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念實際上是想自己親自過去的。
但考慮到懷孕不方便,她現在這個情況並不合適四處奔波,並且她若是往顧時箏逃走的方向找去,難保盛斯衍不會起疑。
盛斯衍到底是什麼目的想法,是不是真的放棄了要把顧時箏抓回來,目前尚未可知。
種種思慮下來,穩妥起見,只能拜託傅庭謙派人去探聽消息。
傅庭謙在陽臺那邊打完電話。
吩咐完後,適才重新踱步回來。
“好了,有什麼消息,他們會立刻通知我。”他挺拔矜貴的身軀停在她跟前,彎腰重新把她扶回牀上躺在,“現在,你別再胡思亂想,好好睡覺。”
思慮完顧時箏這邊的事,池念遂爾才留意他身上還穿着西裝。
他這段時間爲她操勞的事情太多,不論是他親自去辦的,還是他讓別人去辦的,幾乎算是都圍着她轉。
內心禁不住的動容,像一波又一波的水波在她心扉盪開。
除去感動,還有些覺得過意不去。
看着他英俊的五官,在傅庭謙正欲起身時,池念雙手下意識的攀上他的後頸,將他勾住。
傅庭謙微微一挑眉,“幹什麼?”
“辛苦你了。”與他眼神對望,池念由衷的道。
辛苦這種東西,傅庭謙倒沒怎麼覺得感覺到,畢竟在他眼中,他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的。
就像她會爲了顧時箏不計得失而義無反顧,他也會因爲她而不計得失什麼都去做。
池念秒懂他的意思,不嬌羞扭捏,昂起腦袋在他俊顏上啄了啄,“獎勵你一個吻。”
她的嘴脣柔柔嫩嫩,碰到他皮膚上的觸感很舒服,舒服的令人心癢難耐。
傅庭謙低磁的嗓音漾着暖意,又有幾分意味深長的興味,“一個吻,現在可滿足不了我。”
池念微微擡了擡眼皮看他,“那你還想要什麼?”
他想要什麼……
傅庭謙深邃的黑眸,深深地落在她的臉蛋上。
他那眼中色澤,即使不言不語,都能叫人突然感到滾燙的炙熱,猶如深沉的岩漿。
哪怕他的眼神讓人無法忽視,可他不說話,池念一時哪能從他的這個眼神裏,看出他內心所願。
她懵懂的望着他,愈發不解,滿腦子的疑問,“?”
“算了。”傅庭謙哭笑不得,“剛回雲城,你還懷着孕,不想折騰你,等下次再說。”
“……”
他低頭順勢親了親她的脣,“你先睡,我去洗澡。”
說完,他挪開她的手,起了身。
池念看着他的背影,實在沒明白他那句,因爲她懷孕不想折騰她,是個什麼含義。
怎麼覺得這句話……有點怪怪的?
……
顧時箏那邊的消息,由於纔派人去越南那邊,暫時沒這麼快就有消息傳來,只得耐心靜候。
而既然回了雲城,還是兩個人一塊從麻省回來,眼下需要着重去辦的,便是兩人的復婚以及婚禮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