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抿脣:“既然熟悉,那你當時爲什麼不跟我走?如果你決定跟我走,我未必就怕墨子濤!”

    沈町然有些愧疚:“抱歉,我當時......當時其實也想過跟你走,但是,首先我不確認你說的話,是不是都是真的,其次......墨子濤手裏有我一個項鍊,我感覺,那個項鍊對我很重要,我想把它拿回來,所以......”

    沈町然剩下的話沒有說,但是,白錦瑟一下子就明白了。

    她挑了挑眉:“什麼樣的項鍊?你說,我完了幫你想辦法要回來!”

    沈町然說:“是一個藍色的冰鑽,周圍鑲嵌的銀邊很漂亮,看起來像是四葉草和流星勾勒成的,我具體也說不清楚,我可以給你畫!”

    白錦瑟聽到她的形容,神色雨鞋詫異,她直接開口:“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的項鍊是什麼樣子的了!”

    那個項鍊,分明是楚修辭之前讓白錦瑟幫沈町然訂製的。

    沒想到,到了這一步,沈町然都忘了楚修辭,忘了以前的事情,卻還記得,那個項鍊對她很重要,說是重要,只是她內心深處,還無法放下楚修辭吧!

    想到這裏,白錦瑟嘆了口氣:“項鍊我會想辦法給你拿回來,你能從墨子濤那裏離開嗎?我可以找人去接你!”

    沈町然搖了搖頭:“可能不行,我住的這裏都有人看着,我出門的話,必須墨子濤過來,否則,他們是不會讓我出門的,我也不知道,我住的這個地方,究竟是哪裏!”

    白錦瑟皺眉:“那你自己小心點吧,別讓墨子濤欺負你,我會盡快想辦法,讓他答應放你離開!”

    沈町然沉默了一瞬,聲音悶悶的:“謝謝你啊,白錦瑟!”

    白錦瑟抿了抿脣,搖頭:“不用謝,就當是......”

    就當是一種補償吧,畢竟,當初楚修辭得知,沈町然也知道他父母死亡真相,決定把沈町然牽扯到這場復仇中,跟自己和墨肆年,也有一些關係。

    沈町然聽到白錦瑟沉默了,有些不解:“就當是什麼?”

    白錦瑟抿了抿脣,微微搖頭:“沒什麼,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

    沈町然沉默了片刻,纔開口問:“我能問問,我過去是什麼樣的嗎?我爲什麼會失憶,我聽醫生說,我應該是頭部被撞,有一塊淤血,所以才忘了以前的事情,我是被人從河邊救起來的,你知道我爲什麼會掉進河裏嗎?”

    白錦瑟怔住了,她的確想救沈町然,可是,這些記憶,於沈町然來說,無疑是痛苦的,她現在還要告訴沈町然嗎?

    白錦瑟沉吟再三,纔開口:“沈町然,過去的事情,忘了就忘了吧,重新記起來,對你沒有什麼好處!”

    沈町然沒想到,白錦瑟會這麼回答,她皺了皺眉:“那我爸媽呢?我還有其他家人嗎?你能幫我聯繫他們嗎?”

    白錦瑟聽到她這麼問,心情一時間無比複雜,她微微嘆了口氣,還是實話實說:“抱歉,你爸媽......沒了,現在就剩下你一個人了,所以,我纔會說,既然忘了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想起那些事情了,一個人好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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