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眸子閃了閃,握緊墨肆年的手:“想看看沈家怎麼說吧,許繁星也防着點!”

    墨肆年點了點頭,兩個人向着草坪走過去。

    同一時間,許繁星已經端着一杯紅酒,才訂婚場地那邊,跟來賓說說笑笑了。

    這時,她突然聽到有人議論。

    “聽說,剛纔那位小姐,是墨總的妻子呢!你知道嗎?”

    “這個我倒是聽說過,只不過,我只知道兩個人......關係很好,倒是不知道,他們已經結婚了!”

    “你怎麼知道,他們關係好啊?”

    “我有個朋友,跟秦家和宋家關係都不錯,據說,當年杜嫣然和墨素素關係就很好,這倆人,一個是白錦瑟的親生母親,一個是墨肆年的母親,你說,人倆孩子關係能不好麼!”

    這人倒是不知道白錦瑟和墨肆年的關係,但是,道聽途說了些許事情,加上自己聯想,便覺得事實就是自己想的那樣。

    而許繁星捏着酒杯的手瞬間握緊,如果這人說的話是真的,那白錦瑟在她面前炫耀的婚姻,也只不過是包辦婚姻而已!

    既然如此的話,那沒了白錦瑟這個人,她豈不是就有機會了!

    許繁星想到這裏,眸子瞬間就亮了!

    沈町然和楚修辭的訂婚典禮開始,所有的流程,基本都是按照銘城這邊的當地風俗來的。

    訂婚典禮結束,賓客散去的時候,沈葉柏請白錦瑟和墨肆年去別墅裏。

    白錦瑟和墨肆年進去的時候,看到沈葉柏和妻子坐在主位的沙發上,而楚修辭和沈町然坐在旁邊,許繁星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他們旁邊,剩下還有一張雙人沙發,墨肆年牽着白錦瑟,直接走過去坐下來。

    楚修辭和沈町然的訂婚宴沒出什麼岔子,沈葉柏心情不錯,這會跟白錦瑟和墨肆年說話,語氣都格外的和藹:“墨總,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我們家招待不周,我先在這裏跟你和這位白小姐道個歉!”

    墨肆年面無表情,沒有接話。

    沈葉柏的臉色微僵,只不過,他到底是個人精,知道墨肆年生氣,只是想要一個結果而已,他笑着開口:“今天的事情,我也已經查清楚了,現在就給墨總和白小姐一個交代!”

    沈葉柏說着,兩個保鏢拉着一個女傭進來。

    墨肆年看了女傭一眼,挑了挑眉:“沈總的意思是,是這個人給錦瑟潑的水?”

    沈葉柏笑着說:“她連盆帶水都扔下去了,如果不是白小姐反應快,這跟殺人沒區別,怎麼能說是潑水呢,我也是剛纔才查出來,現在我把人交給你,墨總想怎麼處理,我們沈家,都不會干涉!”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白錦瑟開口:“沈總,我有些好奇,我跟你們家的女傭無冤無仇,她爲什麼要這麼做?”

    沈葉柏挑眉看了一臉淚痕的女傭:“你自己來說!”

    女傭身體有些顫抖,忍不住的縮着脖子:“我......我嫉妒你!”

    白錦瑟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嫉妒我?”

    女傭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咬了咬嘴脣,強忍着眼淚看了一眼白錦瑟:“恩,我就是嫉妒你,我聽別人說,你是墨總的妻子,而墨總很厲害,而你......也就是一般家庭,我就想......憑什麼你能麻雀變鳳凰呢,如果......如果我能讓你當衆出醜,讓墨總看看你也不過如此......你是不是就能從雲端摔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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