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只有一個,那是陳笛。
但是現在的陳笛,心有有一團火。
她陳笛是天之驕女,美豔不可方物。
甚至爲了讓自己沒有任何瑕疵,她還去韓國做了一些微調,從而讓自己變成了一個表面看起來無瑕疵的美女。
憑什麼?
憑什麼她拋下臉面,跟葉小虎相見,並且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與葉小虎歡喜,葉小虎卻看都沒有看,一臉嚴肅的拒絕?
難道是爲了錢?
可是那點錢,她陳笛想要的話,那麼隨時可以弄過來一羣男人,並且爭先恐後的給她錢,好像坐在一旁認真開車的崔太元那樣。
“我倒要看一看,你葉小虎到底找了一個什麼角色。”
陳笛冷哼一聲,憤怒的一拳鑿向車座。
看到這一幕,旁邊開車的崔太元陪笑的道:“別生氣,那樣打的自己手怪疼的。如果你真的生氣,那麼可以一會去打那個女人。”
“你說的對。”
陳笛點點頭,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於是車裏重現陷入沉默,不論崔太元如何找話頭都沒有。
好在關押向晴姐的地方,並不是很遠。
因此開了一會車,崔太元帶着陳笛來到了關押向晴姐的地方。
“崔大少,您來了。”
“人在裏面吧?”
“在。”
“沒有出什麼問題吧?”
“沒有。”
“那我進去看一看。”
“沒問題。”
大帝哥的手下都認識崔太元,於是一臉認真的打開門,並且放任崔太元和陳笛走進去。
不一會的功夫,他們在隔壁的一個小屋裏面,看到了一個被捆綁結結實實的向晴姐。
“將她嘴塞着的東西拿下來。”
陳笛吩咐了一下崔太元,崔太元立刻按照她的吩咐,將向晴姐嘴塞着的東西拿下來。
“你是什麼人?”
沒有東西塞着,向晴姐立刻驚恐的詢問道:“爲什麼,要將我抓過來?”
“哎呦喂,聲音還挺好聽的?”
只見陳笛從一旁的桌,拿起來一把水果刀。
然後在向晴姐驚恐的目光之,陳笛拿着水果刀將向晴姐臉的頭髮挑開,然後看了一眼向晴姐的臉蛋,頓時一臉嫉妒的道:“原來你這麼漂亮,怪不得葉小虎那個臭男人,會爲了你拋棄我。”
陳笛是自信的。
她相信那些影視明星,如果不整容的話,那麼都沒有自己漂亮。
但是當她看到向晴姐的時候,頓時陷入自卑的情緒之,因爲向晴姐遠遠她現在更加漂亮。
“小虎爲了我,放棄了你?”
聽到陳笛的話,向晴姐頓時陷入一臉喜悅之,原來小虎心裏有自己?
不知不覺之前,向晴姐心裏已經有了葉小虎的影子,並且再也裝不下任何一個人男人。
可是她又不能表白,因爲她葉小虎大。
但是今天聽到陳笛的話,向晴姐頓時變得開心起來,只見她盯着陳笛警惕道:“姑娘,我奉勸你一句,強扭的瓜不甜。既然小虎跟你不可能,那麼你將我綁過來,又有什麼用?”
“住口,憑什麼他要你,不要我?”
從小陳笛想要什麼,那麼可以弄到什麼。
“你要幹什麼?”
聽到陳笛的話,向晴姐不由得變得驚恐起來,於是她憤怒的掙扎着,想要從椅子站起來。
“恐懼吧!掙扎吧!顫抖吧!”
陳笛一臉得意的看着向晴姐道:“可是這一切早已經命註定,你無論如何選擇,都沒有辦法改變。”
“不……。”
向晴姐大聲呼喊,想要阻止陳笛。
但是陳笛顯然沒有興趣,繼續對着一個自己漂亮的女人,於是她將向晴姐的嘴角重新封,然後對着一旁的崔太元道:“讓你的人,去準備一些工具,我要在這個女人的臉繪畫。”
“我明白了。”
聽到陳笛的話,崔太元立刻會心一笑,於是轉身下去安排了。
……
縣城之內。
某個飯店之。
肖德政大刀闊斧的坐在主位之,在他的下手的位置則是崔太元的幫手大帝哥,只見大帝哥一臉恭敬的看着肖德政道:“肖局長您們公安局,最近一段時間的掃蕩太厲害了,我們這些地下謀生的人,眼看着要活不下去了。”
“能不能活下去,那是你們自己的問題,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只見肖德政板着臉,一臉嚴肅的道:“你要明白,要不是你們這些敗類打不淨,滅不絕的話,那麼肖德政早將你們全部抓起來,以絕後患了。”
“是,是……”
聽到肖德政的話,大帝哥尷尬一笑道:“都是我們的錯,但我們也是爲了生活,還請肖局長給我們一條生路。”
“放心吧!爲了全縣的穩定,不會天天嚴打的。”
肖局長嘆息了一聲,繼續道:“只要你們不鬧事,幫助我們維護全縣的安穩,那麼老子也不會對付你們的。”
“有肖局長您這番話,我放心了。”
大帝哥鬆了一口氣,連忙端起來自己的酒杯,敬肖德政一杯道:“肖局長請。”
“恩。”
肖德政冷哼一聲,剛要喝一杯酒。
結果在這個時候,肖德政的電話響起來,一看是葉小虎連忙道:“小虎,你找我有什麼事?”
“肖大哥你在全縣人脈較廣,麻煩你立刻動員黑白兩道,幫我搜查一下向晴姐的行蹤,今天她被一羣不明人物綁架了。”葉小虎直截了當的道:“一會我將向晴姐的資料發到你手機。”
“沒問題。”
肖德政點點頭,並且掛斷了電話,對着一旁的大帝哥道:“你小子,不會是又給我招惹什麼麻翻了吧?”
“絕對沒有。”
大帝哥連忙要偷偷,否認肖德政局長的話。
肖德政局長有一些懷疑,只見他拿出來自己的手機,並且看了一下面葉小虎傳遞過來的資料,然後指給大帝哥道:“去,讓你的人,立刻給我調查一下她在什麼地方,又是被誰給綁架了。”
“沒有問題。”
大帝哥點點頭,找人找線索什麼的他乾地最拿手了。
但是當他拿起來肖德政的手機,觀看資料的時候,卻猛然一哆嗦將手機扔到地,驚恐的道“怎麼會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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