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參加了昨天的宴會,林暖的心早就飛了,她哪還有心思在家養胎,早就要去公司和大家一起並肩作戰。
深吸一口氣,看着小包子還在旁邊折磨那隻鸚鵡,非拉着那隻鸚鵡和他講話。
林暖擡腳撥了一下“深深,媽媽和你商量一點事情。”
“好。”
“媽媽昨天把寧老闆惹生氣了,他不理媽媽了,也不讓媽媽回對門去了,媽媽現在派你做中間人,你去做一下寧老闆的思想工作,讓他別和媽媽生氣,讓他過來接媽媽過去住。”
寧時御算計她,她又怎麼可能放過他,那就讓小包子替她出徵吧!去好好折磨一下他。
“好的,收到任務。”小包子收到任務,拎着他的鳥籠,二話不說就去對面了。
他一走,林暖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躺在沙發上,她拿了包薯片,翹起了二郎腿。
呵呵,想讓她舉白旗投降,想讓她不去公司,這事情怕是沒有那麼容易。
中深集團,那是她的心血,而且她和顧南舒的事情,還沒有一個了斷。
別以爲她這段時間呆在家裏,就不知道顧南舒搶了她的客戶和單子,還盜用她們公司的方案。
意外的是,寧時御卻沒有追究這些事情,睜一隻閉一眼,就把這幾件事情給略過了。
除了咽不下這口氣,林暖更想知道,寧時御爲什麼忽然就縱容顧南舒,不僅讓她加入6g,還給她撐腰,任她踩中深集團。
中深可沒有寧時御的股份,她不可能爲了寧時御去縱容顧南舒爲非作歹。
然而,那到底是什麼樣的交易?
就衝着這件事情,林暖也在家裏呆不住了。
與此同時,對面公寓。
寧時御剛從臥室出來,便看見林深深拎着鳥籠開門進來了。
“小東西,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寧時御被小傢伙嚇了一跳。
同時,看着他拎着鳥進來,他又有些後怕。
小包子緊緊擰着眉頭,把寧時御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而後把鳥籠放在旁邊的鞋凳上,故作深沉的問“聽說你和暖暖吵架了?”
寧時御哧聲一笑,這小傢伙,又老氣橫秋了。
盯了小包子片刻,他點了點頭,帶着幾分傷感說“嗯,是有這回事。”
小包子見寧時御承認了,狠狠朝他翻了一個大白眼,然後把兩隻小肉手插進褲兜,沒好氣的說“你鬧鬧就夠了,趕緊去給暖暖做飯,去把暖暖請過來喫飯。”
寧時御豁然睜大眼睛,走近就擰着小包子的耳朵“小王八蛋,你這是什麼態度和語氣?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別以爲你年紀小,老子就不敢揍你。”
“寧時御,你把我耳朵都擰掉了,撒手,馬上給我撒手。”小包子嗷嗷的叫了起來。
他剛纔那深沉的模樣,簡直和寧時御一個模子刻出來。
這會兒,跳腳叫喚的模樣,仿若又是林暖上身了。
“叫我什麼?”寧時御非旦沒有撒手,還把他擰的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