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關了門,安杦時走了進去。
一進去,就看到肖梓瑤翹着腿坐在她房間裏的椅子上。
隨手翻着茶几上放着的雜誌,新染的指甲精緻漂亮。
“你有什麼事說吧我要睡覺了。”
安杦時平淡的開口,走過去坐在肖梓瑤對面的沙發上。
“安杦時,怎麼樣重新回家的感覺怎麼樣”肖梓瑤放下雜誌,看向安杦時,語氣帶着淡淡的嘲諷。
安杦時沒應,她直視着肖梓瑤,面無表情。
“安杦時,你回來要幹什麼我勸你趕緊滾,安家早在十年前就跟你沒關係了,如果你不走,別怪我不客氣。”
肖梓瑤氣勢囂張,說話的語氣也尖銳刻薄。
安杦時倒是全程都淡定自若,因爲從小到大她都喜歡肖梓瑤這個樣子了,在人前乖巧可愛,人後尖酸狠毒。
“呵,肖梓瑤,你也知道我跟安家沒關係了,可是,你又有多大關係你別忘了你姓肖,不姓安。”
安杦時一句話就戳到肖梓瑤的痛處,肖梓瑤站起來扔下手中的雜誌,語氣更加的刻薄。
“安杦時,就算我姓肖又怎麼樣我還是接管了安氏集團,奪走了你的父親,而你,永遠都只是個被安家趕出去的人,你所擁有的一切現在都在我手裏,你有什麼跟我叫囂的資本。”
肖梓瑤走後,安杦時躺在牀上,盯着頭頂的天花板,眼神空洞。
是啊,其實肖梓瑤說的沒錯,她現在是什麼都沒有,她再也不是那個安家的大小姐,肖梓瑤纔是,所以,她根本沒有和肖梓瑤叫囂的資本。
有人說,爲母則強,現在她才深刻的體會到這句話。
以前,她不敢來a市,不敢面對這裏的一切,可是,這次,爲了孩子,她跑來求父親,求父親接受顧城北。
她現在都不知道她哪兒來的勇氣,她以爲是顧城北,但今天她才發現不是,是她肚子裏的這個孩子,給了她爭取一切幸福的勇氣。
而在另一邊肖梓瑤的房間裏,一片狼藉,杯子,書,枕頭亂七八糟的扔了一地,肖梓瑤坐在沙發上,眼神狠毒的喝着一杯紅酒。
“小瑤,現在不是發脾氣的時候,安杦時回來了,你爸爸肯定會將他手裏的股份全部都轉移到安杦時名下,我們必須想辦法。”
徐麗萍看着女兒的沉不住氣,眉頭一皺,邊將地上的枕頭放到牀上,邊緩緩的開口。
“憑什麼她回來就要把股份轉讓給她你別忘了她當年可是被趕出安家的。”
肖梓瑤似乎有點不相信,或者是不想相信。
“你忘了嗎就算她不回來,你爸爸也是準備將自己手裏大部分的股份留給她的,現在她回來了。”
“並且,她好像懷孕了。”
徐麗萍若有所思的開口,眼睛卻盯着肖梓瑤桌子上放着的全家福發愣。
“啪”,肖梓瑤手裏的紅酒連帶杯子一起摔到了地上。
“你怎麼知道她懷孕的怎麼可能”
肖梓瑤起身大步走到徐麗萍面前,抓着徐麗萍的肩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徐麗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