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自己的弟弟死了,可眼前這個叫什麼黑鴉的女人,代表厄運,代表不幸,是這個一身黑衣服,好像一個黑寡婦一樣的女人害死了自己的弟弟。
“啊……”薛天再也忍不住一聲怒吼,“你tmd還敢來給老子說對不起?”
一揮手之間,一根粗大的有兩米高的金黃色圖騰砸向黑鴉。
黑鴉根本沒有想到,薛天突然對自己出手,只是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在她原先站立的地方。
“嘭……”的一聲。
黃金圖騰重重的砸了下去,要是黑鴉沒有退一步,只是這圖騰能直接將她砸死。
還沒有等黑鴉做出反應,剛剛落地的黃金圖騰,繁複古老的花紋一閃金光,從圖騰的花紋裏猛的竄出一條眼鏡王蛇,金黃色的眼鏡王蛇一口咬在黑鴉的臉,兩顆顎的尖牙深深的刺進黑鴉的雙眼。
黑鴉只是發出半聲慘叫,身體猛烈的掙扎,雙手出現幾個黑球胡亂的扔向四周,可惜這些都徒勞無功,黑球消失,掙扎變的軟弱無力。
死亡這樣來的讓人猝不及防。
面對愛着自己的黑鴉,死狀及慘,整個前臉都被黃金色的眼睛王蛇咬了下來,額頭還在,從兩個眼窩看着一直到下巴全部都已經消失,倒在地的黑鴉好像一個被人掀了蓋的西瓜。
紅白相間露出森森白骨,軟化的喉管,氣管,……
眼鏡王蛇身體縮回圖騰,一塊臉皮“瓢嗒……”一聲掉在地,正好向看着天空。
“呸,晦氣玩意!”薛天衝着已經死去的黑鴉,重重的啐了一口。
四下的倖存者們又一次被薛天的殘暴嚇的不敢啃聲。
“扒光,扔下城牆。”薛天殺了黑鴉,臉居然很快的露出笑容。
“哈哈哈……沒錯,將這個臭*給我扔下去。”笑聲爽朗而熱情,好像一束陽光般的溫暖。
……
“爹~,那個女人你認識她?”城牆外面,路屾坐在變異紅馬王的脖子,雙手無聊的玩弄這火紅的馬鬃。
“嗯……”路眼睛看向眼前不高的城牆,他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這黑鴉自己進去圖騰聚集地,會不會出什麼事情,那個薛天那個聽她的勸投降嗎?
“那爹,你是怎麼認識那個女人的,給我講講唄?”路屾對黑鴉充滿了興趣。
“你媽媽,也認識她,回去後你去問你媽媽吧。”路不願意說太多,只好將路屾的問題丟給白潔。
“娘知道……”這一下路屾的興趣更大了,這個黑衣服的女人,對了,爹好像喊她黑鴉。
這個黑鴉和自己的爹孃是什麼關係?他們是怎麼認識的?
“那個娘,白潔娘,還是姚玲娘。”
“白潔娘!靠,被你個熊孩子帶到溝裏了,是你白潔媽媽。”路對自己這個肝兒子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爹……”路屾剛開口叫了路一聲,還沒有說出來什麼話,看到圖騰聚集地的城牆頭,扔下了一個光溜溜的女人。
路的目光是一冷,緊接着幾件黑衣服也被人扔了下來,黑色的衣服在秋風裏飄蕩着,好像哭泣的幽靈。
“薛天……”路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
很快幾名全新軍戰士跑了過去,一具被黑衣服抱裹的女屍擡了過來,張石也趕了過來。
面前這黑鴉的慘狀讓全新軍戰士觸目驚心,這又給已經醜陋無的末日,畫濃濃的殘酷一筆。
張石不是一個人過來的,來的還有一個人,這個人普普通通的,是小光。
路看着黑鴉的屍體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冷冷的看着,看了有好幾分鐘,他四周的空氣好像都被路給凝固住了。
“埋了……”路用力的說出了這兩個字,黑鴉被戰士擡走,一條鮮活的生命此逝去。
“我會殺了薛天!”路看着遠去的黑鴉,向是說給黑鴉聽,有像是說給自己。
“首領……”小光前語氣平淡的說了幾句話,聲音很低只有路和路屾能夠聽到。
路聽了小光的話長長的呼了口氣,擺手示意小光自己已經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小光沒有任何停留,隨着路的手勢轉身離開。
路在變異紅馬王的背將身體坐直了一些,“張石,你派一千全新軍壓俘虜回炸城,其他人地休息,今天此爲止……”
“是……”張石應了一聲開始忙碌起來,分配人手。
大批的俘虜在後面直接被全新軍押走了,前面城牆下面的全新軍一直都是隊列整齊,虎視眈眈,這讓薛天不敢輕舉妄動。
一千的全新軍戰士壓回炸城的俘虜有五千還多。
一下午全新軍都在大掃後面的戰場,傷兵開始吃藥休息,天這樣慢慢的黑了下去。
末日裏艱難的一天要過去了。
全新軍已經回營,城牆下面只有秋風帶起的垃圾在空飛舞。
薛天回到家裏,末日前這是一個臨街的咖啡屋,後來建立聚集地,薛地非常喜歡這個星巴克咖啡廳,薛天依着弟弟,將這裏改造成了自己兩兄弟的家。
這個咖啡廳的裝潢擺設都保留了下來,兩兄弟只是一人住了二樓的一個單間,在單間裏擺一張豪華的雙人牀,這是他們的家了。
平時兩兄弟都會帶女人回來,可都是玩玩的,並沒有對那個女人認真的,所以這兩個兄弟還都是單身。
看着空蕩蕩的咖啡廳,薛地一個人在吧檯前面坐下,一個漂亮的女人在吧檯裏面,給薛天倒了一杯烈火熊熊。
烈火熊熊是一種雞尾酒,是這個女人的拿手戲,這女人長的漂亮,名字叫婉婉,末日前是一名稍有名氣的調酒師,而烈火熊熊是她的招牌雞尾酒。
每一次薛天回來,會喝一杯。
“咕咚……咕咚……”一大杯的雞尾酒最少有三兩,薛天一仰脖一口氣喝了下去。
火。
薛天感覺自己喝下去的不是九水,而是一團烈火,順喉嚨而下,一直衝進胃裏,讓後在自己的胃裏猛烈的燃燒,又一股熱浪從胃裏向全身擴散,腦袋被這股熱浪衝的一暈。
眼珠子裏冒出幾條纖細的血絲。
婉婉被小嚇了一跳,雖然表面還是鎮靜如常,可輕微有些抖動的身體,雙手,嘴脣,無一不透露出她的害怕。
如果讓婉婉評價一下薛天是個什麼樣的人,婉婉只會說兩個字。
變態。
自己能夠在薛天這裏活到現在,不是因爲自己長的漂亮,她見過無數自己漂亮的女人被薛天活活蹂躪死。
也不是因爲自己會調酒,而是自己能忍,自己能夠聽從薛天任何變態的命令,而能夠保持平靜,算是在自己身體不舒服那幾天,薛天想要蹂躪自己,自己也是平靜的接受了。
這個變態的薛天,不但會各式各樣變態的欺負*虐待女人的方法,更加變態的是這個薛天特別喜歡虐待身體有紅的女人,這讓他更加的興奮,更加的變本加厲,幾乎沒有女人能夠活下來。
說幾乎,是因爲婉婉活了下來,她十分平靜的接受了薛天在自己身體所做的一切。
可今天薛天一回來一口氣喝乾了烈火熊熊,卻真的嚇到婉婉了。
這烈火熊熊可是用各種最高度數的烈酒調製的,每一小口喝下去都像是一道火焰一樣,往常薛天也是一小口一小口喝的,今天這樣一口氣喝完,婉婉只見過一次。
那一次是聚集地裏有一個很有地位的人,聚集了許多的倖存者要搶奪聚集地的領導權,薛天聽到消息後,是這樣一口氣喝乾了一杯烈火熊熊,然後帶着薛地衝了出去。
婉婉記得,那一夜整個聚集地喊殺連天,只是一夜,薛天砍殺了不下百人,從此薛天在聚集地是王,沒有任何人再敢違逆。
而今天薛天一回來又一口氣喝乾了一杯烈火熊熊,婉婉感覺眼前都是晃動的死屍,噴灑的鮮血……
“再來一杯……”薛天低沉的聲音好像怒獸的嘶吼,完全沒有了平時的爽朗與陽光。
婉婉一聽,不敢停留,連忙有些慌亂的開始調酒,她全身下只穿了一件女僕裙,露出雪白的大腿,晶瑩剔透的一雙半球,白玉無瑕的雙臂,隨着她調酒的動作,在薛天的眼前呈現出一副靡靡之色。
不能不承認,婉婉很漂亮,尤其是她調酒的樣子,更是美豔的不可方物,她的調酒更像是一個舞蹈。
豔舞。
薛天對這副無數男人垂涎的場景無動於衷,眼睛有些發直,呆呆的看着手裏已經空掉的酒杯,他從酒杯裏看到了自己的弟弟薛地,從小到大的一幕幕都在酒杯裏演,自己以前都已經記不清的事情,現在卻突然變的清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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