出來!”
“滾出來!”
也不知道都是家屬,還是家屬找來的醫鬧,反正現在醫院門口肯定是出不來也進不去了,警察在外面也只能維持秩序,現在患者家屬情緒很不穩定,他們也不敢貿然行動。
秦君皺了皺眉,直接走到住院部的側邊,從外面爬牆上到二樓,從衛生間的窗子翻了進去。
而此時的林月瑤還在手術室忙活着,幾個專家都圍在病牀前面,滿臉愁容。
“月瑤,別費勁了,病人沒救了。”
一箇中年男子躺在牀上,已經奄奄一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