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寧馨兒不由得捂嘴一笑。“你?還是算了吧。”
看到寧馨兒嘲笑自己的樣子,關啓政非常不服氣的道:“你這是什麼態度?告訴你,我也就是不喜歡跳舞而已,如果真的好好學,別的不敢說,肯定比陳彼得會強那麼一點點!”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關啓政的手指一捏。
寧馨兒卻是瞥了關啓政一眼,揚着下巴道:“那等到你能比陳彼得跳得好的時候再來找我吧!”
“別瞧不起人,總有那麼一天的。”關啓政信誓旦旦的道。
很快,車子便停靠在了停車場。
這時候,關啓政很是不捨的道:“從今天開始我不能在這裏陪你上班了。”
說着,他便舉起自己和寧馨兒十指相扣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親吻了一下。
感覺自己的手背一溼,寧馨兒的心都抖了一下。
望着他眼眸中的深情,寧馨兒都有點不習慣,但是心裏卻是被某種東西撐得滿滿的。
隨後,寧馨兒便抽回了自己的手。“我走了。”
說完,她便要打開車門離去。
可是,關啓政卻是拉着她的手不放。
寧馨兒不由得道:“好了,我都要遲到了!”
“那你也不能就這樣走了吧?”關啓政不滿的道。
“你還要怎麼樣啊?”寧馨兒不解的望着關啓政。
見她如此遲鈍,關啓政只能是衝她一擡自己的臉頰,算是提醒。
見此,寧馨兒不由得好笑的搖搖頭。“你現在怎麼這麼肉麻!”
她的手推了一下他舔上來的臉。
“反正你沒有表示,我是不會讓你下車的!”說完,他便小孩子似的一按中控門鎖,將車門都鎖了起來。
見此,寧馨兒左右望望車子周圍沒有人,便趕快蜻蜓點水般的在關啓政的臉頰上印上了一吻!
可是,關啓政卻是並不滿意,故意扳着個臉。
見狀,寧馨兒沒辦法,只能是又上前狠狠的在關啓政的臉上啄了一下,並留下了口紅印。
親完了之後,寧馨兒望着關啓政臉上的那個口紅印,得意的笑道:“這樣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關啓政滿意的點了點頭,便伸手按了一下中空門鎖,車門馬上解鎖了。
“那我走了。”寧馨兒活潑的衝着關啓政擺了擺手,然後打開車門就要走。
此刻,她心裏有點惡作劇,心想:他就這樣臉上頂着一個口紅印去律所,別人看到肯定會笑死了。
這時候,寧馨兒的一隻腳已經落在了地上,看到關啓政根本一點反應也沒有,彷彿並不知道自己的惡作劇。
這一刻,她突然又猶豫了。
關啓政畢竟是她的男人,他鬧這麼大個笑話,以後可怎麼做老闆啊。
好吧,好吧,最後一刻,她還是感覺不能這麼玩。
所以,隨後,她便又將已經離開車子的那隻腳又縮回了車子裏。
“你不是趕時間嗎?現在又不着急了?想和我多溫存一下再走?”望着又回來的寧馨兒,關啓政笑着調侃。
“我臉上不就是有一個我老婆的口紅印嗎?有什麼好丟人的,我感覺很正常啊。”關啓政卻是聳了聳肩膀,毫不在乎的道。
聽到這話,寧馨兒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問:“原來你都知道?”
頃刻間,她又感覺自己被耍了!
關啓政的眼睛望向了後視鏡。
這時候,寧馨兒的眼眸循着他一望,只見後視鏡中剛好能夠看到關啓政的臉。
“討厭,我走了!”看到關啓政嘴角間的壞笑,寧馨兒白了他一眼,便轉而下車離去。
望着寧馨兒離去的背影,關啓政的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然後低首一看手上,果然有一抹嫣紅,他脣角勾起了一個很深的笑意,然後便一踩油門,車子輕快的竄了出去……
寧馨兒坐在了辦公桌前,雖然全身還是軟綿綿,而且精神有點睏倦,但是心情卻是異常的好,尤其是心裏滿滿當當的,彷彿已經擁有了全世界,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工作之餘,寧馨兒忽然想起來,她應該去和陳彼得解釋一聲。
雖然有點尷尬,但是這是必不可少的禮貌,畢竟她和陳彼得是朋友。
隨後,寧馨兒便走出辦公室,敲響了陳彼得辦公室的門。
咚咚……咚咚……
門被敲響兩聲之後,裏面便傳來了陳彼得聲音。“進來!”
聞言,寧馨兒輕輕推開了辦公室的門,然後走了進去。
陳彼得一擡頭,看到走進來的是寧馨兒,不由得遲疑了一下。
這時候,寧馨兒已經走到了陳彼得的辦公桌前,訕訕的道:“沒有打擾到你工作吧?我有幾句私人的話想對你說。”
再次看到寧馨兒,陳彼得的眼神很複雜。
隨後,他便趕緊放下手中的筆,說:“馨兒,坐下來說吧。”
聞言,寧馨兒抿嘴一笑,然後便坐在了陳彼得的辦公桌對面。
“我……”忽然間,寧馨兒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啓這個話題。
看到寧馨兒眼神裏的尷尬和愧疚,陳彼得卻是瀟灑的一笑。“馨兒,你是想說你和關啓政是夫妻的事情嗎?”
擡眼迎上陳彼得深沉的眼眸,看來自己在想什麼,他都知道,所以寧馨兒心裏也釋然了一點。
“彼得,對不起,我沒有想隱瞞你。我和啓政一直……處於分居狀態,而且很可能會辦理離婚手續,所以我們就沒有將我們的關係告訴大家,我知道這樣做不太好,從今天開始啓政不會再來這裏上班了,他會從律所派另一名律師過來工作。”寧馨兒很誠懇的望着陳彼得說。
聞言,陳彼得低首想了一下,然後忽然笑道:“我一直都很奇怪,像關啓政這樣優秀的律師,好多打官司還打不過來,怎麼會跑到這裏來做這種平常的業務,原來他來的目的是你!”
此刻,陳彼得臉上的笑容應該用苦笑來形容,看得出,他眼神裏帶着明顯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