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新的開始,對的那個人,又哪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林暖從茶几上拿了個桔子,快速的剝開,然後給蘇慕白遞了一半“公司現在這麼忙,你應該沒有這麼閒,還上門來看我和寧時御,是不是又有什麼計劃?”
蘇慕白喫着林暖剝的桔子“知我者,莫過於暖爺啊!今天還真是有事和你商量的,我手頭上現在收了幾個劇本,想讓你的火眼金睛來看看。還有影視城的擴建,我覺得我們應該趁風頭,在臨市那邊搞幾塊地,投資一個更大的基地供於影視……”
說起工作,兩人很快就投入了進去。
蘇慕白說的幾個投資,林暖早就有想法了。
如今自己手底下又有了強大的團隊,她自然也想給公司和自己的團隊創造更有利的條件。
於是,兩人一拍即合,馬上說到一塊去了。
廚房裏,端木西可憐巴巴剝着大蒜,委屈兮兮的說“小白真賊,知道拿工作當擋箭牌,三叔,你也讓他乾點活吧!”
寧時御扭頭看了客廳一眼,看着林暖和蘇慕白聊的唾沫橫飛,他心裏的那股醋意忽然消失了。
擡腿在端木西的小腿上踢了一下,他冷不丁的說“年紀不大,心思還不淺,還知道慫恿別人借刀殺人。”
“三叔,你咋專門只針對我呢!”
“因爲誰都沒你狂妄。”
若無其事的洗着排骨,寧時御沒有去打擾林暖和蘇慕白聊工作。
昨天晚上,林暖醋的都拎瓶子砸他,而且還很深情的向他承諾,說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他。
還有蘇慕白那個傢伙,他對林暖的那份感情,這麼多年都沒敢出口,去照顧了林暖一個月子,也沒敢表達自己的心意。
呵呵!他這輩子也只有暗戀的命了。
這會兒,寧時御還有點小慶幸,慶幸蘇慕白沒在林暖離開的三年裏林暖表白,不然他真還沒把握,林暖現在是屬於自己的。
扭頭看向端木西,寧時御拿起切菜刀,在端木西的後腦勺上拍了一下“你大蒜剝乾淨了嗎?重剝。”
寧時御欺負端木西,倒不是因爲他喜歡林暖,而是因爲他嘴巴太賤。
每次開口,總讓人有股想打他的衝動,而且他這張嘴巴,沒少給他添麻煩。
記得他還在a市上學那會兒,幾乎天天是被同學揍哭回來的,有時候一天要被打上好幾回。
想起往事,寧時御又有點同情端木西了。
要不是家裏有錢有地位,丫的早就讓人給打死了。
中午十二點半,寧時御忙了兩個多鐘頭,終於把午餐做好了。
蘇慕白看着桌上的糖醋排骨,紅燒魚,可樂雞翅,幹鍋蝦和海帶湯等等,他對寧時御是刮目相看,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用手抓起一塊排骨扔進嘴裏,蘇慕白不禁感嘆道“暖暖,我剛還以爲你是吹我哥的彩虹屁,沒想到我哥還真是上的廳堂,下得廚房。”
端木西見狀,也拿手抓起了一塊排骨扔進嘴裏,賤兮兮的問“暖暖姐,那我三叔爬得了大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