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這表裏面應該有定位裝置,快走。”
說完,蛇哥將林月瑤的表直接扔在了秦浩的屍體上,幾個人一左一右抓着林月瑤的胳膊往外跑。
……
秦君接到信號之後,臉色頓時大變,林月瑤!
之前秦浩被抓走,那就是秦君設計的,那種人還想冒充他的名號去騙小姑娘,死有餘辜。
但是秦君萬萬沒想到,林月瑤居然也會被騙去!
這丫頭也太天真了!
秦君立刻給段寶東和裴良打了個電話,通知他們前往南站。
秦君速度極快,一路狂奔之下,比汽車全速都要快。
十幾分鐘的時間就趕到了南站,精準定位之下,找到了秦浩的屍體,但是並沒有發現林月瑤。
秦君神色凝重起來,立馬打電話給王金海。
“小師兄,什麼吩咐?”
秦君道,“立刻定位一個人,道上人稱蛇哥,給你五分鐘時間。”
“是!”
秦君沒有給他任何信息,他相信以王金海的實力和地位,應該很快就能定位到蛇哥的位置。
在省城蛇哥還是有些名號的,這種知名人物,一般都會被軍方關注。
果不其然,三分鐘過去,王金海就回了電話。
“小師兄,蛇哥現在正在一列報廢的火車上,這輛火車被他們承包下來,走一條廢棄的路線,即將路過北站,出城。”
秦君皺了皺眉,省城以北,那就是外省了,一旦進入外省地界,秦君再次尋找起來非常的麻煩。
“省城北站是什麼情況?”
王金海道,“回稟小師兄,省城北站是以前的老火車站,現在有西站高鐵站之後,這北站基本就廢除了,只剩下一兩趟綠皮車從那裏路過,沒什麼老百姓。”
“那就好,在北站攔截吧。”
說完,秦君就掛斷了電話,上了車,準備去北站攔截火車。
敢跑,秦君會讓他知道這麼做的後果。
秦君上了車,衆人全部跟隨前往北站。
孫建民,孟文剛,段寶東,裴良,雷紅,王金海。
這些跟秦君走的很近,並且赫赫有名的人物全都奔向了省城北站。
省城兩條馬路封路,戒嚴,像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一樣。
車上,孟文剛的助理說道。
“孟總,這就是您說的小師兄?我也沒覺得有什麼獨特之處啊?”
在孟文剛和孫建民看來,秦君是陪伴師父十年的核心弟子,絕對得到了師父的真傳。
但是在其他人眼裏,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青年。
今日,面對如此大場面,雖然秦君面不改色,氣度不凡,但也只能說是心理素質不錯,並未有有什麼特別的表現。
但是能夠指揮得動這麼多人,讓衆多大佬跟隨他,不過還是仗着孫領導和王金海的關係而已,並未見到秦君自己有什麼特別的本事。
他們有些不明白,這麼多大人物,爲什麼秦君如此的尊敬。
不過就是一個大夫而已,這些人會不會被騙了?
這秦君也有點像。
孟文剛一皺眉,“閉嘴!莫要亂說,師父弟子遍佈天下,各個都是非凡之人,我們都只是被師父指點過十天半月而已,小師兄可是跟隨師父十年,不可同日而語,他的人生境界,與我們完全不同。”
孟文剛對秦君自然是尊敬,相信師父的教導能力。
但是,助理的話,也的確引起了他的一絲懷疑。
小師兄,應該有些與衆不同的本事吧?
很快,秦君等人到了省城北站。
這裏是省城的老火車站,自從高鐵開通以後,這裏就很少有人了,基本算是一個荒廢的火車站,只有極個別的車輛會從這裏通過。
孫領導王金海孟文剛等人一到,整個火車站立馬戒嚴,大家到了月臺之上,王金海說道。
“這個蛇哥很聰明,他包下了一列綠皮火車,準備從北站這裏闖出去!”
北站只是一個快要廢棄的火車站,路卡障礙等等設施都不是很齊全,蛇哥既然幹這行,就知道早晚有一天要被抓,所以乾脆就沒有坐飛機或者是高鐵,而是包下了這個綠皮火車,準備硬闖!
衆人看着這簡陋的月臺,如果火車硬闖,他們真的沒什麼辦法。
“首長!要不,咱們把車開過來,將車攔在路中間,應該能夠阻攔他們。”
秦君搖了搖頭,“不必。”
看到秦君拒絕,王金海皺了皺眉,“再想別的辦法。”
阻攔一輛火車,對王金海來說並不是難事,畢竟王金海連武裝直升機都能調來,區區一個火車算什麼。
但問題就是時間太緊張了,現在只剩下幾分鐘火車就要通過,他根本沒有那麼多時間去佈置。
劉祕書沉思起來,這綠皮火車雖然不如高鐵速度快,但畢竟是鐵皮火車,普通的欄杆根本就攔不住,就算用汽車也未必能夠攔得住。
“這樣吧,我們更換軌道,讓火車無法按照正常的路線行駛,然後再下一個站臺繼續設卡!”
秦君還是搖頭,“不用。”
劉祕書有些不樂意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倒是說個辦法?”
對秦君,劉祕書也是非常的不滿意。
孫領導王金海孟文剛都是什麼人?被你呼來喝去的,早起晚歸的來幫你的忙,而你呢,站在這裏什麼都不做,還一副大爺的模樣。
要是真有本事,就別用首長幫忙啊!
王金海皺了皺麼,“小劉,不許無禮!”
劉祕書冷哼一聲,“首長,我說的是實話,現在大家都在幫他的忙,你看他什麼態度?”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自己還不想辦法!”
秦君轉過頭,冷冷的看了劉祕書一眼,說道。
“我自有辦法,不需要你幫忙。”
秦君一句話,讓現場氣氛頓時安靜了下來。
孫建民也默不作聲了。
之前在車上孟文剛的想法,其實孫建民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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