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末日之最強念力師 >第十七章 黑鴉
    “大家速度弄喫的,下午還有的忙。 (.  . )”路一邊向裏走一邊說道。

    “沒問題,我生火。”謝波濤說着將變異鴿扔到了地。

    白潔和黑鴉也應了聲開始忙了起來,現在是末日了,在末日的人們喫飯都是隨時隨地的,根本不可能按時按點的三頓飯,路一世基本每天都是兩頓飯的。

    時間在他們的忙忙碌碌悄悄的流走,教室靠近窗戶的地方一個火堆正在熊熊的燃燒,火是一個用鐵絲吊着的不鏽鋼鍋,這個是謝波濤在四樓一個教授的辦公室找到的,這時鍋裏的水已經燒開了,透過鋼化玻璃鍋蓋可以看到裏面的鴿子的肉、鴿心、鴿肝、鴿肺等等在水裏翻騰,帶起一陣陣熱浪,底下的火堆邊,用粗木棒穿的兩隻鴿子腿,和兩個翅膀,不大時間已經茲茲的開始向下滴油,顏色慢慢發黃,表皮焦脆。

    黑鴉轉動鴿子腿,白潔在旁邊將一些方便麪的調料,均勻的撒在面,撲鼻的香氣一下子飄散開來。謝波濤則一邊晃着自己碩大的獸頭,一邊將一根根木條加進火堆裏,嘴裏還哼着莫名其妙的小曲,顯得十分愜意。

    路看着白潔一反常態憂鬱的臉色,知道白潔現在是不會接受自己的做法,畢竟是剛從和平的法制社會過來,一下子轉變成自己這樣是不現實的,所以他還可以留着白潔看看她以後的表現,如果一直這樣子心軟懶好人,路不介意將她拋棄。

    這時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在教室的門外,許向華和幾個學生也在吞嚥着口水,變異鴿的香味已經飄滿了走廊,這香氣要平常肉的香氣要濃郁許多,幸虧香氣是向飄散的,要不然肯定會把喪屍給引過來了。

    “許警官,你能不能去跟他們說一說,給我們一些喫的呀?我們都兩天沒有喫東西了。”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滿臉期盼的看着許向華說。

    “是是,裏面不是還有你們的一個警察嗎?”

    “我們不要很多,只要一點行不行,大不了以後得救了我們還給他們,給他們錢還不行?”

    許向華聽着幾個人的話並沒有說什麼,他已經快四十了,在社會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積累起了一套看人的經驗,看待事情的角度和深度完全不是那幾個在校的大學生能夠擬的。

    大家可能都看出來那邊的四個人裏做主的是路,許向華對路的感覺十分的不好,他看着路感覺着後脊樑發冷,算路什麼也沒有說,可老是有一股陰冷厲殺之氣。

    這種感覺許向華當了這麼多年刑警也在一個人身見過。

    那是七、二三特大連環搶劫殺人犯,犯人第一次犯案是七月二十三號,在那以後連續搶劫殺人,到抓捕歸案時整整殺害了十六名受害者,重傷八人。

    可惜那個犯人身的殺氣,居然還沒有路一個在校大學生身的重。

    思量了一會最終還是輕輕的嘆了口氣;“我看還是算了把,我們現在最起碼不用害怕喪屍了,再堅持一下,我相信國家部隊一定會來救我們的,我們一定要相信政府。”許向華堅定的說道,這話看着是對幾個學生說的,其實這又何嘗不是說給自己聽呀!

    見許向華這麼說,又想到路那樣把李飛雲給扔下了樓,一時都閉了嘴。

    教室裏的四人已經開始吃了末日後的第一次熱乎飯,黑鴉端着個方便麪桶,裏面是滿滿的變異鴿肉,騰騰的熱氣升起,帶着濃郁的肉香,普普通通的臉和平時一樣的看不出什麼表情,可是她眼眸裏的渴望出賣了她,輕輕的吹了吹,低頭先喝了一口肉湯,熱呼呼的湯水從口腔一直滿延到胃裏,將熱量通過胃壁擴散到全身的每一個汗毛孔。

    “嗯~嚶~”黑鴉發出了一聲低低的舒服*,隨即驚醒過來,臉頰立刻泛起一絲潮紅,擡頭看向旁人,卻發現根本沒有人注意她,大家都已經開始大喫二喝了。

    喫的最誇張的當然是獸人謝波濤,他也不怕燙抓起一塊變異鴿肉直接塞進嘴裏,剛嚼兩下又一塊,剛剛烤熟的變異鴿肉色澤金黃,面被白潔撒了方便麪調料,一口下去茲茲的冒油,一邊喫還發出滿足的吧唧聲。

    路雖然沒什麼聲音,可喫的也絕對不慢。

    連白潔都已經不顧形象的用手抓肉吃了,黑鴉一見這陣勢,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下手吧!

    抓起一塊肉放進嘴裏,咀嚼之間那糜爛的肉香充斥口腔,更加神的是在那肉香裏還包含着一小股若有若無的能量,這股能量那樣夾雜在肉香裏慢慢的擴散到了全身。

    一陣的風捲殘雲狂喫海喝,四個人終於喫不下了,個個打着飽咯。

    一隻有鴕鳥大的變異鴿子被四個人喫的不剩什麼了,謝波濤一邊剔牙一邊說道;“黑鴉,我能不能問一下,你這名字是什麼意思呀?你們兩個怎麼會困在哪裏?”

    黑鴉聽到謝波濤的話臉一僵,有些不自然了,白潔一見連忙說:“黑鴉~其實以後我們大家是一起的隊友了,如果沒什麼隱私的話,你給他們講講。”

    黑鴉擡頭看了他們倆一眼,擡起手將垂下的碎髮別到耳後,又將有些詢問的目光轉向了路。

    路微微皺着眉頭,好像在想什麼事情,對他們的談話沒有什麼反應,自然對黑鴉的目光也視而不見。

    “唔……”黑鴉的目光看向窗外的天空,從那漆黑的如同墨一樣的眼睛看不出她的任何情緒。過了半晌恢復了平靜,她才喃喃道: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的父母離婚了,我被判給了母親,所以,在我的記憶父親是模糊的,只有母親一個人拉扯我長大。雖然她經常忙於工作而很少能陪我,但真的對我很好。那段時間是我記憶裏最幸福的時候”她的聲音很輕,臉色也舒緩了很多,彷彿回憶起了什麼美好的東西。接着她又變的陰鬱起來,幽幽的繼續說道

    “後來……我漸漸長大,學等等需要花錢的地方越來越多,母親的壓力也變的很大,她的臉漸漸沒有了笑容,對於我的要求也更加苛刻。甚至開始酗酒,喝醉之後會對我拳打腳踢,酒醒以後又會抱着我痛哭。儘管如此,我還是愛着我的母親,也對她說過不想學了,想要出去工作。每次我這麼說,她會變的十分激動,大吼着讓我永遠不要再有這種想法。後來,我便不再提,只是埋頭苦讀。日子也算平淡……直到”她突然面露兇光咬牙切齒的喊道“直到那個禽獸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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