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今天晚上,還真是讓她喫驚不已。
她走到餐桌前,目光已經被晚餐吸引過去。
晚餐很簡單,法式鵝肝肉,牛排,羊腿,看起來都很鮮嫩,是法餐的做法。
白錦瑟看賣相,就覺得不錯:“看着挺有胃口!”
墨肆年有點小小的得意:“我做的!”
白錦瑟喫驚的扭頭看了他一眼:“你今天自己下廚了?”
墨肆年聽到這話,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語氣有點生硬:“不止這一次!”
白錦瑟突然想起,之前她跟墨肆年鬧得不愉快,跟秦無端去亭戈喫西餐的時候,墨肆年親自下廚,好像做過一次飯菜。
不過,她回家的後,飯菜早就涼了。
白錦瑟乾笑了一聲,沒說話。
墨肆年也沒有繼續破壞氣氛,他已經提前醒好紅酒了,給白錦瑟倒了一杯紅酒:“嚐嚐,這個紅酒味道不錯!”
白錦瑟挑了挑眉,端過來聞了聞,酒香很淳厚,聞着年份應該就不錯。
她搖了搖杯中的紅酒,端起來抿了兩口,味道的確很不賴。
她笑着看向墨肆年:“的確是好酒,喫飯吧,我都餓了!”
墨肆年點點頭,開始喫飯。
只不過,他還是不着痕跡的開口,語氣有點酸:“你晚上不是跟楚盛去喫湘菜了嗎?沒喫飽?”
白錦瑟聽到這話,詫異的擡頭:“你知道我跟楚盛去喫飯了?”
她可是記得,她電話裏只說了,一個朋友而已。
墨肆年有些不自在:“聽公司同事議論才知道的!”
白錦瑟有些無奈,她只是不想讓他生氣而已。
沒想到,卻讓他更生氣了。
白錦瑟擡眸看了一眼墨肆年:“的確跟他喫的,他有點事情跟我說,只不過,我吃了兩口就走了!”
墨肆年裝作不在意:“是嗎?怎麼不喫完再回來呢?”
白錦瑟看着墨肆年,目光沉沉:“墨肆年,你到底想問什麼?”
墨肆年輕笑了一聲:“我就隨便問問,你別生氣,先喫飯,喫飽再說!”
白錦瑟心裏有些鬱悶,她盯着墨肆年看了兩眼:“你是真隨便問問,還是假的隨便問問,其實心裏特別好奇啊!”
墨肆年笑的有些不自在:“當然是只是隨便問問啊!”
白錦瑟目不轉睛的看着墨肆年:“墨肆年,你知不知道,你這人特別喜歡口是心非!”
墨肆年臉上的笑容微微僵住了,沉默了片刻,他盯着白錦瑟的小臉,開口道:“那也只是對我在乎的人和事!”
昏黃的燭光裏,墨肆年的一張臉,看起來格外的迷人。
白錦瑟盯着他看了幾眼,突然就開口:“我的確是沒喫飽回來的,因爲楚盛他跟我表白,我拒絕了他,算是......不歡而散吧!”
白錦瑟其實也沒說錯,表白是上次的事情,但今天,她察覺到楚盛還有這個意圖,用別的事情騙她去喫飯。
最後,她只是更清晰明確的拒絕了楚盛而已。
白錦瑟倒是實話實說了,墨肆年的俊臉一下子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