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如月盛怒之下甩開了握着的她的手,站起身來微微後退一兩步失望的瞧着她,若伊見狀忙傾身上前緊握住蕭如月的手甚是輕柔的出聲寬慰她道:“孃親莫惱!是伊兒不辨是非,誤信了他人之言,不明真相,今日惹您不快了!知曉當年南宮家滅門之事與您無關,伊兒便甚是放心了,您就別再生伊兒的氣了可好?此次是伊兒錯了,孃親原諒伊兒可好?伊兒在此給您賠不是了!”蕭如月剋制住脾氣強逼自己冷靜下來輕聲細語勸說她道:“伊兒可否同孃親好好說說?到底是何人在你面前這般污衊孃親?以此挑撥我們母女之間的關係?如此惡毒之人存活於這世間當真是江湖武林的一大隱患!此人擾了伊兒的清淨,孃親必除之而後快!”狠戾之色一閃而過,若伊見狀心頭一驚忙淺笑着搖了搖頭說道:“孃親多慮了,沒有的事,是伊兒無意間道聽途說的,若是誰敢在伊兒面前這般大放厥詞污衊您?女兒豈能聽之任之?早就毫不猶豫上前出手教訓他了,孃親莫要生女兒的氣,氣大傷身,若是氣着了您的身子伊兒可是要心疼的,牽動着傷口可就更疼了!”江若伊故作心疼的捂着胸口佯裝疼痛的“噝噝”的抽了幾口氣,蕭如月見狀故意打趣她道:“這下好了,傷口疼了吧?誰讓你這般不信任自己的孃親,疼也是活該!哼!”心疼的輕輕撫了撫她的手臂,滿意的擡手理了理她額前有些凌亂的碎髮,甚是欣慰的笑着說道:“心中之疑今日可都解了?這下再沒什麼旁的要問的了吧?你這傻丫頭,這般容易聽信外人之言,伊兒日後無論何時何事?永遠都要記住一句話,孃親這輩子所做之事皆是爲了伊兒你,爲了若玉,爲了雲澗山莊,切不可再輕信外人的隻言片語便反過頭來懷疑這世上最爲疼愛你之人,這話你可記住了?”若伊擁着蕭如月窩在她胸口點點頭說道:“伊兒記住了,伊兒錯了,日後再也不會這般衝動了,孃親放心!”從蕭如月口中得知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江若伊頓時安心不少,母女二人閒聊了一會兒若伊便也有些乏了,蕭如月扶着她躺下歇息囑咐她道:“近段時日便好生在聽梅軒養着,旁的什麼也別管了,有爹爹和孃親在呢!”若伊緩緩側身淺笑着說道:“孃親放心吧!伊兒知道的,照顧伊兒這麼久了,孃親想必也乏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江若伊傷好在三日之後,身子剛恢復好便纏着若玉陪着她去西郊一趟,若玉執意不肯前去情緒甚爲低落的開口說道:“姐姐,別再想着去西郊了,他們已盡數離開了,如今只剩一座空宅,什麼也未能留下!”若伊不願相信若玉所說之言急呼道:“你說什麼?不可能!怎麼會?他們怎麼這麼快便離開了?他們離開洛陽多久了?他這是回寒月宮了嗎?”見若伊情緒如此激動,若玉不免有些擔心,糾結片刻才緩緩開口說道:“若玉所言千真萬確,星兒姐姐和白大哥離開的第二日少宮主便無聲無息的帶着寒月宮衆弟子離開了洛陽,西郊如今只留下一位老者看守着這座空宅!至於他們去了何處?是否回了蓬萊寒月宮?若玉便無從得知了!”若伊依然不願相信,急忙奔出山莊,騎上快馬直奔西郊,葛雲天在練武場上看見了她急切飛奔的身影,甚是不放心,交代好若玉守着師弟們練功,追趕若伊而去。江若伊馬不停蹄的趕到西郊宅院,此時院中哪兒還見得到寒月宮弟子的身影?只見一位老者打掃完院子緩步從院中出來,江若伊見狀忙熱絡的上前說道:“冒昧打擾您了,敢問老人家,之前在這院中住着的武林人士呢?他們都離開了嗎?”那老者瞧着若伊淡淡一笑說道:“這院中哪兒還有什麼人啊?如今只剩下我這老頭看守着這空院子了!他們有事要辦全都離開了,交代讓小老兒閒暇之時過來清掃清掃這院子便好!”若伊聞言繼續追問到:“那您老可知道他們去往何處了?”老者甚覺好笑的看着若伊說道:“女俠您爲難小老兒了不是,我就一守門的上哪兒去知道這些?有些事不該知道的便什麼都不知道!”說完鎖好門鎖,揹着手,搖頭晃腦的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