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一夏被嚇了一跳,回過神來看到原來那個人是小活,整個人一下子就放鬆下了。
“是你呀,不要神出鬼沒的嚇唬我好不好?”
蘇曉月的臉上帶着曖昧的笑容。
“我剛纔可是看見了,你跟靳南霆一起從房間裏走出來,怎麼你們倆昨晚就在一起嗎?”
盛一夏一下子就想到了某一些尷尬的事情,臉上也迅速染上一層淡淡的紅暈。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以爲是誰害的?”
“什麼?”
蘇曉月迷茫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一副根本聽不懂盛一夏在說什麼的樣子。
難道說這件事情蘇曉月並沒有參與?盛一夏的心裏也不是很確定這件事,於是便將昨天的事情大致上說了什麼。
不過爲了避免蘇曉月誤會爲什麼,盛一夏又特地嚴重聲明她跟靳南霆昨天晚上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蘇曉月一臉大失所望,表情又有幾分複雜跟五官像是憋着什麼話,在心裏想說又不能說出口似的。
“怎麼了?我們之間還是要遮遮掩掩的嗎?”
盛一夏的好奇心被她調了出來,現在迫切想要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
“說倒是可以說,不過你得給我保證你不會生氣。”
還弄得這麼正式做什麼,難道是非常重要的事?
盛一夏還是點了點頭:“行,我可以答應你,但你別賣關子了。”
蘇曉月微微一笑。
“你說這都暖玉溫香在懷了,靳南霆還是不爲所動,是不是他不行啊?”
“關於這一點你有問過他嗎?”
盛一夏:“……”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呀?靳南霆又不是那種精蟲上腦的人,而且他們倆現在的關係本來就尷尬,怎麼可能會進行到那一步?
不過盛一夏也從來沒有想過蘇曉月說的這件事情。
所以他到底可不可以,現在還是一個未知數。
盛一夏免了敏純複雜的看向靳南霆的背影,靳南霆也察覺到了這樣的視線立馬回過頭來。
“怎麼了?”
盛一夏哪裏敢讓他知道自己現在心裏在想什麼,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旁邊的蘇曉月非常不厚道的,笑得花枝亂顫,任何一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們心裏有鬼。
盛一夏幽怨的挽了一眼蘇曉月,恨不得現在讓楚文迪將她打包帶走。
或許是自己的期望起了作用,楚文迪居然真的就過來了。
“聊什麼呢?那麼開心的樣子?”
“隨便聊聊。”
蘇曉月雖然私底下總喜歡捉弄盛一夏,但是關鍵時候還是非常靠譜的。
也沒有偷偷的跟兩個人剛纔的對話泄露出去,盛一夏在心裏暗自鬆了一口氣。
楚文迪也沒有放在心上,往周圍看了一圈大多數人在見到他之後紛紛逃過來帶笑的目光。
這樣也算是打招呼了。
小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他們手中的食物吸引過去,轉而看起蘇曉月。
“你不是說餓了麼?現在就可以去喫,免得又怪我虐待你。”
最後那半句話,是楚文迪貼着蘇曉月的耳邊說的,吐字曖昧,讓人遐想翩翩。
兩個人之間曖昧的氣氛簡直讓人沒眼看,或許這就是剛剛結婚時才能獨有的甜蜜吧。
盛一夏的眼中帶着明顯的笑意,她是由衷的希望自己的好姐妹能夠過的開心。
這樣的話,自己也就能夠安心了。
盛一夏正打算去喫點東西,就聽到原本和諧的氣氛中,突然傳出了一個爭吵的聲音,格外的刺耳。
似乎是一個大人,他正對着一個小孩子罵罵咧咧。
“你這小孩是怎麼回事,這麼小小年紀就欺負人了,長大後那還得了?”
這話聽着有一些耳熟。
盛一夏皺着眉,下意識地看向了聲源處,然後她整個人都愣住了,目光也是呆滯的。
那個被人教訓的小孩居然就是他們家的小北寶貝。
盛一夏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的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衝了出去。
蘇曉月注意到了這樣的事情,也立馬跟了上去。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個人見到盛一夏過來之後,眉頭皺得更深。
這個人他先前在新娘子的旁邊見過,跟新娘子關係非淺,也就意味着他跟楚文迪的交情也同樣不會差到哪裏去。
而且,聽說新娘子的閨蜜是靳南霆的妻子,目前由她來掌管公司的一切。
一下子弄明白小北的身份之後,那人的態度也變得恭敬起來了。
“你是這個小北的家長吧?我希望你能夠稍微管一下你兒子,他怎麼動不動就跟人動手呢?”
“你看我兒子的臉被他抓成了什麼樣?”
男人衝她展示了一下自己兒子臉上的傷口,確實有幾條非常險惡的紅痕,甚至最嚴重的地方還擦破了皮,可以想象有多麼疼。
“是小北做的嗎?”
“嗯,我兒子親口說的,其他人也看見了,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他們。”
那人又指向了其他在場的小朋友,也有不少的家長,默默的自己的孩子藏在了身後,不想讓他們陷入這些干戈中。
比起其他小孩說的話,盛一夏更願意相信自己的兒子親口說的。
盛一夏認真的看向了小北。
“小北,你老實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好不好?只要你誠實的說出來,媽咪是一定不會生你的氣的”
想被愧疚的低下了頭去,手指不安的攪動着衣襬。
“是我先動的手,打了他。”
盛一夏:“!!!”
她剛剛還在小傢伙的面前承認,無論他做什麼,自己一定會原諒他。但是現在盛一夏已經有一點後悔了。
她沒想到真的是靳小北先動的手,之前小傢伙就跟人打過架,事情還鬧得沸沸揚揚。
雖然說錯不在他,但是打架總是不好的,這纔是太平了多久怎麼又鬧了起來?
盛一夏心裏納悶着,就聽見那個家長說:“你孩子說的話你也聽見了嗎?他居然動手打人,再怎麼樣也不能這樣啊。”
那個人的聲音不小,其他人立馬就注意到了這麼個情況。靳小北將自己的頭埋得越來越低,看上去可憐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