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理查德笑着說道,一副衆人皆醉我獨醒的姿態,藐視天下。
“那這麼說來,你的醫術,應該很厲害了?你能夠代表西醫嘛?”
秦楓問道。
“你如果代表不了西醫,就不要在這裏大放厥詞,中醫傳承幾千年,豈是你一個凡夫俗子三言兩語就能夠滅殺的?治病救人,未必就是你西醫更快,那隻能說明你只是個井底之蛙而已。”
“當然,如果你能代表西醫,那我們大可以比一場,如果中醫輸了,那我自當無話可說,如果西醫輸了,你是不是也可以夾着尾巴滾蛋呢?”
秦楓的話,堵死了詹姆斯理查德的後路,讓所有人忍不住驚呼,拍案叫絕,不過前提是你得有絕對的信心擊敗詹姆斯理查德這個來自於倫敦醫科大學的西醫高手。
很明顯,詹姆斯理查德就是來搞事情的,就是來蔑視中醫的,他的出現,對於所有中醫學者而言,就是格格不入的。
“好好好!”
詹姆斯理查德眼神微眯,嘴角的笑容也是越發的燦爛,這個傢伙的口才的確是不錯,但是要想讓自己低頭認栽的話,根本不存在,除非他能夠比自己治病的速度更快,比自己對西醫的理解更加深刻。
“既然你這麼有信心,那不如我們比一場,看看究竟是中醫厲害,還是西醫更厲害,不過就憑你,能代表中醫?呵呵呵,真實可笑。”
詹姆斯理查德聳聳肩,一臉不屑的看着秦楓。
“我肯定代表不了中醫,我只能代表月亮消滅你,中醫之博大精深,遠非你西醫所能相提並論的,我雖學的一些皮毛,但是你這種垃圾,應該不是我的對手。”
秦楓笑道。
“你說什麼?你找死!”
詹姆斯理查德眼神陰冷的凝視着秦楓。
“要是比打架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動手了,我一個手指頭就能捏死你。”
秦楓的話,同樣張狂之極,但是卻沒有人覺得狂妄,因爲所有中醫學者,都是對詹姆斯理查德沒什麼好感,這個傢伙貶低中醫,居心叵測,他們這一次的南方醫術大比,也是被攪合了。
“跟他比,乾死這個外國佬。”
“中醫要是垃圾,你們西醫就更垃圾了,西醫的歷史才幾年,就敢在我們華夏大地之上大放厥詞。”
“就是,我們支持你!”
不少人都對秦楓雙手支持,畢竟關乎到中醫的聲譽,如果在這樣的醫術大比之上,被外國人搶去了風采,那中醫可就真的要沒落了。
“那我們就比一比,究竟是中醫厲害還是西醫厲害,三個病人,三局兩勝,所有疑難雜症,皆可挑戰。”
詹姆斯理查德笑容陰柔的說道。
“奉陪到底!”
秦楓與詹姆斯理查德目光交匯,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肯退後半步。
狹路相逢勇者勝!
“這個年輕人,能行嘛?我看他有點太狂了,之前也從來沒聽過他呀。”
李長生一臉嚴肅的說道。
尹振子沉聲道。
“你們知道他是誰嘛?”
孔凡林一臉淡然的說道,不慌不忙。
“他是秦大師,你們聽說過秦大師嘛。”
孫無忌神祕一笑。
“你也認識秦大師嘛?”
孔凡林驚訝的看向孫無忌。
“就許你認識秦大師,就不許我認識嘛?哈哈哈。”
孫無忌輕笑着說道。
“你們兩個這是在打什麼啞謎,秦大師是誰?這小子纔多大呀,就能夠被稱之爲大師,這不是扯蛋嘛?你們兩個到底在搞什麼鬼。”
李長生一臉疑惑的說道。
許光輝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一頭霧水。
“秦大師可是我的老師。”
孫無忌鄭重其事的說道。
“什麼?怎麼可能,你瘋了吧?那小子纔多大呀,你竟然拜他爲師?”
尹振子一臉震驚。
“你們懂什麼?秦大師纔是真正的大師,學無先後,達者爲師,你們根本就不知道秦大師的本事,纔會被表象所迷惑,秦大師的手段,你們待會兒就能看到了。這個外國佬也是倒黴,挑誰不好,偏偏挑中了秦大師,哈哈哈。”
孫無忌對秦楓充滿了信心,只要秦大師出手,還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
孫無忌說完,尹振子跟李長生,還有許光輝全都傻眼了,秦大師真有他說的那麼厲害?而且他一把年紀了,怎麼還拜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年爲師呢?那得多丟人呀。
“孫神醫,你說的話,都是真的?你真是那個年輕人的徒弟?”
許光輝嘴角微微抽搐。
“那是,我可是秦大師唯一的入室弟子,那還能有假?你們就等着看好戲吧。”
孫無忌十分認真道。
“你放屁,你是秦大師的入室弟子,那我呢?”
孔凡林怒視着孫無忌。
“我纔是秦大師真正的徒弟,你算老幾?你不要碰瓷秦大師,我告訴你,孫老頭,你知道秦大師醫術通天,就想要藉着秦大師的威名,你要是敢損害秦大師的羽毛,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孔凡林氣勢洶洶,這個孫無忌啥時候拜秦大師爲師了,他怎麼不知道呢?
“放屁!你纔是碰瓷秦大師呢,我告訴你孔凡林,秦大師是我的老師,不允許你玷污秦大師的威名。”
孫無忌也是絲毫不讓,兩個人都是躍躍欲試,滿臉陰沉,一副生死看淡不服就乾的姿態。
“等等,二位!二位神醫,你們這是幹什麼呀?咱們可是南方醫學界的泰山北斗,你們也要注意形象呀。”
許光輝哭笑不得,這兩個人竟然爲了爭奪秦大師的徒弟之名幹起來了,這還像話嘛?兩個人加起來一百多歲了,一點都不知道愛惜自己的羽毛。
秦大師被他們兩個傳的神乎其神,如果不是孫無忌跟孔凡林威名遠播,他們還真以爲這是秦大師請來的演員呢。
“行了,你們兩個都別爭,不就是一個年輕人嘛?真有你們兩個傳的那麼神嘛?切,我可不信,我浸淫中醫幾十載,還從來沒聽說過這麼年輕的神醫。”
李長生淡淡說道,是騾子是馬,總得牽出來溜溜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