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雪跟她身側,徹底離了傅庭謙,她才小聲開腔道,“傅總剛剛告誡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他懷疑是我們做的?”
蘇蔓之神情很難看,聽完傅庭謙的那些話,難以接受的震驚久久瀰漫在她的胸腔裏,心頭上更像被針扎一樣,刺得難受。
聞言,她臉色更是煞白。
他雖是沒有直接坦言說懷疑她,但他話語中透出來的意思,毫無疑問是在懷疑她了。
蔣雪不解,“可是我們不是做得很滴水不露嗎,他們查的什麼證據都跟我們無關,他爲什麼懷疑我們?”
蘇蔓之腳步微頓,想起了方纔她跟蔣雪眼神相交後,她再看向傅庭謙時,他眼神沉沉的落在她的身上,充滿了審視的意味。
她抿緊了脣,沒回答蔣雪的話,而是繼續邊走邊說,“那個人已經不在雲城了吧?”
“讓他辦完事就送走了,現在早已經到另外一個城市了。”蔣雪信心滿滿的道,“你儘管放心吧,什麼事都是讓他一個人去辦的,查不到我們頭上。”
蘇蔓之還是不太安心,“萬一他被找到了呢?”
“我已經提前打過招呼了,他保證過就算被找到,也不會把我們供出來。”
如此,多少是能安心了。
蔣雪又道,“只是傅總既然在懷疑我們,我怕他……”
“沒事。”蘇蔓之沉着聲音說,“只要沒有證據證明,他不會怎麼樣的。”
蔣雪怕就怕在,傅庭謙還真能找出什麼證據。
儘管她們把這事撇得乾乾淨淨,沒有任何馬腳能彰顯出是她們指使人做的,但傅庭謙哪是喫素的人?
蔣雪擔憂着道,“蔓之,如果傅總真能查到點什麼,該怎麼辦?”
該怎麼辦?
蘇蔓之腦海中,不住迴盪着傅庭謙的每一個字眼。
他說——
倘若真的不想讓在一起這麼多年的情分,變得毫無價值,在這之前的所有事都可以暫不計較,但從今往後,就不要做什麼不該做的事。
尤其是,不要再對池念動任何手腳。
他的意思,她都聽明白了。
只是她怎麼都想不到,在沒有任何證據僅僅只是懷疑她的情況下,他竟會爲了池念而來告誡她這些。
蘇蔓之閉了下眼,雙手暗暗攥緊,“沒關係,這一次他查到了也無所謂,畢竟我跟他這麼多年的感情,他不會一點情分都不顧。”
所以說,她到底跟池念還是不一樣的。
至少,她犯一兩次錯誤,他是可以不計較的。
蘇蔓之轉而又冷漠的道,“以後我不再動池念就是了。”
蔣雪也聽得出來,她們若是再動池念,傅庭謙怕是不會再顧他跟蘇蔓之這些年來的情分。
他不可能一次次縱容,她們肆無忌憚算計現在跟他在一起的人。
“就是可惜了這一次,池念竟沒跟江靖北發生什麼,不然肯定不是現在這個結果!”蔣雪惋惜的道,“傅總到底是個男人,池念如果真跟其他男人發生關係,他肯定會覺得她髒,不可能還會跟她在一起!也真是沒想到,池念身邊竟然有一個女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