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葉雲霄給了他一瓶丹藥,那可是由之前劍閣聖主西門狂風的金丹煉製而成。
葉雲霄說了,只要服用,有百分之八十的機率突破到金丹境。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
金德海朝屋裏的監控屏一看。不由愣了一下。
是餘曼青!
金德海心念百轉,把門打開了。
"二夫人,你找我可是有事?"金德海一臉喫驚地問道。
"是有些事情要找金長老。"餘曼青道。
"二夫人請說。"金德海道,他很謹慎,一直也沒把門關上。
"是這樣,聽說金長老見多識廣,我祖上有一樣東西傳下來,想請金長老鑑定一下。"餘曼青說着。掏出了一塊玉佩。
這塊玉佩一拿出,就有濃郁的靈力匯聚成了一團靈煙。
這東西根本不用鑑定,一看就知道是寶貝。
所以,餘曼青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是一塊凝成了靈皇晶體的古玉,無價之寶啊。"金德海道。
"呀,真的嗎?金長老,你眼力可真好,這玉落在我的手裏。只是明珠蒙塵,只有在金長老手裏,才能發揮出最大的作用,這塊玉。就送給金長老吧。"餘曼青道。
金德海心頭一跳,明白了過來,感情是想收買他啊。
"二夫人,這……無功不受祿,這塊玉,還請二夫人收回。"金德海立刻道。
"金長老,這一點小小的禮物,您也不肯收嗎?"餘曼青一臉悲苦。
"這……實在是……"金德海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拒絕。
"金長老。我只是想要你幫幫我,我真的無心去和大夫人爭搶,但是大夫人她也太過份了,上次,還讓您自扇耳光,要是我,可是求着您都來不及呢。"餘曼青見得金德海態度鬆了,心中大喜,立刻嬌嬌柔柔地說道。
金德海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屈辱中帶着一絲悲憤。
"金長老,我們可是一邊的,大夫人如此對你。讓大家太寒心了。"餘曼青再接再厲地挑撥。
這時,金德海問:"那二夫人的意思是……"
"金長老,你別誤會,我沒有其它意思,只是希望能得到金長老您的支持。"餘曼青道。
金德海將那塊玉佩收了起來,笑道:"我一直是支持二夫人的。"
餘曼青心中大喜,沒有再說什麼,告辭離去。
……
云溪仙境一個祕密會議室裏,這個會議室,深入地底,只有真正的核心骨幹才知道。
葉雲霄就坐在裏面,正在靜靜地喝茶。
而在這會議室裏。站着一排的人,皆是云溪仙境的核心。
這其中,就有金德海。
葉雲霄看了看時間,淡淡開口道:"老金。你來做彙報。"
"是,少主。"金德海立刻回答。
然後,他接着道:"餘曼青一共賄賂了十八人,目前爲止,來彙報的十六人,還有兩人未到。"
"是誰?"葉雲霄問。
"回少主,一個是內衛大隊的隊長許帆,一個外務總管王遠。"金德海道。
葉雲霄眯着眼睛,餘曼青搞定了他身邊的人,那麼接下來的目標。應該就是自己了。
她的狐狸尾巴,也快露出來了。
……
"曼青,沒想到你手藝這麼好,好喫。"葉雲霄在餘曼青房間裏喫飯,對她的手藝讚不絕口。
菜是好菜,手藝也的確好。
但是,並沒有發現裏面有什麼問題。
也是,在飯菜裏下毒。是低級的做法,餘曼青這麼聰明的女人,是不會犯這種錯誤的。
不過,葉雲霄卻知道。她已經在出招了。
"好喫就多喫點吧。"餘曼青微笑道,眸子裏,有異樣的神采在遊動。
很快,葉雲霄將幾盤菜風捲殘雲般消滅。
然後。他與餘曼青聊了一會兒。
他發現,經過那一天,餘曼青似乎對他放開了許多。
對於他的一些挑逗,有時也會迴應。
這反倒讓葉雲霄不敢有什麼出格的舉動,怕到時騎虎難下。
聊了一會兒,葉雲霄起身,就要離開。
餘曼青咬了咬牙,突然拉住了葉雲霄的手,低聲道:"今天晚上,我等你。"
說罷,餘曼青俏臉發燒一般,扭頭鑽進了臥室。
葉雲霄怔立了一會兒,頭皮有些發麻。
這位餘大小姐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嗎?
她難不成打算在兩人滾牀單時,來一招必殺技?
葉雲霄縮了縮脖子,往外走去。
但就在這時,他的腳步一頓,扭頭朝着旁邊的神龕望去。
這座神龕供奉的是大明天尊,上面點着一柱香,香的顏色是綠色的。
葉雲霄分明記得,上次他過來。點的香是藍色的,再上次,是紅色的。
也就是說,每一次他來。這香的顏色都不一樣。
這香無毒,葉雲霄可以肯定。
但不知道爲什麼,他敏銳的第六感告訴他,這香或許有問題。
說實話,自從上次易采薇被頭髮上的毒素控制後,他就不敢小看餘家。
葉雲霄意念一動,一縷香的煙氣以及一點香灰就被他收了起來。
然後,他才離開。
一離開,他便開始對這一縷香的煙氣和香灰進行分解研究。
"竟然是七情散,每次一種,混在點燃的香中,還真是刁鑽的法子。"葉雲霄分解出後,對餘曼青也着實刮目相看。
七情是指喜,怒,憂,思,悲,恐,驚這七種情志活動。
每一種,都是每一個正常人都有的。
因此,她燃的七情散,只要人有這七種情緒,就無法察覺。
除非合而爲一,短時間內產生劇烈的情緒,纔會讓人警覺。
葉雲霄明白了起來,嘴角露出一絲怪笑。
"難怪,她讓我今晚到她那裏去,滾牀單時,有劇烈的情緒波動,那也很正常嘛。"葉雲霄嘖嘖自言。
已經洞悉了餘曼青的詭計,接下來就是想到針對之法了。
要讓她相信,他已經被她控制,然後,才能套出她真正的目的。
當然,葉雲霄不可能真的跟她做什麼,這種想法都不能有。
要不然,老婆大人可是會讓他知道,花兒爲什麼這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