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你,是你。
方糖幾乎是咬着自己嘴脣,一字一句都從她的嘴裏撕/裂出來。
她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這就是陳天選。
可偏偏,這個男人從自己面前走過。
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方糖很委屈,自己拽着手捏成拳頭。
五年,兩個孩子。
她全都錯付了。
陳崑崙沒有猶豫,他今天來這裏的目的是爲了找人。
爲了找天龍藥業的寧缺。
這筆賬,他要清算了。
但陳崑崙沒看到方糖,秦歌卻看到了。
秦歌顫顫巍巍的朝着方糖走過去。
她眼神裏,很是不相信。
陰差陽錯,方糖竟然在東瀛的櫻花鎮。
更奇怪的是,她竟然在和人訂婚。
那身上的穿着,周圍的服飾,以及面前擺放的金銀首飾。
不是在訂婚,是什麼。
陳崑崙不氣,秦歌卻很生氣。
她朝着方糖走過去,用質問的語氣問道:“方糖,你怎麼在這裏!!”
方糖看到陳天選,已經很不高興了。
再看到秦歌,更不高興。
她眼眸裏都帶着無盡的寒意,反問道:“我爲什麼不能在這裏?”
“我在這裏影響你了?”
“還是說,我在這裏應該提前告訴你一聲。”
秦歌深吸一口氣,插着柳腰,問道:“和我沒關係......可你,是陳天選的妻子,你怎麼能......”
方糖也許是看到陳天選出現,他不僅跟秦歌在一起。
眼裏還完全沒自己。
她的眼神,變得更冷。
像是一個瘋子一般,反問道:“所以呢?”
“所以,我就要一直跟他在一起?”
“所以,即便是我老公身邊有一隻狐狸精在,我也應該和他在一起?所以,他就算死了,我也應該?還是我爲了守寡一個月後,他還沒死也不願意告訴我,我也應該滿世界找他?”
畢竟,她本身就沒有辦法,站在任何一個角度上,去評判任何以一個人。
而且,方糖對陳天選的付出。
任何一個女人,都比不上。
但秦歌總感覺,今天的方糖有些不對勁。
她還是低聲勸說道:“方糖,我不管你是有什麼目的,或者是有什麼難處。爲了兩個孩子,爲了陳天選,你今天不能訂婚。”
“他今天還有事,而且......我想他身上穿着的戰甲是在掩蓋自己的身份,所以......你也不要張揚他的事。”
“現在,你和我先回去吧。”
秦歌說完,主動要去拽着方糖的手。
只可惜,手剛要觸碰到方糖。
方糖已經要掙脫了。
秦歌再次用手,用力去拽着方糖的手。
方糖有些生氣。
她雙眼通紅,狠狠盯着秦歌。
“秦歌,這世界上,誰都有資格來職責我,你沒有。”
“你算什麼玩意!”
“你如果真的在乎我肚子裏的孩子,在乎我女兒妞妞的話,你就不會做出勾引男人這種事。”
秦歌慌了。
她咬着牙,一臉的委屈:“方糖,你真的誤會我了。”
‘啪。’
方糖所有的耐心,消耗完了。
她一巴掌擡起來,直接就扇在秦歌臉上。
現場,全愣住。
訂婚當天,方糖發飆了。
方糖一巴掌扇在秦歌臉上,一點都沒後悔。
她咬着牙盯着秦歌,用更狠的語氣。
質問道:“秦歌,所有人都可以和我這樣說話,你沒資格。”
“但你沒資格。”
“你別忘了,我上次孩子差點掉了,是因爲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