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清脆的童聲打破了這樣的僵局。
靳小北擲地有聲的說道:“麻麻纔不會做那樣的事情,小北是麻麻的寶貝,所以……麻麻纔不會不要小北呢。”
靳小北眨巴着好看的大眼睛,光明正大的對着盛一夏撒起了嬌。蘇曉月在一旁都有些把持不住,因爲實在是太可愛了。
別說被撒嬌的對象了,盛一夏一定也這麼認爲……吧?
蘇曉月想去看盛一夏表情進行求證,結果發現盛一夏神社不僅沒有絲毫的緩和,反而好像更凝重了,也由此不由得抖了抖。
“是嗎?”盛一夏冷笑着:“因爲覺得自己在我心裏很重要,所以就肆無忌憚的一次又一次做出過分的事情。”
“完全不顧我的想法,然後我這裏當成酒店,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是嗎?”
“哇嗚——”
盛一夏說話的表情太可怕,說的也全都是他聽不懂的東西。靳小北沒忍住直接哭了出來,眼淚嘩嘩的。
盛一夏知道自己應該去安慰靳小北,畢竟他還小,什麼也不知道。可是自己現在實在沒有什麼閒情去關注這些,聽到靳小北的哭聲也只覺得無比煩躁。
蘇曉月的表情一言難盡,指桑罵槐吧這是?絕對是,不然她把自己的名字倒過來寫。
雖然能理解盛一夏心情不好,但讓孩子擋在他們倆中間被炮轟蘇曉月也於心不忍。
“小北,你跟我過來。我想起上次出差的時候,買了好多的國外小零食,你跟我一起去喫好不好?”
靳小北看了看盛一夏,眼淚汪汪的更嚴重。
見到盛一夏沒有挽留他之後,便賭氣對着蘇曉月說:“好,跟乾媽走,纔不要理麻麻呢,兇巴巴的,討厭。”
蘇曉月聽到後懊惱的想拍額頭,這小傢伙現在爲什麼就是不能安靜一點呢,非要火上澆油?
這麼說盛一夏該有多傷心啊。
盛一夏聽到靳小北口中討厭這兩個字眼後,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
她咬着牙,指甲也陷入了掌心之中,強行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
蘇曉月不敢耽擱的帶着靳小北走了。
房間裏只剩下了靳南霆跟盛一夏。
男人緩緩的嘆了一口氣,說不出的沉重。
“你剛纔不應該對小北說那樣的話,有什麼直接衝着我來就行了。”
盛一夏怒氣一下子就燒着了,如果不是因爲他的緣故,自己怎麼會這麼失態?
“靳南霆,你少在這裏裝好人。我怎麼做跟你有什麼關係?”
“別忘了當時是你自己在這裏,放棄了我,也放棄了小北跟安陽他們。現在想回來就回來,你不覺得自己太無恥了嗎?”
男人非常認真的點了點頭:“嗯,你說的很有道理。對不起,我就是無恥。”
“我爲當時做的事情非常抱歉,能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嘛,只要不是讓我離開你們就好。”
盛一夏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他的厚臉皮,如此刀槍不入的說着自己無恥,真當自己在誇他呢?
她覺得好氣又好笑。
“出去,我這裏並不歡迎你。”
手指卻觸不及防的被他整個大掌都給抓住,盛一夏皺了皺眉:“你幹什麼?放開我!”
她試着掙扎了一下,可是靳南霆的手就像是用鐵焊過一般。根本弄不開。
盛一夏漸漸紅了眼眶,被氣紅得。
“你除了仗着挺能優勢欺負我外,還能做什麼?”
“靳南霆,你有本事放開我,這樣算什麼?”
靳南霆不管不顧地將嘰嘰喳喳的盛一夏摟進了自己的懷中。男人的力氣很大,就好像恨不得跟盛一夏融爲一體似的。
盛一夏掙扎的更加厲害了,可偏偏這個時候,靳南霆一字一句的告訴她。
“我們已經錯過了三個月,還要因爲爭吵繼續浪費能夠在一起的時間嗎?”
盛一夏被這句話觸不及防的戳中了心房,一時間忘記了反抗。
他們居然錯過了三個月嗎?這三個月以來,自己每天度日如年。
那樣的感受,對盛一夏來說就像是噩夢一樣,她再也不想回憶。
男人的話讓她產生了鬆動,但靳南霆這些說過的話也歷歷在目,那麼傷人。她很難真正放下。
盛一夏輕輕的錘了一下靳南霆,嗚咽不止,“你怎麼可以那麼過分?”
“我寧願自己承擔這些,也不想離開我。你怎麼就是不明白呢?還自己擅作主張的安排了這些事情,你以爲我會感激你嗎?”
“對不起。”靳南霆捧着她的臉,“沒有下次了。”
“以後不會讓任何人再來拆散我們。”
男人指出的承諾鄭重而深情。
一筆一劃的刻在了盛一夏心上,眼淚再也不受控制的奪眶而出。
原本推開靳南霆的手,現在也變成了緊緊的抱住了他。
盛一夏緊緊的抱着他寬厚的背:“笨蛋,下次不要再一個人承擔了。”
男人高大的身軀瞬間僵住,所以盛一夏這是原諒他了嗎?
“不生氣了?”靳南霆試探性的問了一下。
盛一夏的臉立馬就紅了起來,耳根子也熱熱的。
她推開靳南霆,頭也不回往臥室走。
“誰,說的的?我明明還非常生氣呢。”
手再一次背抓住,隨着一陣天旋地轉,盛一夏整個人被拽進了靳南霆溫暖的懷抱。
眼前的光線變得昏暗起來,靳南霆猛地襲擊下來,精準無誤的吻住了她的脣瓣。
靳南霆的動作很是兇猛,霸道的對她進行索取。
佔有慾十足的在她的身上留下屬於他的痕跡,盛一夏疼得吸了一口涼氣。
手指下意識地攀附着靳南霆的背,眼中一片水光,盛一夏喘息不止:“不,不要咬。”
萬一留下了痕跡,一會兒她還怎麼見人?別的不說,蘇曉月見到之後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男人眸色一暗,眼底翻涌着危險的情慾,“好。”
然後,他的動作越發過火。盛一夏驚愕的瞪大了眼睛,答應好她的事情呢?
騙子……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