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他位列世界百大DJ第四位,能排在第四位,說明他的能力不減當年。
當然,剛剛下臺休息的MartinGarrix,也是風車國的,被稱爲風車國神童,已經連續3年奪得百大DJ排行榜第一名。
阿明·範·布倫擅長trance曲風,trance又稱爲迷幻舞曲,聽了會讓你有“出神”的感覺,但還是保有舞曲的律動,很注重Bass的表現,某些聽了會有“催眠”的效果。
林天文精通鋼琴,所以對trance也有所瞭解。
Trance經常用一個主旋律調子貫穿整首歌或者在一段時間間隔內或者在兩個beat當中重複。感覺看起來很簡單,實際上並非如此。
Trance是一種音樂,但絕不僅僅只是音樂。
或許正因爲如此,Trance才被默許爲世界上最受歡迎的舞曲形式。
林天文對張惜玉說道:“這個曲子舒服多了吧?”
“嗯,就是有點上頭。”張惜玉點點頭。
雖然變換了曲風,底下的857依然嗨的不行。
他透過包廂的門,看到劉佳雲已經喝的有點不在狀態了。
這姑娘居然跟夏天她們一起玩遊戲,不知深淺。
就連她的兩個閨蜜也已經喝的差不多了。
兩人在外面待了會,走進了包廂。
“夏天,差不多就好了。別真的灌醉了。”林天文說道。
“心疼啦?”夏天俏皮的說道。
林天文做了個捏臉的手勢,夏天這才服軟。
劉佳雲如果這會還清醒,應該感謝他,不然真的要被擡出去了。
“你們不想下去玩玩啊?”林天文坐在張惜玉和林溪中間,說道。
“不想。還是在這裏舒服。”林溪搖搖頭,說道。
“黎枝,你哥還沒回來啊?”林天文朝黎枝問道。
“我就剛纔見了他一面,到現在也沒見到人。”黎枝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
“不會是平安夜,一個人孤單寂寞冷,找地方去哭了吧。”林天文開着玩笑,說道。
“估計不太可能。他現在可不會爲這些流眼淚。”黎枝道。
“你們先玩着,等會我帶你們去喫夜宵。”林天文站起身,走出了包廂。
黎天澤四人今天是奇了怪了,一個都沒出現在場子裏,也沒在辦公室。
要知道吳世峯最喜歡這種場合了,現在自己當老闆了,居然人影都沒有了。
林天文一尋思,這四個貨不會是躲在門口的安保室吧。
他下樓就進了安保室,果然四個人跟一羣安保混在一起喝酒。
“你們四個夠可以的啊。還拿康帝喝,記賬上了嗎?”林天文說道。
安保都是金盾的人,顯然都認識林天文這個老闆,見他進來,連忙站了起來,喊道:“老闆好。”
“坐吧,別喝多了。”林天文笑着說道。
按照規定,在崗期間怎麼可能喝酒,不過,誰讓是黎天澤四人帶的頭呢。
“你們四個怎麼躲在這裏喝酒,場子裏那麼多妹子,都沒興趣了?”林天文說道。
“還不是因爲你,你說一個酒吧開業,你自己帶那麼多姑娘過來,是啥意思,讓我們四個喫狗糧?”吳世峯第一個跳了起來。
“就是。全場最好看的姑娘都在你的包廂裏,我們哪還有心情?”華鵬也竄出來說道。
“天文,今天的營收你預估錯了,今天應該能破千萬。”黎天澤說道。
“咋滴?有哪個富二代過來了?”林天文問道。
“不就是你嗎?你全場送酒可是記在你的賬上的。”黎天澤笑着說道。
“想不到我還做貢獻了。”林天文笑了笑。
“行了,別在這待着了,那麼多姑娘,你回去照顧吧。”黎天澤道。
“得,那我就不陪你們了。我馬上就回去了。你們幾個辛苦一下。”
“這裏有我們,放心吧。”廖昌彬說道。
林天文回到包廂,就帶着姑娘們走了。
“我去。人生贏家啊。”
“這麼多美女,平時想見到一個都難。”
“看,走在最前面那個,戴着眼鏡的那個女生,她是最漂亮的。”
“看起來就想保護她。”
“我失戀了。”
“你們這羣戲精,我們就是來喝個酒,怎麼還喝出失戀了。”
“哈哈哈。”
“沒辦法,見到美女忍不住多想了一點。”
“得了吧,認清現實吧。”
路邊停着一排路虎,每輛車旁邊還站着一個黑衣保鏢,這個陣仗有點大了。
“上車吧。”林天文說道。他剛纔就知道姑娘們都沒開車過來。
可憐的劉佳雲和她的兩個閨蜜,迷迷糊糊的也被拉上了車。
不過,林天文可不會帶着三個喝醉了的人去喫夜宵,直接把她們帶到了嘉裏大酒店,正好之前給粉絲和藝人開房間的時候,酒店送了一個總統套房,將三個人讓夏天她們送了上去。
這麼多姑娘在,肯定不能帶着去喫大排檔,畢竟人多眼雜,環境特殊。
選了一家廣式餐廳,喝喝粥,喫喫叉燒,也不錯。
喫完夜宵,將姑娘們送走之前,他讓艾達把聖誕禮物一一分給了她們。
“天文哥,我頭一次見送這麼多聖誕禮物的。”夏天拎着袋子,笑着說道。
“少見多怪。這不是見到了嗎。”林天文輕輕捏了一下她的腰,說道。
“小女子佩服佩服。”
“別搞怪了。早點回家吧。”
“哦,親一下我就走。”夏天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說道。
林天文真是拿她沒辦法,親了她一下,她才屁顛屁顛的走了。
其他姑娘見夏天這麼操作,頓時心領神會,有樣學樣的,親了再走。
最後只留下了艾達和張惜玉。
“惜玉,你不陪溪溪啊?”林天文問道。
“天文哥,你是不是傻?”艾達被林天文的聰明勁打敗了,捂着臉說道。
“噗嗤。”張惜玉都忍不住笑了。
帶着兩個姑娘剛回到22號別墅。
艾達就跑了,說是不打擾他們倆探討人生。
林天文上了樓,張惜玉也跟着上了樓。
他進房間,她也跟着進了房間。
他走去衛生間打算洗澡,張惜玉也想跟着進。
“惜玉,你今天沒喝酒吧?”
“沒啊。”
“那你怎麼迷糊了?我洗澡誒,你也跟着進來?”林天文指着衛生間說道。
“啊。”張惜玉仔細一看,才發現自己跟着來了衛生間,馬上捂着臉跑了。
林天文心想,北師大的心理學碩士生也不過如此啊。
等他洗完澡出來,張惜玉正坐在牀上疊衣服。
“惜玉,你疊衣服幹嘛?”
“我看你的衣服放在這裏,就想疊一下。天文哥,你怎麼不穿衣服啊?”張惜玉這才發現林天文光着膀子。
“洗完澡,誰還穿衣服啊?對了,你不洗澡嗎?”
“啊?我沒帶睡衣。”
“你去衣帽間看看,有很多沒穿過的睡衣,你挑一件就好了。”
“哦。”張惜玉赤着腳就去了衣帽間。
林天文見她這個樣子是不打算去別的房間睡了。
可是她的戰鬥力估計連第一輪都抗不住啊。
拿過手機,給艾達發了個信息,讓她隨時準備來救場。
張惜玉磨磨蹭蹭了一個小時,終於洗完澡穿着睡衣走進了臥室。
摘了眼鏡的她,真的能讓臥室裏的水晶燈都黯然失色。
“天文哥,我怕疼。”
“我知道了。我會溫柔點的。”
“嗯。”
張惜玉點點頭,然後閉上了眼睛。
林天文有點懵了,這是什麼操作,看樣子她真的對這種男女之間的事情,只存在於理論知識。
不過還好,他是大師,包教包會,說不定還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夏天就是最好的案例。