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聽到白錦瑟那句佳人在懷,如果不是聽到她親口說,自己團建帶着相親對象。

    墨肆年道現在還反應不過來,白錦瑟這段時間,有可能喫味了。

    這麼想來,白錦瑟那天就很不對勁兒,只不過,他當時聽了鄭懷辰的話,知道了白錦瑟以前喜歡過一個學長的事情,醋意忍不住,跟她再次冷戰。

    所有的誤會,似乎在那天都加深了。

    墨肆年現在察覺到一點端倪,他是不可能任由誤會繼續放大的。

    白錦瑟聽到墨肆年的話,猛地擡頭,神情有些難以置信。

    她神情僵硬了片刻,想到自己之前在走廊裏跟墨肆年說的話,她有些難堪的扭過頭:“你管我怎麼知道的!”

    墨肆年看着她扭頭不看自己,白皙的脖頸,修長美麗,讓他心猿意馬,忍不住想要觸碰。

    他微微擡手,最終,又忍住心裏那點躁動。

    現在還沒有解釋清楚誤會,他不能亂來。

    他看着白錦瑟的臉頰,神色有些縱容:“你乖一點,別耍小性子,好好說話!”

    白錦瑟雙手抱着膝蓋,悶聲瞪了他一眼:“誰耍小性子了!”

    她自己都沒察覺到,她在墨肆年面前,開始有了小脾氣。

    墨肆年舌尖忍不住頂了頂腮邊,幽幽的看着白錦瑟,嘖了一聲:“既然你這麼不配合,那我也只能問一個問題,就親你,你要是一晚上都不說實話,那我也只能親一晚上,至於會不會發生點別的......那我可就沒辦法保證了,畢竟,我是個正常男人!”

    白錦瑟聽到這話,臉霎時間一片通紅:“你不要臉!”

    墨肆年輕哼了一聲,拉過來一個椅子,在白錦瑟面前坐定:“在你面前,我不介意不要臉!說吧,怎麼知道的?”

    白錦瑟一僵,想到他剛纔的話,到底是又害羞又慫。

    她聲音小小的,語氣似乎有些豁出去的賭氣:“那天你來接我,下車買東西,我看到你哥發給你的信息了!”

    墨肆年怔了怔,他倒是沒想到這一茬。

    他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況,目光深邃:“所以,你是因爲知道我要相親,纔不願意跟我回家嗎?”

    白錦瑟癟癟嘴,認命的絞着手指頭:“也不是,當時正好有人叫我喫飯,我就順水推舟的答應了!”

    墨肆年點了點頭,目光定定的看着白錦瑟,不想錯過她臉上的一絲表情:“所以,說起來,你心裏非常介意我跟別人相親,對不對?”

    白錦瑟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咪,猛地擡頭,直接拔高聲音,脫口而出:“你胡說!”

    墨肆年看她反應這麼大,忍不住勾了勾脣:“好,就當我胡說,那你那麼在意季柔落在我車裏那支口紅,這事兒總不是假的吧!”

    看來,他之前真的是喫醋的太厲害了,智商嚴重下滑,連最起碼的判斷力都失去了。

    白錦瑟冷漠,他還真以爲,這就是她對自己最真實的態度呢!

    白錦瑟徹底僵住了,她臉上紅白交錯,好半天才艱難的看着墨肆年:“你那天沒斷片?”

    墨肆年想到那天他抱着白錦瑟,又喊爸,又喊媽,還喊哥哥的場面,覺得格外辣眼睛。

    他神情有些許淡淡的不自然,語氣微僵:“後來......想起了!”

    白錦瑟想到自己當時誘哄着問墨肆年,季柔來找他做什麼,爲什麼把口紅落在他車上。

    她頓時就羞的忍不住拿頭撞牆,她是沒想到,墨肆年居然還記得!

    簡直太丟人了,現在就算是墨肆年不說,她那些心思,怕是也藏不住了。

    想到這裏,白錦瑟瞬間想起墨肆年領證時說的那些話,臉色一下子就有些蒼白。

    墨肆年一眼就看出來白錦瑟的神情變化,他神情誠懇,捏住了白錦瑟的手:“老婆,你現在對我什麼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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