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霄微微一遲疑,隨即露出堅定。
剎那間,他身形帶起一道恐怖的氣浪,猛然衝向那邊界禁制。
"轟"
禁制顫動,而葉雲霄厲吼一聲,踏天石階在體內轟然爆發。
這禁制之上。赫然出現了一道裂縫。
葉雲霄正要從這道裂縫中衝出去,突然,他的心頭狂跳,有一股恐怖的生死危機感,讓他頭皮發麻。
與此同時,有一道神念所化的光束,籠罩住了葉雲霄。
"敢到我聖盟來殺人,還想活着離開?"就在這時,一個充滿殺機的聲音赫然響起。
也就在這時,星空之中,出現了一張巨大的臉龐,正森冷地盯着葉雲霄。
葉雲霄冷哼一聲,直接衝破這道裂縫,衝向了界外。
但就在他衝出來時,葉雲霄卻是瞳孔一縮。
他本以爲衝出禁制,就出了聖盟範圍,但沒有想到,破了這禁制後,前面還有一道禁制。
而這一道禁制之後,看着還有一層一層,密密麻麻的禁制存在。
"該死!"葉雲霄低罵一聲。
"聖盟,豈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即使吳孟山不計代價地助你,你也不可能逃出生天,你,只有死路一條。"那蒼老的聲音殺意更濃。
就在這時,在葉雲霄的四周,赫然有十幾座傳送陣的光芒亮起。
光芒之中。赫然有許多身影,正在由虛變實。
葉雲霄目光一閃,卻並沒有逃。
他擡頭,盯着虛空中。那張幻化的臉龐,卻是突然大笑了起來。
"你廢話太多,爲何不降臨來殺我?是因爲你只能全神控制這無邊無際的邊界禁制嗎?"葉雲霄道。
那幻化的臉龐,頓時臉色一變。
而葉雲霄大吼一聲。渾身氣勢陡然爆發。
驀然,他一拳轟向了其中一個傳送陣。
這傳送陣還沒凝實,裏面的人影還處於虛空。
"轟"
滔天巨響中,這傳送陣直接崩潰。
裏面有不少修士,直接被虛空之力絞碎,只有幾個強者能倖免於難。
但是,卻也不可能再出現於此了。
"你這小兔崽子,好膽!"那張幻化的面孔厲吼着。但葉雲霄根本不理會,而是去攻擊其它的傳送陣。
剎那間,拳影重重,虛空炸碎。
又有幾座傳送陣。直接破碎。
其餘十座傳送陣,眼看就要徹底成形。
這時,葉雲霄殺機沖天,大吼一聲,踏天石階之力猛然爆發。
頓時,其中八座也剎那間崩潰
只有兩座,最終完成了傳送,有數百修士從中衝了出來。
爲首者。是兩個青年,一個着血袍,一個着金袍,應該是天驕之輩。
但他們一出現,心中就咯噔一聲,臉色頓時煞白。
其餘傳送陣都崩了,那幾個老祖級別的大能沒能降臨成功。
只靠他們的話,那還殺個屁。
頓時。這兩個青年轉身就逃。
明明他們是來追殺葉雲霄的,但現在,他們卻像喪家之犬一樣逃跑。
葉雲霄滿臉殺機,他擡頭看着那個憤怒的老者虛影,嘲弄笑道:"老東西,你不是要強行把我留下來嗎?原來,是嫌我殺得不夠多啊。"
這些修士。沒有一個有勇氣一戰。
若是所有人都來了,幾個老祖也在此,他們當然不怕。
但現在,就只有他們這些人,老祖也沒有一個。
面對的卻是能滅迷魂宗滿門,破碎一片大陸,將迷魂宗老祖都重創的狠人,他們哪有勇氣去拼殺?
葉雲霄殺意沖天。瞬間撞入了一個落後的修士小團體中。
剎那間,慘叫驚天,這四五個修士,瞬間四分五裂。血霧瀰漫。
葉雲霄身形又衝向了另一撥修士,所過之處,全是殘肢斷體。
那兩個爲首的天驕之輩,嚇得頭髮都要豎起來。
他們全都用上了逃遁祕術,那血袍青年,剎那間化爲一道血霧,速度陡增幾倍,另一個化爲一個金球,要穿梭虛空。
葉雲霄目光一閃,呵呵笑了起來:"原來是老朋友,之前沒有深入溝通一下,現在也不遲。"
隨即。葉雲霄沒有理會另一個金袍青年,直接衝向了那團血霧。
"我不認識你,我不是你的老朋友啊……"那團血霧中,傳來青年驚恐的大叫聲。
此人。正是當初在西域衝過來要對付葉雲霄,而吳孟山突然出現,把葉雲霄帶去了儒宗,算是救了這傢伙一次。
沒想到。這次又再度遇到了。
就在這時,葉雲霄擡手一指,低喝一聲:"封!"
剎那間,空間爲之凝固。那團血霧也赫然停滯。
此時,葉雲霄已經到了跟前,一掌拍了過雲。
"轟"的一聲,血霧炸開,那血袍青年狼狽甩了出來。
這青年大驚失色,大吼一聲,手中揮出一道血光。
葉雲霄感覺到,自己體內鮮血瞬間逆流。體內能量也如在逆轉。
這時,那青年自知逃不開,不如拼死一戰。
他咬牙,揮手間一片血浪,朝着葉雲霄攻來。
而在青年身後,一個老者也赫然出現,正是他的護道者。
兩人同時攻向了葉雲霄!
就在這時,葉雲霄卻是笑了起來。
頓時,那護道者大驚,感覺渾身冰冷,如同被死神盯上。
赫然,葉雲霄身形一晃。瞬間一拳轟了過去。
這一拳中,如同有無數拳影疊加在了一起。
"轟"
這老者的身體,直接炸成了一團血霧,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
那血袍青年大驚失色,他知道葉雲霄厲害,但沒想到他這麼厲害。
剛剛凝聚的勇氣,頓時消失,他轉身就要逃。
但就在這時,葉雲霄的拳頭,帶着破滅一切的力量,轟然而至。
"別殺我,我乃血鷹宗少宗……"
只是,他的話沒說完,葉雲霄那一拳已經落在了他的身上。
這血袍青年張着嘴,低頭望去。
他看到了他的心口處,有無數道裂縫蔓延出來,眨眼間,他的頭腳都已佈滿。
"轟"
血袍青年的身體和神魂,直接炸碎。
葉雲霄卻是嘀咕道:"臥槽,你不早說你是個少宗,這樣我豈不是能敲詐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