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抿脣:“我知道你對他沒什麼,可是,他......算了,一切順其自然吧!”

    對於秦無端,他不可能像對付旁人一樣,他只希望大哥能迷途知返,畢竟,白錦瑟現在愛的,的確是他。

    就在這時,問心突然急匆匆的衝出來:“不好了,景先生和林小姐吵起來了!”

    白錦瑟臉色一變,快速的轉身往醫院裏面衝。

    墨肆年緊蹙着眉頭跟進去。

    他們老遠就看見,林夕滿臉淚痕,指着景向東的鼻子,讓他滾。

    白錦瑟快速的走過去,將林夕抱着:“林夕,別生氣了,我走的時候還好好地,這是怎麼了!”

    林夕指着景向東,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你問問他怎麼了,林深變成這樣,全都是他害的!”

    景向東緊抿着脣不說話,喫紅着眼眶看着林夕不說話。

    白錦瑟不用想,都猜到怎麼回事了,景向東肯定把整件事都告訴林夕了。

    林夕難過的直接抱住白錦瑟:“錦瑟,我該怎麼辦?林深都爲了我擋災兩次了,我真的是個災星,爲什麼每次都會把他害成這樣!”

    林深不相信她,她難過,選擇放棄林深。

    可是,她心裏卻清楚,林深是好人,他並沒有做錯什麼,可爲什麼好人會付出這樣的代價。

    爲什麼這麼不公平!

    白錦瑟緊緊地抱着林夕,輕輕地拍着她的後背安撫她:“別哭了,林深會好起來的,你別自責了,這種事情陰差陽錯,誰也不想變成這樣的!”

    她一邊說,一邊個墨肆年使眼色,讓他帶着景向東離開。

    景向東倔強的看着林夕的方向,不願意走。

    墨肆年壓低聲音:“你想讓我把你打暈帶走嗎?林夕現在不能再受刺激了!”

    景向東痛苦的閉上眼睛,任由墨肆年拉着往外走。

    一到沒人的地方,墨肆年就氣的發問:“你怎麼搞得,怎麼在醫院裏跟林夕吵起來了,我讓你承擔責任,沒讓你在這個關頭把她刺激成那樣!”

    景向東狀態非常差,一點也沒有之前要告白時的神采飛揚了。

    他赤紅着眼看着墨肆年:“我也不想刺激她的,可是,她都快魔怔了,一直在看重症監護室裏的林深,我沒辦法,我就算是害怕難過,也只想把她喚醒!”

    墨肆年臉色難看:“所以,你就雪上加霜,在她最難過的時候,把所有的事情捅出來了?景向東,你還有沒有腦子,你這樣做,只會跟林夕關係變得更糟!”

    景向東神色絕望的厲害,一雙多情的桃花眼裏,滿是痛苦:“我知道,可是,我還是不想瞞着她!”

    墨肆年簡直無語了:“你說你平時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腦子那麼活絡,現在是讓棉花塞住了嗎?”

    景向東靠在牆上,直接順着牆坐下去,痛苦的捂着腦袋:“肆年,你別說了,我很難受!”

    墨肆年聽到這話,瞬間就心軟了。

    這種對於兄弟的心軟,和對白錦瑟的,卻是不同的。

    心疼白錦瑟,他只想緊緊地抱着她,加倍的對她好。

    心疼景向東,無奈又替他難過,又覺得生氣。

    他伸手拍了拍景向東的肩膀:“你最近還是別來醫院了,這邊的情況,我會隨時告訴你的!還有,不要再刺激林夕了,你現在越是刺激她,只能讓她越恨你!”

    景向東聲音沙啞苦澀的厲害:“我知道,林深是因爲我,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剛纔林夕也說過同樣的話,可是,卻和景向東說這話的感覺,不盡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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