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眼睛含淚,悲傷又溫柔的笑着看着墨肆年:“我說的是實話,希望你別怪我......如果我沒失去記憶,無論發生什麼,我都不會離開你!”

    就算是秦無端因她而死,秦家人不待見她,她也可以日復一日的贖罪,可是,她絕對不會丟下墨肆年一個人難過。

    墨肆年聽到這話,眼睛緊緊地閉上,呼吸微緊。

    就這一句話,足以化解他多年的心結。

    他再次睜開眼看着白錦瑟,眼底有着白錦瑟看不清的情緒:“寶寶......我想抱抱你!”

    白錦瑟伸手,兩個人的手隔着病牀間的空隙,牽在一起。

    白錦瑟說:“等你好了,你想抱多久就抱多久!”

    墨肆年笑了,他笑的像個傻傻的大男孩,看的白錦瑟滿心苦澀。

    墨肆年說:“我以爲......你因爲大哥的事情,所以放棄我了,我一開始不願意相信,是你主動離開我的,我一直在找你,可是,我怎麼都找不到你,別人都跟我說,如果你不是刻意躲着我,我怎麼可能找不到你,後來......我逐漸相信了,因爲用這樣的方式,我才能麻痹自己,讓自己不再繼續找你,不再繼續痛苦掙扎!”

    白錦瑟聽得心臟都要揪成一團了,她心疼的厲害:“現在呢?”

    墨肆年定定的看着白錦瑟:“現在......得知你失去了那些記憶,我......很心疼很心疼......聽到你親口跟我解釋,我覺得,好像過去受的罪,都是值得的!”

    白錦瑟閉了閉眼睛,感覺眼睛又酸澀的厲害。

    這個男人,爲什麼讓人這麼心疼。

    她說:“你放心,以後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一次......就夠了!”

    墨肆年緊緊地握着她的手:“嗯,一次就夠了!”

    ......

    景向東和林夕進入病房的時候,就看到墨肆年躺在了病房裏的另一個病牀上。

    一個病號變成兩個,其實也沒什麼,關鍵是......這兩個病號一臉深情難過的相互凝視,還死死地握着彼此的手。

    這畫面就有點......讓人一言難盡了。

    景向東忍不住咳嗽了一聲,白錦瑟的手猛地一用力,扯得墨肆年後背都疼,忍不住輕嘶了一聲。

    白錦瑟立馬慌了:“墨肆年,你沒事吧?”

    墨肆年搖搖頭:“我沒事!”

    說罷,他鬆開白錦瑟的手,目光像是看死人一樣看着景向東:“你挺會挑時間的!”

    景向東乾笑了一聲:“哈......這個......我不是聽說白設計師醒來了,就跟夕夕趕緊過來了麼,你都不知道,我這幾天有多忙,不僅忙自己的事情,還要幫你查......”

    墨肆年打斷他的話:“你廢話真多!”

    景向東眉毛一挑,立馬明白墨肆年不希望他在白錦瑟面前,說自己調查尤廣庭的事情。

    他輕笑了一聲:“行吧,不說廢話了!”

    他說着,看了一眼白錦瑟,戲謔的開口道:“聽說,你受傷了也不願意治療?”

    白錦瑟聽到這話,下意識的看向墨肆年。

    墨肆年有些尷尬:“景向東,你是來探病的還是來找茬的?”

    景向東看出墨肆年不好意思了,他輕笑着問白錦瑟:“白設計師,現在恢復記憶了嗎?”

    白錦瑟看了一眼景向東,坐起來,靠在病牀上:“當然,我還記得你第一次跟楚盛鬥氣在大路上撞車,把自己胳膊弄折住醫院了!”

    景向東微囧,伸手摸了摸鼻子,笑着打哈哈:“哈......還有這事啊,時間太久,我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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