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閉着眼睛,沒搭理他。

    其實,景向東還真挺了解他的,他就是故意那個時間出門的。

    他的耳力經過嚴苛的訓練,非常敏銳,隔着門,他聽到對門穿鞋拿包的聲音,這才提出跟景向東動身的。

    他在對門住了那麼久,一直不想讓白錦瑟發現,可是,今天得知白錦瑟和林夕答應出去喫飯的時候,他就知道,白錦瑟態度軟化了。

    他故意這麼做,就是想讓白錦瑟心軟,早點跟他回家。

    他最近失眠的厲害,喫兩片安眠藥都不管用,醫生說他對安眠藥已經產生抗性了,讓他儘量別再喫安眠藥了,採取別的方式治療。

    其實,這些他都不在乎,只要白錦瑟能回來,就算是還失眠,最起碼心裏空落落的地方被填滿了。

    只不過,他沒想到的是,他一開門,景向東就管不住嘴。

    那會,他已經打開門了,林夕和白錦瑟也聽到景向東的話了,他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只不過,他是瞭解景向東的,知道這貨只是嘴上吊兒郎當的胡說,愛開玩笑,如果真的沒有做的事情,不管好壞,他都不會真的往自己身上攬。

    景向東見墨肆年不說話,忍不住吐槽:“我說你不是吧,看了一眼白錦瑟就能睡着了?這白設計師是什麼良藥啊!”

    墨肆年聽見他一個勁的叨叨,忍不住黑着臉:“閉嘴!”

    景向東不樂意了:“我說你這樣不好啊,肆年,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我不開心了!”

    墨肆年無語的看着他:“我頭疼,你能不能讓我歇歇!”

    景向東嘴角抽搐了兩下:“好吧,你睡你睡!”

    說罷,他還忍不住吐槽:“晚上不睡覺,白天徒傷悲!”

    墨肆年:“......”

    他真想把這貨從車裏扔出去!

    ......

    白錦瑟一行人到了全德樓,突然發現,全德樓這邊有好多人,還有拿着長槍短炮的記者。

    白錦瑟有些好奇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下了車,這纔看見,全德樓的老闆出來,接受記者採訪。

    白錦瑟抿脣:“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墨肆年立馬開口:“我問問!”

    墨肆年隨便問了一個從全德樓出來的客人:“你好,這裏發生什麼事了嗎?怎麼會有這麼多記者?”

    對方說:“哎,你別提了,下午有個瘋子,拿着刀砍人,就在全德樓裏面,也不知道怎麼放進去的,瘋子下午就被抓走了,這會,去全德樓喫飯都要檢測,跟過機場安檢似的,這不動靜太大了嘛,招來好多記者!”

    聽到這話,白錦瑟臉色微變:“那有沒有傷到什麼人啊!”

    對方回答:“能不傷人麼,對方拿着刀呢,最後還是一個正在喫飯的警官,把他給制服了,好在受傷的人沒有性命之憂!”

    那客人說完就走了,白錦瑟四個人的臉色都有點複雜。

    景向東皺眉:“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墨肆年下意識的護在白錦瑟旁邊,面無表情:“這種事在世界的各個角落,隨時都有可能發生。”

    聽到這件事,林夕下意識的想到之前發了瘋開車撞她的人,她的臉色不是很好:“我們先進去吧!”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