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這會要是在墨肆年面前的話,肯定能看出來,墨肆年的平靜是裝出來的,他的眼神有些閃爍不定,像是在期待什麼。

    墨肆年心裏挺緊張的,他以爲,白錦瑟這會打電話過來,是想感謝他爲她翻盤。

    他壓根不知道,白錦瑟纔剛剛知道這件事,根本沒猜到,這是他的手筆。

    他滿心以爲,自己能親耳聽到白錦瑟感動的感謝他。

    結果,白錦瑟聲音聽起來也淡淡的,開口說:“我這會在君陌,我想帶着默默和林夕去一等包廂玩,可以嗎?”

    墨肆年頓了頓,有些錯愕,沒聽到自己想聽的話,雖然有些失落,但心裏也有些好奇,白錦瑟這種從來不在意外在名利的人,怎麼會突然非要去一等包廂。

    他皺了皺眉:“這個當然沒問題,只不過,你怎麼會突然想去一等包廂?”

    白錦瑟抿了抿脣,語氣有些悶:“我這會在七等包廂,有幾個六等包廂的人來找茬,像蒼蠅一樣站在門口嗡嗡嗡的,讓人看着心煩!”

    衆人可不知道白錦瑟在跟誰打電話,尤其是曾偉那幾個人,一個個臉都扭曲了。

    曾偉更是氣的直接指着白錦瑟:“白錦瑟,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

    白錦瑟壓根都沒搭理他,直接問墨肆年:“可以現在安排嗎?”

    墨肆年在聽到有人找茬的時候,就快速下車了。

    曾偉憤怒的朝着白錦瑟喊話,墨肆年在電話這頭,也聽得一清二楚,臉色更是陰沉的厲害。

    他剛纔接到白錦瑟電話的時候,已經到君陌會所門口了。

    墨肆年下了車,把車鑰匙扔給門童,大步走進君陌:“可以安排,你等下,我人就在君陌,告訴我你具體在哪個包廂,我現在就過來!”

    白錦瑟抿了抿脣,似乎微微鬆了口氣,跟墨肆年說了包廂門號。

    墨肆年掛了電話,就大步流星的趕去白錦瑟說的七等包廂。

    他一邊走,一邊撥通會所負責人的電話:“趙謙,你來七等包廂這邊一下,幫我處理點事情!”

    趙謙是趙炎的堂哥,也非常有能力。

    君陌會所背後的老闆,就是墨肆年本人,但墨肆年往常都是不出面的,什麼事都是趙謙負責的。

    墨肆年一想到電話那頭兇白錦瑟的男人,神色就更加冷厲了。

    他非得讓這些人知道,天爲什麼那麼藍,花兒爲什麼那麼紅!

    白錦瑟打完電話一會片刻,曾偉就按捺不住了:“我說白錦瑟,要是沒那本事,就別瞎吹牛了,讓大家都在這裏陪你等!”

    白錦瑟想去一等包廂,只是想讓齊默默和林夕好好玩,不被這些人打攪而已。

    現在聽到這話,她淡淡的擡眸看了一眼曾偉:“我又沒有讓你等!”

    曾偉一噎,臉紅脖子粗的說:“怎麼?想用這種辦法讓我離開,我告訴你,休想,我今天非得看看,你是怎麼丟臉的!”

    白錦瑟無語的看了一樣曾偉,那表情像是在看白癡一樣:“你想等就等,廢話怎麼那麼多!”

    曾偉被懟的臉色漲紅,活像是燒紅的豬頭。

    曾偉雖然被懟的沒話說,可是,大家還是不相信白錦瑟能去一等包廂。

    畢竟,能去一等包廂,誰還會來七等包廂,誰信啊!

    衆人竊竊私語。

    “我看她就是在拖延時間吧!”

    “這還用說嘛,她這現在擺明了就是趕鴨子上架,結果下不來了!”

    “哈哈,形容得當,所以,這做人啊,還是不要好高騖遠的好,否則,太容易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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