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再來一個法式熱吻,或者壁咚,椅咚,桌咚,能咚的地方都來一遍。
黎兮渃見識過他的不安分,想起來就讓她金毛悚然,不堪設想,要真的再來一遍,學院裏不知道又會傳出來什麼誇大其詞的大新聞。
“不正經”黎兮渃嘟着嘴說。
她掙脫開顏聖翼的懷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開始整理自己的桌面。
近期的煩心事可真的多,回到家要去帶那個粘人的小表妹,在學校又被顏聖翼推轂薦士自己當什麼麥克白劇本的導演,誒
英國惠靈頓醫院。
某間icu重症監護室,有一位少年靜靜地躺在病牀上,依靠着呼吸罩來支撐呼吸,身上插滿了管子,臉色蒼白,緊閉着雙眼,嘴脣也毫無血色。
整個監護室都很安靜,空氣中瀰漫着濃濃的消毒水的氣息,只有病牀一旁的櫃子上的心率器滴滴的在作響,顯示屏上的線條時高時低,很不穩定,病房的門外有一個人小小的玻璃探視窗口,從外面看就可以看到一位醫生和一位護士呆在監護室內爲病牀上的病人檢查。
“病人情況很不樂觀,身上多處骨折,腎臟等多處器官受損。手術雖然把病人給搶救過來,但是後期如何還有待觀察。”過了沒多久那位醫生和護士就從icu重症監護室裏走了出來,從容的用英式英語說出這番話。
他穿着一身的白大褂,手中握着裏面病人的病歷單,肩上掛着聽診器,帶着白色的口罩,看不出口罩背後的喜怒哀樂,他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藏在了那眼鏡框的背後,眼角邊都存留了不少的魚尾紋,已經有些花白的捲髮上面帶着一頂白色的帽子。
“醫生,我兒子他手術順不順利有沒有逃離危險期啊”黎媽媽焦急的英語反問醫生。
不過是去英國完成一份交易,剛交易完畢,回公司的路上就發生了這樣的意外,老天爺真是作孽。聽到這個消息他們就連夜乘坐直升機飛往英國,現在還聽到情況不樂觀的壞消息,作爲一個母親能不心急嗎
“這位病人家屬,我們該做的都做了,手術順不順利不能現在就此下定論,這還要受很多不定因素的影響。”那位醫生很冷靜的看着黎媽媽,平平淡淡的說出這番話。
被送過來進行手術的時候,病人因受到外物撞擊,從而大出血,止血了大半天才將血止住,如今該做的治療措施他們都做了,病人暫時已經脫離危險期,但是一直昏迷不醒,能不能醒過來還要看病人的造化。
黎媽媽聽到這話,她已經褪去了身爲黎氏集團董事長夫人那種傲氣,精緻的妝容早已經哭花,雙腳發軟,要不是黎爸爸及時上千扶住,差點就要摔倒在地。現在的黎媽媽只是像一個普通的母親等在監護室門外很是恐慌。
黎爸爸不斷的拍着黎媽媽的肩,安慰着,告訴她沒事的,兒子不會有事情的,要相信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