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圍觀的人羣,也全都一片譁然。
"杜仲,你敢背叛少主?"沈從容厲聲喝斥。
"你可真是一個軟骨頭,少主對你可不薄,多少資源砸在了你杜家身上,你竟然背叛少主。"奚明澤憤怒道。
杜仲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低吼道:"識實務者爲俊傑,少主已經死了,我另投明主,何錯之有?"
"我呸。你這條背主之犬。"沈從容吐了一口唾沫。
"我呸,你這無骨臭蟲。"奚明澤也呸了一口。
這時,玉虛真人卻是得意大笑,道:"杜家主,還是你聰明,聰明人都活得久,沈家奚家這種冥頑不靈之人,只有死路一條。"
"爲崑崙派效力,是我杜家的榮幸。"杜仲伏在地上高聲道。
"好,現在。你去把這兩個頑固不化的傢伙的腿打斷,然後,用尿滋他們一臉,本座要讓他們知道,敢跟本座作對,就得受盡屈辱地死去。"玉虛真人狂笑道。
杜仲臉色掙扎。
但是,他的原則已破。
既然已經投降,那肯定得遞投名狀的。
他起身,陰側側地盯着沈從容和奚明澤。
"沈老哥,奚老弟。是你們不識相,怪不得我。"杜仲厲聲道。
說罷,他一揮手,道:"來人,把沈從容和奚明澤的腿打斷。然後讓杜家兒郎上場,準備滋尿。"
頓時,幾個杜家高手走了過來,手中拿着手腕粗的鐵棍。
然後,用力朝着沈從容和奚明澤的雙腿砸去。
但就在這時,這幾個人砸在沈從容和奚明澤腿上的鐵棍突然如同砸到了鋼鐵。
巨大的反震之力讓他們虎口裂開,而那鐵棍脫手而出,竟然砸到了他們自己的腿上。
"咔嚓"
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慘叫聲隨即響起。
"何方神聖,敢壞我崑崙派的事?"玉虛真人心頭一突。厲聲道。
"呵呵……"
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迴盪在空氣之中。
這笑聲,怎麼聽着有點耳熟……
而下一秒,一個欣長挺拔的身影出現在場中。
"葉……葉雲霄……"
"不是說他死了嗎?"
"這下有好戲看了。"
遠處圍觀的人全都譁然,一片躁動。
而崑崙派這邊則呆若木雞,玉虛真人原本得意的神情,完全僵在了臉上。
那投降的杜仲,更是直接癱坐在了地上,抖得跟只驚恐的鵪鶉似的。
沈從容和奚明澤則激動得眼含熱淚,他們就知道,少主是不可能死的。
"拜見少主。"兩人激動參拜。
"你們受苦了,本尊沒來晚吧。"葉雲霄擡手,柔和的力量將他們託了起來。
"沒受苦,少主能親自趕到,讓我們感激涕零。"
葉雲霄傲然道:"自然,動本尊的人。必須付出代價。"
這時,葉雲霄轉身,看向臉色難看的崑崙派掌教玉虛真人。
"是自己跪,還是打斷你們的腳跪。"葉雲霄聲音如同從冰箱裏凍過,一開口就透心涼。
"你……你不是死了嗎?你怎麼可能還活着?"玉虛真人卻仍舊不敢置信,抓狂地吼叫道。
"跪下再說話。"葉雲霄挑眉,一股狂暴的力量鎮壓而去。
金丹之威,何其強大。
崑崙派數十人,包括玉虛真人,全都毫無反抗之力,嘩啦啦跪了一地。
"你爲什麼沒死,你怎麼可能沒死……"玉虛真人跪在地上,還不斷地重複着這句話,似乎魔障了一般。
"本尊沒死,當然是他們死了。"葉雲霄冷笑道。
"瑤宮。百名七星神會強者,你不可能鬥得過的,你明明必死無疑的,你是假的,你一定是假的……"玉虛真人吼道。
"啪"
葉雲霄凌空一巴掌。扇在了狂亂的玉虛真人臉上。
玉虛真人渾身一顫,徹底清醒過來。
只有真正的清醒過來,才能感知到心中的恐懼。
此時,玉虛真人就被無邊的恐懼淹沒。
"沈從容,奚明澤。"葉雲霄叫道。
"在。"兩人精神一振,大聲應道。
"他們想怎麼對你們,你們就還回去吧。"葉雲霄淡淡道。
"是。"兩人大喜。
他們盯着玉虛真人一行人,一臉的猙獰。
剛剛若不是少主突然出現,他們就會被打斷腿,還會被尿滋身。
在如此多的豪門和修士門派眼前,這種屈辱,絕對是比死還重的。
現在,就還給他們。
"來人,打斷他們的腿,斷得徹底一點。"沈從容獰聲道。
"奚家人準備。多喝水,等會就輪到我們了。"奚明澤也寒聲道。
這時,沈家人持着鐵棍,朝着崑崙派這數十名修士走去。
"你們若敢動我們,本座保證你們會死得很慘。"玉虛真人狂怒地吼道。
"啪"
一個沈家子弟一鐵棍就抽在了玉虛真人的嘴上,將他一口牙都砸碎了,鮮血橫流。
"呸"
玉虛真人吐出一口接一口的鮮血,裏面全是碎牙。
"你們會後悔的,你們真以爲我無腦過來報復?"玉虛真人一邊吐着血,一邊滿嘴漏風地大叫。
葉雲霄冷笑着。根本不理會他。
"動手。"沈從容大喝。
一根根鐵棒舉起,就要朝着這些崑崙派修士砸下去。
"誰敢動手,我天池殺無赦。"就在這時,一聲炸雷般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