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太古狂魔 >第一千零三十五章天脊!
    天荒主城,北部某個小院。

    鴻蒙一脈的君載圖、君載志正在小院裏。

    “老祖,事情大致的經過就是這樣的。”君載圖將事情的因果詳細的講述出來,旁邊的君載志則身體在輕微的顫抖,嘴裏有些發乾,不斷的吞着口水。  在小院裏有着一顆參天大樹,屬下有着石桌,桌上有着茶具正在散發着嫋嫋雲煙,一股淡淡的茶香瀰漫而出,一名是身着白袍,鶴髮童顏的老者正端着茶杯,輕抿了一口,細細品嚐着茶水,許久之後

    ,他擡頭撇了眼站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君載志,道:“事情的起因是天魔公主受到了驚嚇,君載志強出頭要去斬他人一臂對麼”

    君載志身子一顫,畏懼的看了眼老者,道:“老祖此此事,小志小志也是”

    “你回去吧,萬年之內,不可踏出族中半步。”老者不等君載志說完,便淡淡的道。

    君載志渾身一顫,眼中露出了絕望之色,若是尋常,萬年對於修士而言只是一晃而過,可現在回去,意味着他再無機會得到天魔公主的芳心,這讓他如何甘心那可是成聖的契機啊。

    但看着鶴髮童顏的老者,君載志話語到了喉嚨卻無論如何也無法說出,面對這位族內的戰神,他不敢反駁,哪怕一個字也不敢

    “還站着幹什麼”老者看了眼君載志,端起了茶杯,又輕抿一口。

    君載志渾身的力量彷彿被抽空,無力的離開,而君載圖看了眼君載志,心中雖不忍,但也不敢多說一字。

    待君載志離開之後,君載圖恭敬的站在老者面前,沉默不語。

    “坐下吧。”老者淡淡的道。

    君載圖一震,受寵若驚的看着老者,猶豫了片刻,緩慢坐了下來,而老者爲倒了一杯茶推在了君載圖面前,緩緩道:“你得到那石矛多少載了”

    “回老祖,一共一千二百餘年。”君載圖沉吟少許回答道。  “我鴻蒙一脈昔日葬送了百名僞聖,花費了慘重代價一共得到的兩柄石矛在我鴻蒙一脈中唯有悟性超羣之輩方有資格得到老夫記得大昂出你玄爺爺君瞻道以族長的身份來找老夫,爲你求得了一柄,

    你沒有讓他失望,能夠磨合一千二百多年說明你和石矛已經有了一定的交流和聯繫吧不知,有何收穫”老者風輕雲淡的道。  雖然老者語氣平淡,可每一個字都讓君載圖的心更沉一分,說到最後,君載圖幾乎要窒息,長吸了口氣,君載圖的指甲掐入掌心,讓自己保持着鎮定,沉吟片刻,他組織了語句,低聲道:“老祖這些年

    我和石矛確實有了一定的交流。”

    “從交流中可以得出,那石矛的名字爲“天脊”,而天脊不止兩把,一共有八十柄,每一柄威力都極其強悍,孕育着強大的煞靈。”君載圖低聲說道。

    “沒了”老者端起茶杯輕抿一口,擡頭看了眼君載圖道。

    君載圖心中一震,深吸了口氣,又道:“這其中的煞靈極其狡詐,之所以得到這些,還是我花費了大量的時間,以及魂血精石換取而來。”

    老者又看了眼君載圖。  “從我和戰矛相處的這些年來看,這戰矛煞靈應該是受了重創,所以想得到更多的魂血精石因爲我早有警惕,所

    以他能讓我動用的力量越多,就能夠得到更多的魂血精石而這些年下來,我發現他得

    到魂血精石後氣息更加強大,我擔心無法掌控,所以很長時間都未給他魂血精石,不過,從這一點,我更確定那煞靈絕對是受了重傷。”君載圖低聲說道。

    重傷

    老者眼皮微垂,眼眸中閃爍着一抹光彩,許久之後,他緩緩道:“還有嗎沒有從那煞靈嘴中撬開石矛的真正來歷或者說,可知曉那石矛爲何會聽那小子的話”

    君載圖茫然的搖了搖頭,他是真的不知道,而且現在回想起來都還有些恍惚,那戰矛爲什麼會聽黃金牛的話。

    “你認爲如果老夫去將石矛奪回,勝算有幾成”老者再次詢問。

    君載圖看了眼老者,道:“老祖若出手,手到擒來”

    “說實話。”老者沉聲道。

    君載圖訕訕一笑,遲疑了許久後,低聲道:“老祖我覺得那人可能說的沒錯,那石矛很可能真的射殺過聖境。”

    老者臉上肌肉跳動,陷入了沉思中,許久之後,他道:“退下吧。”

    “是,老祖。”君載圖緩慢起來恭敬離開,桌上的茶,他未曾觸碰過,老祖倒的茶,他可沒資格喝。

    “天脊弒殺過聖境那石矛誕生於荒古大陸,或許大荒戰神殿以及海域諸島、放逐之地有人知曉其真正來歷”老者目光閃爍,消失不見。  這樣的情景在天荒主城各處上演,石矛射殺鴻蒙一脈僞聖分身,震撼了所有人,有人開始深究石矛的來歷,到最後,知曉這石矛源自荒古大陸時,那些來自海域諸島、放逐之地開始聯繫各自的宗門、

    家族。

    前有天旨,後有石矛,兩件事必定會在仙之天地引起軒然大波,不僅是仙之天地,甚至,九大仙域也會遭受波及。

    在天荒主城暗潮洶涌時。

    秦宇被巨力給驚醒了,他猛的瞪開了雙眼,卻看到一張僵硬而陰沉的臉,仔細一看不是黃金牛是誰

    秦宇嚇了一跳,連忙驚醒,迅速坐了起來,猛的環顧四周,卻發現自己還在貴賓房裏,那兩名女子已經不見了,傅遠山正躺在一個藤椅上呼呼大睡。  雖是內心驚懼,可一股難言的舒服之感讓秦宇全身心的放鬆,這種感覺他從未體會過,彷彿,自己的神魂得到了洗滌,而且,更讓秦宇驚奇的是,他敏銳的感覺自己的神魂比起以往更穩固,彷彿,吞

    噬無數神魂留下的隱患全部都被撫平。

    “黃黃道友,怎麼回事”秦宇坐了起來,問道。  “怎麼回事你問我怎麼回事我問你這一切是怎麼回事”黃金牛低聲吼道,他一覺醒來感覺有些不對勁,仔細回憶一番,隱隱回想了什麼,加之神識又聽聞到了天荒主城修士們的議論,驚的

    黃金牛渾身冷汗直冒。

    他玩玩沒想到喝醉之後竟發生了那麼多事,更重要的是他隱隱覺得自己似乎對某個人吐露出了心聲  黃金牛的低吼聲將傅遠山也驚醒了,傅遠山睜開雙眼,眼中透着一份茫然,可看到房頂時,傅遠山突然想到了什麼猛的坐了起來,環顧四周,他驚疑不定的道:“黃道友、王道友,這是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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