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看她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忍不住好笑:“我怕譚逸飛突然醒來,發現自己沒失憶,然後從醫院裏跑回來對你不利!”

    白錦瑟無語:“你想多了!”

    墨肆年看着白錦瑟,眼底帶着炙熱的光:“譚逸飛都覺得他老子的藥不靠譜,還要打電話再三詢問,我自然也是不信的,你覺得我想多了嗎?還是......你害怕我留下來......會做點什麼!嗯?”

    墨肆年聲音低低的,再加上他專注又炙熱的目光,讓白錦瑟的心跳止不住加快:“你......你胡說什麼,你愛住就住,反正棉花房間也空着呢!”

    墨肆年挑了挑眉,眼底帶着濃濃的笑意,可是,炙熱的目光彷彿帶着火一樣,絲毫沒有降溫,他說:“哦......你就不怕我晚上爬牀嗎?”

    白錦瑟囧的滿臉通紅,瞪着墨肆年:“墨肆年,你說人話?”

    墨肆年輕笑出聲:“你覺得我說的不是人話麼?”

    白錦瑟被他這麼淡淡的,曖昧的,不重不癢的撩,只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她有些惱羞,直接拿着抱枕,向着墨肆年的臉扔過去:“你一個人慢慢待着吧!”

    她說罷,快速的轉身,紅着臉往房間走去,她真是服了墨肆年了,六年沒見,他真是一點都不生疏!

    墨肆年抓着迎面而來的抱枕,看着白錦瑟匆匆離開,喉嚨裏發出低低的笑聲,眼神越發深邃迷人。

    白錦瑟躺着翻了一回手機,突然聽到門咔嚓一聲,被打開了。

    她猛地擡頭,就看見門口挺拔修長的身姿,還有那張帥的令人髮指的俊臉。

    她立馬坐起來:“你幹什麼?”

    墨肆年逗她:“我不是跟你說過了麼,晚上有可能爬牀,你怎麼都不鎖門呢?”

    墨肆年說着,還忍不住把門把手擰了擰。

    白錦瑟紅着臉瞪他:“因爲我沒想到,你臉皮這麼厚啊!”

    墨肆年挑了挑眉,不以爲然:“臉皮厚追不到老婆,這個我六年前就論證過了,你不知道麼?”

    被論證過的白錦瑟:“......”

    要點臉吧,墨總!你好歹也是個讓人聞風喪膽的人物,你真是徹底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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