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個男的到底是誰的男人婆還是安杦時
男人婆貌似不太可能,如果是安杦時的話,那他兄弟可怎麼辦這十年的光棍不是白打了嗎難道還要打一輩子
司卿想想都可怕,那可不行,他得爲他兄弟着想。
於是,司卿拿起手機,對着自己那張帥氣的臉,擠出了一個賤賤的笑容,將遠處的安杦時和那個男人放入框中,來了張自拍。
發給了顧城北。
另一邊,由於要轉移總部,忙的昏天黑地的顧城北,點開司卿打開的消息,就看到司卿那張臉,以及司卿欠揍的聲音,“喂,哥們,來度假村玩啊”。
顧城北不耐煩的將手機扔到了一邊。
司卿靜靜的等了十幾分鍾,顧城北都沒回,難道信號不好不對啊,滿格啊,他手機壞了,也沒有啊
終於,按耐不住的司卿將電話撥了過去。
“喂,有事快說”,那邊的顧城北怒氣衝衝的道。
“兄弟,你沒看到我發的照片嗎”
“看到了”
“沒什麼感想或者要問的”,司卿驚訝的問道。
“下一季的新品發佈會如果不成功,你就去非洲吧,還有an也要出現,你看着辦”
司卿
讓不讓活啊,他不就稍稍的度了個假嗎
an,提起她他就心裏都有陰影啊。
他都耗了這麼多天了,九九八十一變都用過了,那個姐姐是軟硬不喫,油煙不進啊,他有什麼辦法
“那個,你要不再仔細看看照片”
顧城北果斷了掛了電話,坐在椅子上,要看文件的他頓了一下,翻開手機。
當司卿正喫燒烤時,顧城北的電話進來了。
“你在哪兒”
“度假村啊”
顧城北語氣陰沉,“我問是哪個度假村”
“紫金山莊”
掛了電話的顧城北,臉部線條分明,眼神冰冷,安杦時,這麼着急嗎這麼着急的想跟別人嗎安杦時,休想。
“喂,季皓,明天召開董事會,確定具體的轉移方案”
另一邊的司卿,遠遠的看着安杦時,終於才露出了一點擔憂的神情,杦時啊,我可能幫不了你了,這次得靠你自己。
這個人生的劫你熬過去了,以後的路就都順了,熬不過去,或許你們都會粉身碎骨。
可是有什麼辦法或許你們註定了是要彼此糾纏的,甚至他一來你們就碰到了,或許這就是上天的安排。
它給了你們十年的時間,來淡化你們之間所有的傷害與痛苦,但是卻適得其反。
十年的煎熬,有兩種結果,要麼遺忘,各自安好,要麼傷口腐爛,愛恨入骨。
很顯然,杦時,你們是後者。
唉,想到這兒,司卿感嘆,還是他這種好啊,只談情,不說愛。
真心這玩意兒,還是鎖起來的好,交給別人了,那就是給了別人一把可以捅到自己的刀。
到時候,受不受傷,流不流血就不是你說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