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聽到葉天毫不在意的說出“禿頭劉”三個字,頓時臉色大變,聲嘶力竭的大喊起來:“禿頭劉也是你能叫的嗎”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在他心中,劉運東這個父親,是他的驕傲,也是他狂妄的資本,他的身份,地位,金錢,權利,全源於這個父親,父親是他生命中最最重要的部分,是他內心深處永遠的豪傑,是任何人都比擬不了的,聽到葉天如此說來,怒不可遏,氣炸了肺,而且他覺得,只是一個人,再怎麼厲害,在一個大家族面前,也得低頭,他吼完之後,又得意非凡起來,直接對着葉天嘿嘿的笑了起來:“葉天,你實力比我強又能怎麼樣呢”
“我要用勢力和人脈壓死你”
“就你們葉家,我就算拿錢也能活活把你們砸死”
劉華池見葉天好像連動都不敢動了,哈哈狂笑起來:“葉天,你牛逼什麼”
“要怪就怪你投錯了胎,你再怎麼厲害,再怎麼能打,也只有趴在我腳下的份兒。”
他說到最後,張狂的指着葉天,將臉懟到了葉天的臉前,相距不過一公分,狠厲的瞪着眼,咬牙切齒的道:“懂什麼叫現實嗎這就是你的命,註定你這輩子都只能仰望我,被我玩弄於股掌之間,只能掙扎,哈哈哈”
趴在地上,痛的滿頭大汗的俞白也跟着嘶嘶笑了起來,像是一條毒蛇。
“命”
葉天失聲笑了出來,修真之路本就是逆天改命,他怎會在乎如此一說,話都沒有多說,擡起一腳,將劉華池踹翻在地:“把禿頭劉叫過來,我看看你要怎樣用勢力壓死我,用錢砸死我”
劉華池虎目瞪的滾圓,奈何現在被葉天拿捏在手裏,好漢不喫眼前虧,迅速掏出電話,講完之後,纔對着葉天道:“你就給我等死吧”
王秀文先前震撼於葉天的身手,嘴中囈語:“小天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然而這一幕叫她的心臟一下子提了起來,勸道:“小天,這劉老闆在青水市隻手遮天,橫跨黑白兩道,還跟華南省的許多巨鱷家族有關係,咱們還是”
劉華池卻滿臉得色的打斷了她:“嘿,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
希菁菁也有些擔憂的走到葉天身邊,道:“會不會鬧的太大了”她只知道葉天是四市大佬,可那劉運東也不是好相與的人物,其中有着錯綜複雜的關係。
葉天畢竟將劉家幾人傷的十分嚴重,兔子急了還咬人,如果劉運東不顧一切的反撲,說不準真的有無數的麻煩。
葉天擺擺手,看了王秀文一眼,低聲對希菁菁說道:“區區一個禿頭劉,還算不上什麼。”
“一會他來了,你跟他交涉,不要暴露我的身份。”
“放心,我不會讓你出任何問題。”
nbsp;說完話,便走到了王秀文的身邊,道:“媽,坐下吧,菁菁家的人脈大的很呢,不怕什麼劉運東。”
王秀文心裏嘆了口氣,她還不清楚,希家怎能跟劉家相比呢,可事已至此,他們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無濟於事,只得同葉天坐了下來,不過看起來,像足了要接受審判的犯人一般。
劉運東顯然就在東泉縣,也不過十幾分鍾,那個熟悉的禿頭男子就走了進了,身後跟着十七八個威武雄壯的大漢,各個身上的煞氣,比之先前三個大漢還要重了許多,一進來看到躺倒在地的劉華池,頓時怒吼一聲,嚇的門外的幾個服務員臉色煞白。
“誰敢動我劉運東的兒子”
“滾出來受死”
劉運東果然一方大佬,自有一股磅礴的霸氣和常年久居高位的殺伐果斷,王秀文見罷,渾身一顫,猛然站了起來,下意識的擋住了葉天,卻不想希菁菁當真聽葉天的話,往前邁了一步,雖然十分害怕,還是果斷的說道:“劉老闆,這些都是我做的”
劉運東獅子一般盯上了她,怒道:“你希菁菁”
“東泉首富的希家,是想要徹底除名了嗎”
他緊跟着眉頭擰了起來,眯着眼道:“就憑你一個黃毛丫頭,還動不了我兒子吧”
希菁菁說道:“劉老闆,你不要太小瞧了我希家,也不要太小瞧了東泉縣”
“可能有些人,你也得罪不起。”
劉運東就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那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我得罪不起。”
他環目四顧,一下看到了王秀文,嗤笑一聲:“這就是我得罪不起的人”
“你們希家就是在爲葉家出頭”
王秀文站着的身子,擋住了後面的葉天,劉運東並未見到,龍行虎步,來到王秀文身邊,這每一步似乎都踩在了王秀文的心臟上,王秀文瑟瑟發抖的支撐這身子,可是臉上一片絕然,到了最後甚至沒有半分懼色,看着面前殺氣森森的劉運東,道:“劉老闆,要殺要剮隨你的便”
劉運東哈的笑了一聲:“呦,王總,還有些氣節”
他的眼角陡然瞥見了坐在一旁的葉天,眼珠子忽然慌亂成了一條死魚,結結巴巴的道:“葉,葉真”但見葉天用眼神制止了他,下意識的住口,不過腦子裏面亂成了一鍋粥,心裏翻江倒海:“葉家葉真人”
想到這裏,他怎麼還不明白,他可是青水市的大佬,早在營州市就見識過葉天的神威,更是在葉天召集的巨頭聚會上遠遠的看了他一眼,這刻已經死的心都有了。
“我這是命中有劫嗎”
“我居然得罪了華南省之尊的葉真人”
劉華池卻滿臉恨色的對着劉運東道:“爸,弄死那個小雜種,就是他傷的我們”
劉運東聽兒子一說,驚的幾乎跳了起來,腿肚子不住的打顫,在衆人驚駭欲絕的目光中,撲通一聲跪在了王秀文的面前:“王總,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