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辦公室的門口,小光迎了來。
路沒有理他直接走了進去,小光完全不在意,默默的跟了進去。
辦公室裏明顯已經被人收拾過了,午那些喝醉的人也早離開了,只有空氣還能聞到一絲酒香。
路突然好想喝酒,不對,準確的說不是喝酒,他是想喝醉,他想到今天晚白潔的這一關十分的頭痛。
路已經知道姚玲今天一整天都被白潔抓在身邊,她們兩個在一起怎麼樣路不知道了,據說兩位夫人慰問了一些傷員,安排後勤的非戰鬥人員的工作等等,一天下來可以說是形影不離。
最後路得到的消息是兩人一起回來了,現在在二樓。
白潔的舉動讓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可一個個不好的念頭卻出現在路的腦海。
小光給路端來了熱氣騰騰的晚飯,路有些機械的吃了幾口,可完全食不知味味同嚼蠟。
磨磨蹭蹭的飯已經冰涼,小光也換了一次蠟燭了,路還是坐在老闆椅,一點會二樓的意思都沒有。
門被推開了,走進來的是希娜。
“首領!夫人讓你回去。”希娜恭恭敬敬的向路說道。
路冷冽的眼光看了過去,可惜希娜微微低頭目光看向自己前方的地面,好像在數大理石地板的紋路。
將可以殺死人的目光收了回來,路猛的站起身來,該來的總是會來,勇敢面對吧。
心裏給自己打着氣,路走了二樓。
什麼情況?
隔着客廳的門,路站在二樓的樓梯口,聽到屋子裏傳出來的歡聲笑語。
門一推開了,路一轉眼看到坐在沙發的人,客廳裏燈火通明點了許多的蠟燭,末日雖然失去了電力,沒有了各種點燈,可是蠟燭卻也給人在夜晚帶來了不一樣的溫馨。
一進客廳旁邊是一個鞋櫃,地鋪着高檔的長絨羊毛地毯,路換拖鞋,面對他的牆本來是應該造一個電視牆的,可現在沒有電,也沒有了電視,雪白的牆被白潔掛了一副煙雨江南的水墨畫,看樣子應該是真跡,使得整個客廳有些古香古色的味道。
畫的下面居然是一丈二長半尺寬的條案,面正間居然是一個碩大的玉如意,兩邊兩個銀質的西方古希臘風格的燭臺。
再前面是寬大奢華的真皮沙發,正是一個三人的長沙發,兩邊各放了一個單人的。
旁邊的擺設也是古今外什麼都有,不過白潔的品味還是不錯的,這麼亂七八糟的風格居然擺放的井井有條、錯落有致,大小對、色彩搭配讓人一點都不感覺突兀,反而有一種混搭的時尚感。
大沙發的兩個女人正在談客廳的擺設,而且相談甚歡,姚玲提出一個建議,白潔立刻點頭同意,看樣子這是相見恨晚呀。
路一個大活人走過去,做到一邊的單人沙發,端起茶几的茶水喝了幾口,假裝感興趣的聽了一會兒,張了張嘴,卻沒有能夠插進去話。
無聊的站起來,滿客廳晃悠,可自始至終白潔和姚玲都聊的熱火朝天,都進來的路完全無視不理不睬,當他是一個透明人一樣。
兩人的話題以經轉到了汽車了,雖然現在的汽車以及不能開動了,可完全不能妨礙兩個女汽車發燒友的熱情,什麼法拉利、蘭博基尼聊的大呼小叫。
路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在他感覺自己已經要睡着了,突然姚玲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一個懶腰。
“姐!我有點困了,要不我們先睡覺吧?”
一聽到睡覺這個敏感詞路的腦子一下子線了,雖然沒什麼動作,還是懶洋洋的坐在單人沙發,可他的全部注意力已經完全覺醒了。
“好呀!你不說,還不覺的,這麼一說我也困了。”白潔說着站了起來。
一直都在白潔身邊坐着的姚玲也站了起來,路一見連忙起來。
“走我們去睡覺!”白潔拉起姚玲的手要走。
可姚玲卻沒動地方,“姐!那他吶?”
果然沒有喜歡錯人,關鍵時刻姚玲心裏還是關心自己的,滿心歡喜的路卻被白潔下一句話一下子打進了萬丈深淵。
“今天我們兩個好姐們一起睡,讓那個人睡沙發吧。”白潔說完拉起姚玲頭也不回的走向臥室。
姚玲被拉着只來得及遞給路一個憐憫的眼神,好像是在可憐他的遭遇。
怎麼可能?自己一個堂堂的重生者,武城、藥城,兩城的主人,一招秒霸王喪屍的男人,居然……居然。
睡……沙……發。
路鬱悶的,他雖然在人前一直都是擺出一副冷酷無情的樣子,這只是他在末日裏的僞裝,只有那個樣子末日的人才不敢小看你,欺負你。
他渴望愛情,所以纔會有白潔、姚玲。他認爲自己對兩個女人都是真心的,他認爲自己有能力讓兩個女人都幸福。
他渴望親情友情,所以纔會有謝波濤,孫佳雨。
說道底路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感情的普通人。
苦着臉看了看沙發,這個今天晚要睡的地方,又轉頭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關的臥室門。
他的心好像有幾十只小爪子在撓一樣癢癢,本來想用念力看一下臥室裏的情況,可還是忍住了,這樣偷看太小人猥瑣了,路有些幹不出來。
突然一窒,路臉色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然後是猛的一下驚喜,滿臉的興奮之色。
他輕手輕腳的向臥室走了幾步,沒有看錯,臥室的門沒有關緊,露出細細的一條縫隙,隱隱有燭光投射出來。
天無絕人之路呀!
壓着內心的狂喜,路幾步來的臥室門口,推開門一下子撲了進去……。
可是臥室裏面的景象卻讓路呆住了。
奢華的有些過分的臥室裏,點着幾根蠟燭,光線不是太亮但也絕對不會昏暗,臥室靠牆的大牀邊站着一個女王。
尖尖細細長長的長筒黑皮高跟鞋,一直過膝到腿根。
緊身皮夾克,被撐開了一大半,露出一抹綺麗風光。
白潔雙手帶着皮手套,一直是拿着一根皮鞭,在另一隻手裏一下一下敲打的十分有節奏。
路被白潔的打扮嚇壞了,可一斜眼看到旁邊站立的姚玲,鼻血一下子噴了出去。
姚玲穿的是一身女僕裝,方口皮鞋白棉線長襪,短短的裙子,面的領口更是巧妙的露出一片渾圓,讓人垂涎三尺。
“路!你可知錯。”白潔威嚴的聲音和平時有些不一樣,帶着霸道的女王氣質。
難道這纔是白潔的本來面目,已經傻掉的路根本沒有聽到白潔在說什麼。
“見到本女王,居然還敢不跪,姚玲……”
“是!”
姚玲答應一聲,幾步走了過來,路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跪到了白潔的面前。
一縷縷誘人的香直往路的鼻子裏鑽。
白潔挺身站了起來,緩緩的來回走了幾步。
“路!你可知錯。”白潔又問了一遍。
“知錯,知錯。”路也有點入戲了,開始配合起白潔。
看白潔的樣子還滿意,點了點頭。
“知錯好,你說,你錯在那裏?”
“啊……”路一下子蒙了,鬼知道錯在那裏了,我什麼時候錯了,怎麼我都不知道。
“姚玲!封口。”白潔命令道。
“什麼?”路還沒有反應過來,姚玲已經走了過來,一條寬大的皮帶間一個球,球有六個直通的小洞,可以透氣。
狠狠的將皮帶在路的腦後扣緊,“嗚嗚嗚~”路再也發不出聲音了。
看着被封住口的路,白潔的頭微微擡起,一臉高傲的向下看着跪在地的路。
手裏的小羊羔皮做的鞭子,輕輕的打在路的臉,白潔的一隻腳擡起來踩到了路的肩頭。
路感覺臉麻麻酥酥的,被鞭子的拍打居然有一點點……一點點興奮,沒錯是興奮,難道自己還有*的潛質,以前自己怎麼不知道?
由於白潔的一隻腳踩在自己的肩膀,天吶!不經意間白潔身體又向前了一些,一皮鞭抽到了路的後背,這次用的力量明顯大了許多。
一鞭子下去,路的後背立刻出現一條紅色的印記。
“唔~~”被堵住嘴的路一聲悶哼,他已經再也忍不下去了,狼嚎一聲撲了去。
……
一夜荒唐,一王二後。
一龍二鳳,琴瑟和鳴。
第二天,路第一次睡到了日三竿。
沒有辦法他睡的時候天已經開始發白了,這一夜,路嚐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體驗。
原來白潔是這樣的人。
原來姚玲也是那樣的人。
原來……原來自己喜歡那樣的人。
日子慢慢的一天一天的過去,路和兩位夫人的事情圓滿解決,事後白潔還向路說了對不起,她因爲自己看管的武城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感覺十分的對不起路對自己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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