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肆年看來,忘記白錦瑟,這已經是對譚逸飛最大的懲罰了。
白錦瑟聽到墨肆年的話,也不由得想到這幾年和譚家人像是親人一般的相處,神色苦澀的點了點頭:“我懂你的意思,我們明天一早就去z國!”
墨肆年“嗯”了一聲:“我已經訂好機票了!”
白錦瑟看着正在認真切菜的男人,心情無比複雜,墨肆年心裏應該清楚,他如果實話實說,自己肯定會情緒波動,至於究竟會怎麼想,誰也沒辦法預料。
可是,他還是實話告訴自己,他不想騙自己,卻又想盡全力保護自己。
白錦瑟雖然難受譚逸飛的行爲,可是,墨肆年爲她所做的一切,只會讓她更加感動。
墨肆年也摸不着準白錦瑟會怎麼想,但是,難受是肯定的,他願意實話實說,也願意等白錦瑟這股難受勁兒過去。
就在這時,他餘光看到,白錦瑟從料理臺繞進來,進了廚房。
他剛要說話,白錦瑟突然從他身後,抱住了他的腰。
墨肆年渾身一僵,聲音有點發啞:“錦瑟......”
白錦瑟的臉貼着他的後背:“你做你的飯,不用管我!”
墨肆年哭笑不得:“揹着你做飯嗎?”
白錦瑟吸了吸鼻子:“墨肆年,你爲我做的一切,我很感動,我知道......你的目的很單純,只想保護我,別人傷害我,會讓你很憤怒,我都明白的!”
墨肆年聽到這話,只覺得心裏注入一道熱流,無比熨帖滾燙。
他伸手撫着白錦瑟的手:“你能理解,我更加甘之如飴!”
墨肆年聽到這話,突然道:“如果你再次忘了我?還會想起我嗎?”
白錦瑟一下子用力的抱着他:“我說了,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墨肆年感覺她的情緒有些激動,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我知道,我都懂的,我會保護好你,不讓類似的事情發生!”
經過這次的事情,墨肆年心裏更加覺得,派人保護白錦瑟的事兒,實在是做的太對了!
白錦瑟見他不切菜了,悶聲道:“你今天那麼生氣,我心情也不好,回來沒怎麼喫飯,我都餓了,你倒是做飯啊!”
墨肆年失笑:“你這麼抱着我......我怎麼做?”
白錦瑟眨了眨眼,隔着薄薄的一層襯衫,墨肆年都感覺到她睫毛煽動的頻率了。
白錦瑟語氣天真:“我抱着你就不能做嗎?”
墨肆年肯定的回答:“不能!畢竟......我不是柳下惠!”
白錦瑟一愣,瞬間明白他的意思,像是燙手一樣的,鬆開他的腰。
墨肆年一時間有些好笑,又有些失落,轉身寵溺的看着她,內心越發的柔軟,都生孩子了,還這麼害羞,他真的是......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纔好了。
白錦瑟被墨肆年滾燙專注的目光看的渾身發熱:“我......我去收拾東西,明天去z國!”
白錦瑟說着,就匆匆離開了。
墨肆年看着她的背影,失笑了一聲,低頭繼續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