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若有所思:“那就是挺管用的,以後得堅持吃藥,不能忘記,不然,病情會反覆的!”

    秦思弦牢牢記着墨肆年的話:“爹地,我一定會乖乖吃藥的,只不過......”

    他說着,低着頭,耳尖有點紅。

    墨肆年有些怔忪:“只不過怎麼了?”

    秦思弦偷偷瞄了一眼墨肆年:“只不過,我都是大孩子了,爹地你別這樣抱着我!”

    墨肆年一愣,隨即輕笑起來,他寵溺的摸了摸小傢伙的腦袋:“在你十八歲成年之前,在爹地眼裏,你都是個需要被父母照顧的孩子,當然了,你要自立自強,這是好的,爹地媽咪也不會反對,但是,你現在是小孩子,不能失去小孩子的童真和樂趣,知道嗎?”

    墨肆年並不希望自家棉花童年過得太累,太聽話的孩子,往往容易被人忽略。

    秦思弦臉蛋紅紅的,乖巧的點點頭:“好的,爹地,我知道了!”

    白錦瑟笑着說:“棉花喫完藥,本來打算去看書呢,你放他下來,讓他上樓去看書吧,我正好有點事跟你聊!”

    墨肆年一愣,他沒想到,白錦瑟也有事情跟他說。

    他眸子閃了閃,鬆開手將秦思弦放下來,揉了揉他的腦袋,讓他上樓去看書,這纔看向白錦瑟,神色有些戲謔,故意道:“錦瑟,你該不會是因爲棉花剛纔坐了你的位置,喫醋了吧?”

    白錦瑟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開口:“什麼我的位置?”

    墨肆年勾了勾脣:“我懷裏啊!”

    白錦瑟臉一紅,有些惱羞成怒:“你平時在公司的冰山臉,怕是裝出來的吧!”

    她是真沒想到,墨肆年突然這麼不正經。

    墨肆年輕笑了一聲,沒忍住移過去,將白錦瑟的手握住:“我只對你這樣!”

    白錦瑟紅着眼睛瞪了他一眼,明明是瞪人,卻臉蛋紅紅的,愣是讓墨肆年看出滿臉風情,心裏有些躁動。

    只不過,墨肆年也知道,白錦瑟現在的情況,他能不亂來,還是儘量少亂來,他握緊白錦瑟的手,低聲道:“對了,你剛纔說,要跟我談什麼事?”

    墨肆年本來還以爲,白錦瑟是放心不下沈町然那邊的事情。

    結果,白錦瑟開口,說的卻是另一件事。

    她說:“剛纔棉花跟我說,他這段時間吃藥,感覺譚叔叔的哮喘治癒藥很管用,他還說,如果他能徹底治癒哮喘,他想去讀大學!”

    墨肆年愣住了,好半天,他才神情複雜的開口:“我剛纔還說,讓他別失去孩子的樂趣和童真,他以後真要去了大學,身邊一個同齡人都沒有......”

    墨肆年神情複雜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

    白錦瑟自然明白墨肆年的意思,她抿了抿脣:“你說的這些話,我何嘗不明白,但是,你反過來想想,子非安知魚之樂?我們都不是棉花,沒有資格替棉花決定,我們覺得他去上大學,可能會失去童真樂趣,會不開心,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他待在幼兒園,也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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