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酆倚刀約莫十餘里開外的一座府邸突然爆裂,而一道魁梧身影一手提着一人從府邸中大步走出。
而這魁梧身影正是玄諸侯,至於他手中之人則是一臉蒼白、面目猙獰的酆倚劍。
在玄諸侯走出之時,秦宇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他面前,玄諸侯二話不說直接將酆倚劍丟給了秦宇。
秦宇直接探出右手,抓住了酆倚劍的脖頸,如提小雞般提着,轉身朝着生死之戰決鬥場走去,邊走邊低頭看向酆倚劍道:“好久不見啊,酆倚劍。”
原本就面目蒼白的酆倚劍聽到秦宇的聲音猛的擡頭,當看到秦宇那帶着淡淡笑意的臉時,他瞳孔凝縮,身子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
自從上次被羞辱之後,酆倚劍一直沒有從那陰影中走出,這些年來,他一直沉浸在歇斯底里中不可自拔。
可以說,被廢被羞辱之事對酆倚劍造成了極大的創傷,不管是道心還是心靈上都是如此。
這也是爲什麼酆倚刀來了,酆倚劍都沒有去找酆倚刀讓他出頭的主要原因,因爲,現在的酆倚劍已經有些神智不清了。
畢竟,身爲酆都大帝來孫的他從小到大都沒受過半點委屈,而突然遭受了那般巨大的羞辱,又是當着無數妖孽的面,酆倚劍哪裏能夠承受
因爲這些原因,酆倚刀將酆倚劍關在了這府邸之中,不讓進入,也不讓酆倚劍出來。
爲了以防酆倚劍吵鬧,他的修爲都被禁錮了,又在府邸中佈置了陣法,他根本走不出這府邸。
又因爲酆倚刀親臨此地的緣故,也沒派人去守着府邸,畢竟,如果真有人進入府邸,也逃不過酆倚刀的神識,加之,也沒幾人幹在酆倚刀的眼皮底下做什麼。
之前,秦宇跑到酆倚刀的小院,放肆的羞辱酆倚刀,又狂轟小院四周,表面上是爲了羞辱酆倚刀,實則是爲玄諸侯創造條件。
而秦宇的肆無忌憚,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以至於玄諸侯潛入府邸之中都無人知曉。
原本就關注這個方位的修士,都察覺到了秦宇,當看到秦宇提着酆倚刀,如同提着一個小雞般朝着生死之戰決鬥場走去時,一個個神色駭然,目瞪口呆起來。
誰都沒想到秦宇竟玩了一出聲東擊西更沒想到羞辱酆倚刀之後,秦宇竟還敢這般玩火,直接抓來了酆倚劍。
這簡直是不將酆倚刀逼出來就誓不罷休啊
府邸之中,之前已經被秦宇攪動了心境的酆倚刀,在秦宇提着酆倚劍的那一刻,再也無法忍住,但被那黑袍男子抓住了。
“酆兄,稍安勿躁,他不敢對小劍怎樣的。他這是鐵了心要將你逼出,而他越是這般,越有緣由,在沒弄清他的深淺之前,不要冒然交戰啊。”黑袍男子低沉道。
如果是其他人,黑袍男子定不會阻止,對方都欺負到這個地步來了,任誰都不會隱忍了。
但蕭醒龍的那句堪比大帝的威壓讓黑袍男子不得不慎重起來。
的威壓,這意味着其背後有着堪比大帝的人,更可能是得到了大帝的傳承
在這個基礎上在聯想軒轅星辰的所作所爲,不得不讓人慎重了,雖然相信酆倚刀的實力,但這黑袍男子也擔心酆倚刀陰溝裏翻船,那酆倚刀的威名只怕要止步於此了。
既然酆倚刀之前選擇了不出手,這個時候繼續隱忍爲最佳選擇,最少先要弄清這軒轅星辰的深淺再說。
酆倚刀渾身氣勢滔天,但被黑袍男子拉住,聽聞他的話後,氣勢瞬間消失,他胸膛劇烈起伏,將內心無邊的怒火和殺意壓下,道:“這軒轅星辰,我定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來人,將那人拿”
話未說完,酆倚刀將話重新憋了回去,其他人如果敢對玄諸侯動手,這軒轅星辰豈會坐視不管
心中憋了滿腔怒火和殺意的酆倚刀坐了下來,目光陰鷲無比。
與此同時。
秦宇掐着酆倚劍的脖頸,大搖大擺的朝着生死之戰的決鬥場走去。
不到半刻鐘,便重新回到了決鬥場,而秦宇的倒來瞬間吸引了無數目光,密密麻麻的人羣,自動爲秦宇讓開了一條路。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秦宇手中掐着之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那是酆倚劍”
“天啊,酆倚刀來了,這軒轅星辰竟還敢如此羞辱酆倚劍。”
“這下,軒轅星辰和酆倚刀結下了死仇啊,不管酆倚刀和酆倚劍關係如何,單憑這,也絕不會放過軒轅星辰。”
“軒轅星辰這般喪心病狂,四九宗也沒人出來管一管這是爲四九宗樹敵啊。”
“這可是酆都大帝的來孫啊,這軒轅星辰竟如抓小雞般抓着酆倚劍這軒轅星辰到底要幹什麼莫非,不將四九宗葬送了就不罷休嗎”
妖孽們內心皆是驚呼,但無人敢說出話來,之前那名妖孽的下場讓他們對秦宇充滿了忌憚,誰也不敢當面嚼舌根,否則後果
一時之間,決鬥場中的生死之戰已經無人關注了,全部都盯着秦宇,而且,除了無數粗重的呼吸聲外,沒有任何聲音
秦宇提着酆倚劍,緩慢的走到了決鬥場的光幕旁,緩慢坐了下來,秦宇也不多說,只是一手掐着酆倚劍的脖頸,注視着決鬥場中的戰鬥。
至於秦宇身後的十米之內別無他人,所有妖孽全部都退到了一旁,生怕招惹到秦宇這個無法無天的狂徒。
決鬥場中,戰鬥如火如荼,這度炎既然敢和蘇音立下生死之戰,實力確實強大無比,正如秦宇所感受到的,他對天地極火的掌控純火爐青。
而蘇音的實力亦是不凡,兩人此時還沒有動用全力,依舊在試探着對方。
可當度炎察覺到光幕外端坐的秦宇,察覺到秦宇手中的酆倚劍時,心中情不自禁的一抖,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轟”
就在這時,蘇音兇猛襲來,直接將度炎轟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