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以爲你是陸家的小姐,你就可以爲所欲爲,你們豪門最重名聲了,你欺負我,對你的名聲也不會好,對陸家也不會好,你覺得值嗎?”
伊娜顫顫巍巍的想要理清自已的腦子,讓自已的話聽起來有幾分的威懾力。
垂落在身側的雙手,忍不住緊緊糾住自已的裙子。
她在堵,她在堵陸珠會不會堵上自已和陸家的名聲。
這裏雖然現在沒有人,但是她要真對自已做什麼的話,依舊會有可能會被宴會上這麼多人的偶爾發現。
就算沒人發現,她事後也可以自已去傳揚。
到時候沒準陸氏爲了集團聲譽,還要反過求她。
這麼一想,伊娜突然覺得自已更加的不害怕了。
陸珠挑了挑眉,嘴角幽幽盪開一抹笑,和以往那些看似無害又單純簡章的模樣不同,此時閃着藍光的眼底,把她的笑容襯的格外虛幻和陰冷。
伊娜突然感覺一陣寒風從身上的男式西裝下襬竄了進來,瞬間浸透了她裏面被紅酒溼盡的衣服。
那股寒意變的更冷,她打了個哆嗦,下意識的往後腿了一步。
腳踢在後面的池沿上,她下意識的整個身子都往後仰去。
下一秒,她被一隻纖細的手扣住了胳膊,陸珠晃了晃,拉着伊娜卻跟着逼近,讓她後彎着腰想站都站不起來。
“陸,陸小姐!”
伊娜徹底慌了,如果她再摔一跤的話,今天就真的徹底一點臉面都沒有了。
“對,對不起,陸小姐不要鬆手,幫,幫幫我。”
此時的伊娜,已經半點沒有想要威脅陸珠的意思了。
眼前的人女人笑的從容,微歪着頭聲音清脆道:“幫你?你這麼一心爲我們陸氏名聲着想,我當然要幫你了。”
“謝……”
“幫你你去死!”
嘩啦一聲巨響,站在池邊的陸珠顯然也沒有免遭劫難,被水譁從上到下濺了半身。
陸珠眸色一暗,氣道:“你敢弄髒我裙子。”
說完直接脫了腳上的高跟鞋邁進了水池裏,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將池水裏的女人,擡手就是一頓好打。
嘴裏還不忘記念念有辭道:‘欺負我嫂子,還想害我未出世的小侄子。’
‘裝柔弱壞我陸家名聲,還敢招惹本小姐。’
‘你不是想報復童顏嗎?來吧,先從我們陸家人的屍體上踏過去,要不然就不怪我們從你屍體上踏過去。’
陸珠的聲音不算大,但也決不算小,如果現在有人在旁邊或者二樓的話,是可以輕易的聽清楚。
不過陸珠到是不在乎這些,自從童顏進了陸家,她可是有好好的一直習武,尤其爲了打敗傅景晏,這一年她沒少被人當沙包捱揍。
不過讓人揍久了,自然揍起別人也得心應手,而且她還下手不輕。
伊娜幾次想在水裏出來,都被陸珠給按了回去,喊她嗆了不少的池水,差點把自已給淹死。
“陸,陸小姐,放,放過我吧,我以後不敢了。”
陸珠輕笑,手上卻一點也不軟:“不敢,我看你膽子大的很,勾引了陸霆浩貪圖陸氏,現在被季少爺甩了,留着你也是不知道要扒結誰對付陸家,還不如一次解決了乾淨。”
伊娜沒有想到,陸珠竟然是真的想要她的命。
嚇得她趕緊喘口氣:“不,不,敢,再也,不敢了,陸……”
“好了,再灌她就真的淹死了。”
身後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下一秒陸珠被人拖出了水池,然後肩上多了一件帶着體溫的男式西裝,攔着她就往外走。
“你幹什麼你,誰讓你拉我的。”
陸珠看清身後的傅景晏,氣的就要脫掉她身上的男式外套。
堂堂陸家大小姐,誰要你個陰險小三的照顧。
不過是現在知道了她的身份,想要她們陸家記他一份人情,從而接近童顏。
‘告訴你傅景晏:你沒機會,徹底沒機會了。’
“不拉你走,難道一會兒你要讓所有人都來看你和陸家的笑話嗎?”
剛剛童顏跟這個女人在宴會上的事情似乎也聽了一點,陸霆驍是靠着自已的身份地位壓下來的,所以整個宴會也就只在他走後怯怯私語。
現在要是再出個陸家大小姐,也和這個女人有了矛盾,那不管外界人怎麼猜原因,但是多半還是要說陸家仗勢欺人。
“誰敢看我們陸家的笑話,你別拉我,我就是要打死那個小賤人。”
陸珠的性格多是還停留在叛逆期,別人越不想讓她做的,她就越發的想做。
現在她真是暗恨傅景晏這個男人真是愛多管閒事。
丟人丟她們陸家的,跟你們姓傅的到底有什麼毛的關係。
“你打死她,害了你自已還有陸家,你覺得爲這種女人值得嗎?”
陸珠一愣,她雖然脾氣衝了點,但是建議還是聽得進去的。
畢竟她也是一個不拒小節,很愛聽別人建議的好同志。
傅景晏見她安靜下來,鬆了口氣,也就不再那麼大力的拉着她。
這個女人平時看着挺細瘦的,力氣衝起來比牛還有勁,他要不是從小練武,怕是根本就拉不住她。
牛一般衝動的女人,真不明白爲啥給她取名叫‘豬’!
“這麼便宜那個人小賤人,真是太客氣了。”
這一聲聲的小賤人,再配上這小臉上生動的狠意,傅景晏才警覺,他還真是不太瞭解這個女人。
傅氏時,在他面前明明有刺,卻還能收起身上的鋒芒搖着尾巴討好自已。
現在是迴歸本心了嗎?他是真收不住她了。
“你和童顏已經將她丟失了顏面了,而且連季家這個靠山她也丟了,剛纔被你打也很慘,你已經對着她不客氣了。”
陸珠聽了微微一怔,側頭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打量了一眼冷笑道:“我修理這個女人,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怎麼看着人家長的有點姿色,季少不要,你打算要拾起來用了!”
傅景晏:這女人腦子裏有坑,有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