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鼓着腮幫子,挺直脊背,語氣有些咄咄逼人,似乎要把這段時間的不快都發泄出來:“難道不是嗎?這話可是季柔在衛生間,親口跟我說的!”

    墨肆年神色幽幽的,看不出情緒變化:“她跟你說什麼了?”

    白錦瑟臉上閃過一抹不快:“約會啊!”

    墨肆年的神色有些冷:“她說我跟她約會?”

    白錦瑟點頭:“對啊,你可別說不是跟她,我晚上聞到你跟她身上的香水味是同一款,你不要告訴我,這也是巧合!”

    墨肆年搖了搖頭,神色喜怒不辯:“這的確不是巧合!”

    白錦瑟一噎,心裏難受的要命,卻不能表現出來,她梗着脖子別過頭:“既然這樣,那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我雖然沒資格管你跟哪個女人約會,但是,我有潔癖,你想腳踩兩隻船,別帶上我就好!”

    墨肆年聲音有些無奈:“差點都出車禍了,怎麼脾氣還這麼衝!”

    白錦瑟根本控制不住心裏的酸味:“我脾氣一點都不衝,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墨肆年無奈的嘆了口氣,神色也沒有那麼沉了:“我跟季柔沒什麼!”

    白錦瑟想都沒想,直接脫口而出:“都約會了,還沒什麼,你偏鬼呢吧,我都親眼看見你一個人坐在包廂裏,季柔後來走進去了,最重要的是,記者後來也拍到你們倆擁抱的照片了,你難道還要繼續辯解嗎?”

    墨肆年是真沒想到,白錦瑟那天晚上,居然還看見自己了。

    他眸子閃了閃:“包廂裏當時還有其他人!一個導演和一個製片人,你要是不信的話,我可以去找監控視頻給你看!”

    白錦瑟眸子閃了閃,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墨肆年走過去,站在病牀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至於擁抱的照片,只不過是她差點被車撞了,我拉了她一把,她撲到我懷裏了,僅此而已,而且,她那天不是開發佈會解釋了嗎?”

    白錦瑟聽到這話,直接氣笑了:“是嗎?那種解釋也算嗎?此地無銀三百兩,我看明明是確有其事!”

    墨肆年神情有些詫異的盯着白錦瑟:“白錦瑟,你這麼生氣......該不會是喫醋了吧!”

    白錦瑟瞬間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咪,那戒備的神情,跟家裏的小白像極了:“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只是有感情潔癖,你碰了別的女人還想碰我,你能不能換位思考一下,我身上帶着別的男人的菸酒味,還想親你,你是什麼感受?”

    墨肆年的神情瞬間沉下來,整個人有些陰鷙的可怕:“你還想身上帶其他男人的菸酒味?”

    白錦瑟忍不住縮了縮肩膀,有些慫了:“你別用這種語氣嚇唬我,我不怕的!”

    墨肆年沉沉的看着她,不說話,似乎有些生氣。

    她氣呼呼的瞪着墨肆年:“怎麼?你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白錦瑟說完,就不自在的扭過頭,到底是有點怕這樣的墨肆年。

    墨肆年突然伸手,捏住了白錦瑟的下巴,讓白錦瑟不得不看他。

    白錦瑟的渾身僵硬,神情緊繃的厲害。

    墨肆年沉聲道:“白錦瑟,你既然跟我領了證,那就別用這種話刺激我,我要是知道哪個男人敢碰你,我就把他剁了喂狗!”

    白錦瑟心慌的厲害:“你......你自己都做不到,憑什麼......憑什麼這麼霸道的要求我!”

    墨肆年低頭,兩個人的眼神相視,面部距離不過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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