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魏心康,今年三十二歲,末日前是邢市某公司的財務主管,對於辦公室政治的一套十分在行。
“麻蛋,太欺負人了,我們爲什麼成了野民了。”
“是,憑什麼他們在安全的城裏,我們睡在這荒山野嶺,說不定什麼時候睡到半夜被喪屍咬了。”
“大家都是一個城市的人,爲什麼進去還要交晶核呀。”
“對,對,去跟他們講理去。”
在魏心康的旁邊傳來了各式各樣的說法,每一個人都慷慨激昂。可惜說的熱鬧半天,也沒有一個人敢去跟公告牌邊,站崗的民兵去講理的。
“魏主管,你說我們是不是倒黴呀,”他旁邊一個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低低的聲音說到。
這個女人和他是一個公司的,叫周娟今年二十八了,末日前和魏心康不清不楚的,本來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階段了,可是兩人是一個公司的,假如要結婚肯定得有一個辭職,可兩個人誰也不願意一直拖着,這末日一來倆人一起逃了出來。
不但是他們兩個,跟他們一起的還有好幾十號子人,大多是他們公司以前的同事,也有逃出來時碰到的倖存者。
這個魏心康的心很大,他自己認爲末日是給了自己一個機會,自己一定要有一番作爲。
“我打聽過了,我們前面到的那些人,現在全都在城裏,都是居民了好像還分了房子,我們他們晚來了幾天,怎麼成了野民了,這太不公平了。”周娟在魏心康的耳邊不停的發出牢騷,她的聲音很小怕別人聽到。
“我們回去吧,有什麼話我們回去再說。”魏心康打斷了周娟的話,向人羣外走了出去。
此刻的路新家裏,早飯都還沒有喫,白潔和孫佳雨兩個女人將路圍了起來,各種葩的要求,讓路的腦袋都大了一圈,沒辦法誰叫他的空間裏幾乎什麼都有的。
同時還有這次跟路他們出去的十八名近衛軍,這些人也不用回去,讓路給留了下來,安排到門兩旁的房子裏。
現在好了,路不停的拿東西出來,十幾個大漢被兩個女人指使的下亂跑。
這個要沙發,那個要牀,還要各式各樣的傢俱……
路整整被糾纏了一個午,到了午趁白潔和孫佳雨兩個女人在各自的屋子裏倒置,路才溜了出來。
跟着他的只有廢材徐宏,這是路看到只有他無所事事,喊了他。
謝波濤一早去了他的民兵營,是的現在民兵已經建起了營地,所以作爲他們的隊長,謝波濤當然要去看看了,這樣徐宏被扔在了院子裏了,正好讓路將他撿走了。
剛到門口從旁邊的門房裏出來了一個近衛軍的兵,“首領,你要出去嗎?我們幾個跟着你吧?”
“什麼,”路有些沒有明白,“我出去,你們跟着幹什麼?”
靠,路鬱悶了,不過轉念一想也好,跟着跟着吧,自己也可以擺一擺威風了。
“那好吧,你們跟着吧。”話一說完路後悔了,只見呼啦抄從屋子裏全出來了,一十八條好漢呀!黑啞啞的一片,這也太誇張了。
“停,太多了,來四個跟着行了。”聽了路的話,這些大漢全都往前擠,誰不願意和首領出去呀,路連忙選了前面的四個人。
這四個高興的好像了樂透一樣,嘴都笑到耳朵根子了。其他人也沒有辦法只能羨慕的看着那四個。
“來兩個去門口占崗,其他的全部去裏面幫忙去。”路惡意的吩咐到。
走到聚集地的街,路的回頭率是百分之百,旁邊跟着徐宏,前邊兩個大漢開路,後面兩個大漢保護。
誰見了都往兩邊讓,現在的聚集地已經完全流通開了晶核,在街道的兩邊有丁原政府開的各式各樣的商店,裏面幾乎什麼都買,路看了下,幾乎全是自己空間裏帶回來的東西,昨天夜裏剛拿出來,今天被丁原擺到櫃檯了。
路看到來買東西的人還是不少的,大家使用的大部分是一級晶核,也有買的東西多的用二級晶核。
一邊走一邊看,路對丁原還是滿意的,聚集地的時間並不長,現在從表面看來已經有一定的商業活動了,大家也較守規矩的,人們身的衣服也能夠乾乾淨淨的了。
在向前走到了一個十分大的店鋪,門口還排起了隊,路好的走了過去。
走近一看路才發現這裏居然是買水的,店裏有7、8個水能力的人坐在櫃檯的後面,每個人的前面都有人在等待着,櫃檯擺着許多的純淨水桶。
那些水能力者將水裝在水桶裏,買水的用空桶換一個滿桶只要一個一級晶核,還是很便宜的。
一路走來對徐宏這個廢材的震動是巨大的,沒有想到在這個喪屍橫行的末日裏,居然有這麼一個世外桃源的存在,公買公賣井然有序。
在哪個時候見到路下令將和自己一起的,二十幾個奴隸全部砍死,自己對路的印象是不好的。
他認爲路冷血無情毫無憐憫之心,這樣的人根本不能共事,所以那時候他滿腦子都是逃的念頭,可惜後來越跟在路身邊,越讓他驚訝,一直到現在徐宏已經完全的被路用事實折服了。
他再回想起那二十幾個奴隸被殺,已經不是路冷血無情了,而是殺伐果斷,如果沒有這份殺伐果斷怎麼可能有眼前的這桃源。
路走走停停仔細的觀察着這個凝聚了自己全部心血的聚集地,現在基本可以保證聚集地裏的人安居樂業了,這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前面的一家店門口居然有兩個城管隊的人在站崗,這一下子吸引了路的目光,這個店是幹什麼的,居然有李振石的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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